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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抿着唇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膝头被他手掌握着,两腿分开,他探指,细腻涂抹,摩挲触感令姜蜜不自觉绷紧了脚背。

越涂越里,越探越深,一整根中指全然没入,姜蜜的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

“放松一点,咬太紧我动不了。”

他说的轻巧,姜蜜难受得只想抬腿一脚踹开他。

好半晌,来来回回探进去三四次,总算是擦完了药。姜蜜抿唇飞快理着自己的衣物,脸上腾腾热意却没有消退半分。

邵廷抽了张纸巾,淡淡看着她,一点一点细致擦着自己湿漉的手指。

理好衣物,姜蜜扫他一眼,他围着条浴巾烧包得很,撇嘴故意发难:“还不换衣服?着凉了。”

邵廷望着她,勾唇轻笑,合着擦拭手指的动作,直令她再度面红耳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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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廷晚上有个应酬,谈生意饭局避免不了,姜蜜正好嫌他在面前碍眼,加之已经是下午,懒得和他吃饭,让他直接把她送回家。

脚下发虚,被他半抱半搀着出了公寓,直到上车姜蜜还在心里暗暗骂他没分寸。

同样的事情,可偏偏不公平得很,她腰酸背痛浑身难受,他却餍足知味精神头足足的。

一时恶从心起,邵廷送她进了家门,走之前俯首来了个临别吻的时候,她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

不等他发作,立刻关上门将他挡在外。

她疼他也疼,算起来还是她受的难大些。

姜蜜趿着拖鞋回房,东西也顾不上吃,倒头就睡。

再睁眼,一觉睡到了天黑。

七点多,家里静悄悄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声响,向萱不知去哪野了,还没回来,只有她一个人。

一天没吃东西,姜蜜头昏眼花起床摸索着开了灯,从房里一路出去,将所有灯都打开,整个家霎时亮堂起来。

邵廷的信息当然没少发,姜蜜拿着手机,边看边从冰箱里翻出水果。吃了两个填肚子,而后给邵廷回了条消息,收拾好出门。

晚上想下厨,许久没有自己动手做吃的给自己吃了。

一个红烧排骨,一个香菇菜心,再炖一个鱿鱼瘦肉汤。

在心里默默盘算着需要的食材,姜蜜推着推车在超市里漫步闲逛。

东西一一挑选好,称重完毕,随手拿了两瓶饮料,正要去收银台结账,旁边忽地有人喊她,“姜蜜?”

略带疑惑和不确定的女声。

姜蜜循声一看,是个比她稍微矮一些的女人。

顿了一下,有点怔。

“我是郑莹……郑莹,高中的时候坐你前面的那个,你不记得了?”

面前的女人认真提示了两句,姜蜜稍一回想,记起来了。

是了,郑莹,高中在她前面整整坐了两年的女生,每次分座位她们都很凑巧分在前后座。

记忆里是个话不多很温柔的小姑娘,语气斯文,轻声慢语,偶尔回头,都是问她借忘带了或者用完了的文具,课间也时常向她请教作业。

“好久不见。”姜蜜弯唇轻轻笑了笑。

郑莹见她想起自己,也笑了,“是啊,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你住这附近?”

姜蜜没多答,只说:“不太远,过来买点东西。”

郑莹道:“我刚搬到这边。”顿了一下,问她,“今年的高中同学聚会,听说你没去?”

听她提到同学聚会,姜蜜顿了顿,笑意微敛。

快到年关,在外工作的人陆续都回来了,当年高中的那些同学自然也是。往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办同学聚会,毕竟再往后就是春节,家家户户忙着过年大扫除,采购年货,过完年又是走亲戚的日子,不好安排时间。

“你别误会。”郑莹察觉姜蜜表情不对,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我也没去,你知道的,我每年都不参加同学聚会,听说今年你没去,所以随便问问。”

“听说?”

“以前那些老同学啊,这不是快过年了都回来了,前几天刚好碰见两个,我是听他们说才知道这个事的。”郑莹解释。

见她的确不似有恶意,姜蜜笑了下,“今年我确实没去,以后也不去了,同学聚会太吵闹,我喜欢安静,不太适合那种场合。”

郑莹看了她几眼,说:“……其实之前那次聚会的事我听说了,班长他们做的确实挺过分的。”

姜蜜看向她。

郑莹摆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自己是那种不善交际也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人,你们那次聚会的事,去的人回去之后有说,当年的交际圈绕来绕去就那么点大,传着传着我就知道了。”顿了顿特意补充一句,“不是故意八卦。”

她指的过分,大概是那群人在那次聚会上把盛宁叫来的事。

姜蜜默了默,道:“没什么,反正都过去了。”

抬眸仔细一瞧,面前的郑莹还似从前那般,没什么变化,斯斯文文,看着也比同龄人小。她的肤色很白,颊上总是泛着微微的红,看着格外腼腆。

话不禁多了些,于是又问了句:“今年同学会去的人多吗?”

“还行吧,差不多都到齐了。”

姜蜜点点头,随口扯完正要走,郑莹又道:“不过听说闹得不是很愉快。”

“……怎么?”

郑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听说姚蕊丘被人打了。她帮忙找的场地,好像是她男朋友家的酒店吧,费用什么的也都包了,结果聚会到一半有个女的闯进去,骂姚蕊丘不要脸和别人男朋友不清不楚什么的,然后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闹得特别难看。”

大概没经历过这种事,郑莹说着莫名有些尴尬。

“聚会还没结束就提前散了,那个女人下手特别重,几个男人拉她都拉不住,姚蕊丘脸上被扇出了几条血痕,后来把酒店经理都惊动了。听那些同学说,姚蕊丘哭得特别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