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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是你屡次被拒求娶未遂,对陈小姐心生恶念,将她杀死后抛尸于城南酒楼新水大街!”

“大人,冤枉啊!”徐正男猛抬头,惊慌失措看向玉刺史,“不是我杀的!我没杀陈小姐!我对陈小姐颇为爱慕,岂会杀她?”

玉刺史再次拍桌,“人不是你杀,你跑什么?还鬼鬼祟祟跟在出城的殡葬队伍内,试图掩人耳目蒙混过关!”

“你若不是心虚,因何从衡山书院跑出来,连家都不敢回去??”

“徐正男本官告诉你!杀人是死罪!再不从实招来,本官就要对你动用大刑!”

“玉大人!”陈不予转头看他,却被一脸怒意的玉刺史抬手止住话头。

“大人!!”徐正男猛地向前爬几步,痛哭流涕道,“大人,学生是被冤枉的啊。学生发誓,学生当日真没见过陈小姐。”

“每个进衙门大牢的人,哪个不狡辩自己冤枉?你既没见过陈新莲,你何至于心虚逃跑?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本官取夹棍来!”

“大人!”魏玲急匆匆推门而入,看向陈不予呼出一口气,“大人,有新证据。”

二人连同书记小吏,跟随魏玲走至隔壁小室。

魏玲摊开玉琳琅所画画纸,挑简明扼要重点,与二位大人诉说一番。

玉守道沉脸询问,“这凶器真是琳琅所画?”

昨日他亲自去请这丫头,结果被她一顿臭骂轰出书舍。

今日这死丫头怎又舍得离开书院下山来,还这么好心去义庄验尸?

玉守道表示狐疑。

魏玲并未多说其他,拿过小吏递来的案卷翻了翻,指着一处道,“昨日我们询问过陈小姐贴身丫鬟。案卷上也记载,陈小姐去书院途中,遇到一名咸鱼老汉,双方起过点冲突。”

“这又能表明什么?这询问笔录上也记载,陈小姐生性骄躁,平时也多与人起过大小冲突。”玉刺史不耐挥手。

“一个卖咸鱼的老翁,她还能跟到舒云对陈小姐下手?”

“我看陈小姐的死,与这衡山书院的学子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何至于心虚逃跑出城?”

“大人,陈老爷陈夫人他们到了。”

魏玲点头,转而看向陈不予。

“陈大人魏大人,你们既有疑问,便再去审审陈新莲身边的丫头。本官便再去会会那小书生。“

“玉大人。”陈不予只觉心惊肉跳,“审案还得心平气和慢慢审才可,动刑不妥。”

玉守道摆摆手也不理会二人,径自又回到大牢内堂。

“大人。”

“还不老实交代?就别怪本官对你动用大刑!”

“大人大人,我我说,我说!那日确实在人群里看到那辆黑篷马车。眼看陈小姐死的如此凄惨,我实是担惊受怕的要死,故而慌不迭请假,想出城避几天。”

“那你可有人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