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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菜到了家楼梯口,徐酒岁发现楼下很热闹,有一辆大卡车停在那挡道,上面印着“友谊搬家公司”。

有新邻居来了,正往上搬东西,也不知道是住在几楼的。

徐酒岁小心翼翼地贴着墙,不让搬家公司手里笨重的箱子碰到手中拎着的豆腐块,一边飞快往楼上走,一边不经意地扫了眼那些人手里的箱子——

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地规划在一个个纸箱里封箱,纸箱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了里面的东西,字迹工整清晰,笔锋来看,搬来的是个男人。

而且,这种事需要自己做的,还是个单身男人。

徐酒岁家在四楼,老楼里没有电梯,于是她一步步往上走,走到三楼的缓步台时,发现最热闹的地方就在自己家门口。

抬头一看,她家对面那个常年没人住的空房子此时正敞开着门,有搬家公司工人进进出出。

“可以了师傅,这个箱子放这就行,谢谢。”

男人低沉悦耳的磁性声音传来,徐酒岁耳朵动了动,抬起头。

她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身材高大的男人,薄唇高鼻,单眼皮,眼尾微勾。

英俊,却显得有些不太平易近人的面相。

宽阔的肩膀和窄腰长腿,休闲裤和白色衬衫……外头32°艳阳天,男人的衣扣,严格扣到了领子最上方那一个。

——他在搬家嗳。

徐酒岁微微瞪圆了眼。

站在他旁边的搬家师傅大汗淋漓,看上去不止想把身上的工字背心脱了,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给扒了。

而这个男人,只是克制地弯起一小节袖子,露出线条结实的一节手臂,一滴汗都没流。

如此鲜明对比。

……他好干净。

徐酒岁感觉到自己的喉头滚动了下。

仿佛没感觉到不远处炙热的目光,此时男人正低着头正对照着纸箱,在搬家师傅递过来的纸板清单上签字,握着笔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是禁欲斯文的味道,扑鼻而来,熏到人脚软。

徐酒岁往上走了两步,清了清嗓音,成功地让挡在自己家门前的男人转过头来——

“你好,新搬来的吗?”

她声音柔软里带着一丝丝天然的甜。

薄一昭低头签字动作被耳边响起的清脆声音打断。

目光平静地从手中的签字版上转移,看着站在下面几个台阶的小姑娘。

她有一头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皮肤细嫩且白得近乎病态的透明,鼻尖挺翘,唯独唇瓣微翘且具肉感……此时,那杏仁状的眼正微微睁大,像一只小猫一般乖乖地看着自己。

目光飞快地在她身上的牛仔裤和T恤上扫过,又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豆腐、碎肉末和小葱……

他挑了挑眉。

又迅速放下。

三秒后,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点点头,淡淡道:“嗯,你好。”

“……”

“今天刚搬来,楼道上给你添麻烦了。”

徐酒岁没有错过他打量自己以后瞬间挑眉的动作——

怎么啦,刻板男人看见她腿上的纹身会皱眉也就算了,这年头,牛仔裤T恤也犯法了不成?

“我叫徐酒岁,住你家对面。”

徐酒岁指了指自家家门。

“薄一昭。”

冷漠又有礼貌,语气里带着疏远。

简单的自我介绍完毕后,男人冲着她浅浅地点头,便转回头,继续同搬家师傅说话去了。

所以他自然没有看见,站在楼梯台阶下的“新邻居”,捏了捏手里装豆腐的袋子,那双猫似的浅棕色眸微微眯了起来。

可以。

冷艳高贵,禁欲刻薄,是吧?

徐酒岁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在擂鼓奔腾,在摇旗呐喊——

泡他。

泡他。

泡他。

不泡不是人。

让他臣服。

他将抱着她的小腿,亲吻她小腿上武士猫手中长刀的刀尖。

有朝一日。

那冷漠的眼里必将闪烁着沉溺,刻薄的薄唇里必然叹息着赞美。

作者有话要说:随便写来玩的小甜饼,不费脑!

女主是个征服欲旺盛的蛇精病,小套路多的是,把男主忽悠得一愣一愣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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