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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弥跟司庭衍没回家,她让司庭衍送她到公司,司庭衍陪她一起过去。

蒋茗洲在公关上一直很有一手,程弥不担心她的能力,只不过需要回公司一起商量对策。

可能是因为知道她在司庭衍身边,蒋茗洲放心地没打电话让她注意点安全。

今天一出事,公司上下也跟着气氛低迷。

从公司正门进去,沿途看到的每个人说话声都小了不少,踏过的瓷砖都像透着冷色。

蒋茗洲他们从刚才出事,就一直在会议室商量对策应对这场危机。

程弥径直去到会议室,推门进去,会议桌边几个人都面色凝重,蒋茗洲在主导会议。

即使出了这么严重的事,她肯定是最焦头烂额的那个人,但她仍是得体优雅的,说话从容又冷静。

“网上流传的那几张动图,外界已经将它定性为婚外情,公众对于出轨事件一直是零容忍——”

程弥推门进去,几个人都看了过来,蒋茗洲也是。

蒋茗洲是知道程弥跟祁晟清白的,三年前她跑去美国看司庭衍,还没见成,就被旅店里的酒吧服务生无缘无故下了迷药。程弥当时打了电话跟同在旅店祁晟求救,祁晟赶来接她,将她带去自己房间,后又联系蒋茗洲从国内赶过来。在这个过程中,祁晟担心有心人有机可乘,让助理进去房间看了昏迷的程弥一整夜。

司庭衍也进来了,没放程弥一个人进来。

蒋茗洲看见他们两个,让司庭衍也进来,这人是程弥的主儿,对她的事最上心,心思又聪明,说不定能帮着出谋划策。

“正要给你打电话,都进来吧。”

会议桌旁其他人明显不知道程弥跟司庭衍什么关系,几个人面面相觑。

程弥跟司庭衍进去,落座在会议桌旁。

蒋茗洲继续之前的话:“公众对出轨一向容忍度很低,这次当事人还是两位有名气的明星,祁晟的知名度和国民度很高,程弥最近的名气也被电影推到巅峰,所以我们这次面对的社会舆论压力很大。”

照这种形势下去,话题三天都不可能平息,火团会越卷越大。

有人说:“但我们不能沉默,沉默就是默认,我们这圈子里出轨的公众人物,基本上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蒋茗洲点点头:“是,如果默认,对他们以后的路影响很大,如果祁晟跟程弥还要在这行混下去的话。”

她停一下,看向程弥:“我们可能还是需要站出来澄清,不然以后污点会跟着你们一辈子。”

程弥点点头,赞同她意见。

名气小还能糊弄过去,因为知道的人少。但祁晟跟她名气不算小,所以最万能的沉默应对法没用。

“但是现在在外界看来,我们还没有证据,程弥跟祁晟在公众眼里看来就是证据确凿的出轨。”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司庭衍突然说了一句:“你出来说话最有用。”

直指结论,没再让他们浪费时间。

程弥看了司庭衍一眼。

司庭衍则看向蒋茗洲:“你是他们在这件事里最同情的人。”

这三个人里面,在公众看来蒋茗洲是最大的受害者,她说的话他们目前愿意相信。

有人惊讶,因为这时候蒋茗洲出去说话,毫无证据地帮程弥跟祁晟澄清,可能会消耗公众同情,反过来指责她不争气。

但蒋茗洲却是跟司庭衍一样的意见,她知道他什么意思:“是的,现在我出来说话最有用。但这个发言不能是一味维护,因为跟网友对着来,只会让他们产生逆反心理。”

现在她还能利用网友对她那点同情心引导大家理智一点。

“这个我待会自己去发,”蒋茗洲看向程弥,“程弥,你不要发声,让公司替你发声。你不是要道歉,现在说话只会引来骂声。”

会议紧急又有效率,十几分钟后,蒋茗洲账号发布博文。

蒋茗洲表明今日发生的风波,三年前当时她也在场。程弥当日是遭违法分子下药后陷入昏迷,祁晟将她送往房间休息,两人并无不当行为。这件事她在场,所以清楚,谢谢大家对她的关心。但如果程弥跟祁晟真有有违背社会道德的行为的话,她和大众一样对他们零容忍。

因为蒋茗洲理智的发言,公关到此缓解了一部分骂声,但现在的网友不好糊弄,仍有人不接受,因为他们没有放出令人信服的证据。

言论一时混乱不堪。

[祁晟狗男人,为了个小三吃里扒外,逼迫蒋茗洲替他们说话。蒋茗洲也太惨了,还得帮小三澄清,公司的号一看就是被祁晟拿了。]

[蒋茗洲也太不争气了,男人算什么啊,出轨就骂死他啊,维护她干嘛,浪费老娘一片好心,活该被出轨。]

[人还是要事业的,这一损损两大将,谁舍得啊。]

[别了吧,我看蒋茗洲这话挺理智的,她说了啊……如果程弥跟她老公真有一腿,她也不会接受的。]

[赞同。]

……

程弥没去看网上那些言论,会议结束后,她就跟司庭衍一起离开了公司。

祁晟暂时不在国内,就在在国内,平时也很少来公司,从头到尾没露面。

——

从公司出来,程弥上司庭衍的车,回了他的家。

京城少雨,空气不潮润。阵风切割凛冽,满路枯枝灰杈。

司庭衍从国外回来后,住处在某片价格不菲的别墅区。

程弥来他这里不止一次两次,回到他别墅后,轻车熟路摸进二楼浴室洗澡。

奔忙了一天,浑身不舒服,在热气氤氲里蒸掉所有疲倦。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到司庭衍卧室,里面安静空荡,不见他人,应该是去忙了。

司庭衍主卧的风格走简约风,主打灰白冷色调,装潢设计迥异独特。

看着很没有人情味,但程弥经常一浸进他房间,心就能跟着静下来。

主卧里只亮着一盏壁灯,光线不晃眼,程弥一身白色浴袍,走到落地玻璃门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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