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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你们就不必问了,”严江懒懒道,“只需的照我说得去办便是。”

众人心中虽然困惑,但也应是,严江点点头,让萧何继续记下秦律,便回了船舱。

他指尖在厚密的船木上划过,发现这些大船皆是用得上好的柏木,整料拼接,卯接的一丝不透,技法之高,让人惊叹。

然后就想到了后来东出日本的大船,忍不住捏了一把陛下。

陛下看着他,抓住绢画,神色无辜地歪头。

“你以后不许相信别人说求仙,可知否?”严江提着鸟翅膀,与它四目相对,严肃地说。

陛下一时困惑,谁,相信谁?去求谁?

阿江这是担心他不爱他了么?

于是陛下伸脖子在他唇上啾了一下,还把的喙伸到那柔软的唇里,碰到洁白整齐的牙齿时,轻轻叩了下,做为回答。

严江拿他没办法,只是叹息了一声,徐福三千童男女,一船至少五百人的大船啊,就这么白送了。

陛下更困惑了。

逆水行舟,速度其实比不上车马,但行船的好处就在日夜皆可,没有阻碍,而且橹手可以轮流休息,只要全速前行,就多人而论,总速度甚至比车马还要快些。

到七月底时,船至大梁。

这时的秦军已经在大梁城下集结开来。

曾经名震天下的魏武卒甚至都没有一个出城门,只以坚城固守,一副我不相信你能耗死我的模样。

王贲专程出营前来迎接了他,说是等他以久。

严江问及攻城之计,王贲便显了怒色。

先前,他命人前去城中劝降,告诉魏王,只要如韩王那样降秦,便保留魏国宗庙社稷与周天子所赐候爵之位,结果魏王居然杀了使者,表示要与大梁共存亡。

这种□□的挑衅。

王贲接了严江入营,便与父亲商量,两人准备令军士试探性地攻城,以示秦军并非说着玩玩。

于是严江便看到一场正式的攻城战。

秦军以云梯、投石车攻城,对面魏军的投石车居高临下,射得更远,但秦军悍不畏死,投着箭雨石林直冲城下,立起云梯攀爬,而对面墙上一锅锅热水滚滚而下,秦军将士被烫地惨城滚落云梯,少了的一两个冲上城头者,亦被城上将士击杀。

但王家父子面色不变,只是将手中士卒分为数波,轮流冲杀。

严江微微皱眉:“此事不可为,不如稍后。”

王翦终于将目光给了这位秦国次卿,大有深意地道:“不知次卿有何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