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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就奇怪了,为什么一定要王位要血亲继承呢,自立为王不行吗?

立刻就有人解释——把晋朝想成一个现代的私人公司,不还得儿子和最亲的人继承么,晋朝虽然是抢来的,但法理上还是大股东的儿子继承,等大股东的儿子死光了,股份才会落到亲戚手上,至于那些诸侯,就是分公司的经理,目前他们还是吃的公司饭,只有公司彻底垮了,他们开新公司占领市场,才能说是新股东。

匈奴这种,就是不叫公司饭了,自己开新公司占领市场。

于是大家就懂了。

然而案虽然破了,但吴王的儿子暂时找不回来了,毕竟不是现代,在治理范围内还好,一但出去,实在没办法跨省追捕。

……

魏瑾对此甚为不满,吴王再闹腾,也是上党治下,这些士人在她治下乱搞,就是对她统治的一种挑衅。

她指尖轻轻点点桌案,看向一边的单秘书。

“你想做就做,不必看我。”单谦之平淡道。

魏瑾道:“我只是在计算得失,为一小儿,动此刀兵,是否值得。”

许昌离上党不过数百里,兵过不千,马不过十,一万人军队就可以打败,然而这一路上的耗费,死去的人,便远远不止一条性命。

但账不能这么算,上党如今已经渐渐失去苟的资格,而成为一个新的靶子,鲜卑、还有诸胡,目前都是依附在上党旗下,若是受了冒犯而不还手,这便是示敌以弱。

周围的部族就算不会离心,也会有各种小动作,来试图获取更大的权利——因为已经有人试探过上党的底线了,到时付出的代价,就远不是出兵这一点了。

单谦之于是伸手,把整理好的这次耗费、从哪抽调等计划书,递给她看。

魏瑾叹道:“你这也太贤惠了,真的不考虑升职加薪吗?”

单谦之悠然道:“我考虑不是你的考虑,你愿意重新的考虑吗?”

魏瑾目露失望之色:“我本以为,我们之间或可谈谈感情?”

单谦之神色也甚是失落:“如此说来,我们的感情便如此廉价么?”

魏瑾失望之色顿消,也不气馁:“罢了,谈感情果然伤钱,下次再说吧。”

单谦之也恢复正常:“不错,你这套路越加进步了。”

于是又是一番商业互吹,把事情揭了过去。

得了吧,他们之间,属于同类的惺惺相惜是有的,但说感情,就算有,那也肯定是塑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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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年九月,荀家的两兄弟在许昌拥立吴王之子为皇太子,传檄天下知,这血统纯,大家都承认了。

承认归承认,也就只是嘴上说说,一说帮助,大家便都闭嘴了。

而可怜的小孩子只有一千人的军队,就这情况下,这小朝廷居然还内斗了起来。

太子的两个舅舅觉得许昌可以当基地,而这一千人的将领阎鼎觉得许昌无险可守,准备去关中长安拥立新帝,两方一番吵闹后,阎鼎说不过,但这年头的丘巴不好惹,他有军,准备强制执行,把他们都带着准备去关中。

然后把太子拐骗来的两个舅舅就——丢下外甥,跑了。

就在阎鼎派人去追时,311年九月下旬,上党悍然出兵许昌,将被掳走的少年皇太子带回洛阳,他的两个舅舅也没跑掉,纷纷被抓去矿井里服刑,一时间,天下震动。

这小孩子虽然小,大家也是承认了的太子,你上党是准备干什么?

上党还真没干什么,就发布了这些人拐骗上党儿童的罪行,宣称北方不是法外之地,犯我者,虽远必诛。

好吧,你强你说了算。

幽州王浚大喜,这么一来,天下就他一家太子了,于是立刻下了诏书,让并州冀州向幽州行台缴纳赋税、给予兵员、称臣来朝。

这消息当然很快天下皆知。

渤海郡。

苍秀儿看着图表,问身边当秘书的四测玩家:“六到九月,第三季度的贡献是我第一吧?”

玩家回到:“是的,第二季获得禁军和第三季救援洛阳都有你的一份功劳,徐策为了保险,第三季他没有申请结算,应该是准备本季度结算。”

“这样啊……”苍秀儿真心地叹息了一声:“女神来信了,这季度,我准备把幽州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