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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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塞向晋王的嘴。
晋王下意识张口,当东西含进嘴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明明应该很嫌弃很恶心,可他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晋王心情微妙,神态自然的吃了下去,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又拿了一个递给小宝。
小宝又塞他。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溢上了心间,瑶娘每次就是这么哄着小宝喂她吃东西的,晋王看见过几次。如今他儿子也会喂他吃了。
他儿子……
瑶娘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种画面让她有些眼热。小宝最先发现瑶娘,忙使劲把金丝卷一下子塞给晋王,叫了声娘。
晋王嘴里还塞着东西,转过身来,很窘,很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将东西吃下去,道:“这小面点味道不错。”
瑶娘点点头,“是不错,是小厨房……”
这茬就算这么过去了。
是夜,久违的两人终于睡在了一张榻上。
明明彼此应该很熟悉,可因为经历了之前那一场事,总是觉得有些无法安适的不自在。
不自在从之前就产生了,瑶娘先去沐了浴,等她回来后,晋王也去了。
屋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晋王出来时就披着件长袍,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
长袍的料子很薄,结实的肌理在一举一动之间,便显现出来了,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
瑶娘莫名看得有些口渴,匆匆将头发梳顺并绑了下,便低着头上榻了。这期间晋王一直坐在贵妃榻上,让福成拿着帕子擦着湿润的发梢。
他挥了挥手,人便都下去了,下去之前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下墙角处的一盏。
晋王来到榻上躺下,他在外面,瑶娘在里面。
瑶娘起先是平躺,又换成侧躺,最后则是背对着晋王。
鼻尖嗅着一丝熟悉的香气,淡淡的,是他惯常的味道。瑶娘感觉到有些空虚,一丝燥热莫名攀升。
这是她这阵子常有的感觉,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只是往常,她很轻易的就忽略了,而今天因为身边躺着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她翻了个身,借着这动作绞了下腿。
布料的摩擦,让她心里喟叹了一口,旋即一阵羞耻感升起。
瑶娘蜷缩着身子,往里面又去了一点,她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这么耐不住。
他会不会笑她,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这样。
感觉身后的位置往下陷去,他似乎靠了上来,有些冰凉又夹杂着炙热的气息。她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不是讥诮,不是冷嘲,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也让瑶娘火烧了面颊。
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衣襟,她瑟缩一下,下意识抵抗:“不行……”
“没事,刘良医说了,三个月以后可行……”
瑶娘下意识想,难道说那三大张宣纸换内容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她的肚兜被人掀了开,一股凉意瞬间侵入,旋即又是一股滚烫的炙热。
右侧丰满的乳肉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她心中紧张,随之而来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想去推他,那动作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肆意揉弄。
而紧随而来的是,有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腰寓,缓缓向下,带着一股电流,直袭上她那早己泛滥的泥泞处。
晋王轻笑了一声,明明声音很小,却清晰地钻入她耳里。
这一次,瑶娘再也承受不住羞耻感了,使劲将推开离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晋王凑过来,咬着她的耳尖儿,声音低哑:“其实本王也想了。”
你想,我也想,似乎扯平了?
瑶娘难耐地晃了下头,臀缝里被一根很热很烫的东西顶住,隔着薄薄的绸裤,肆意妄为。
而下面的撩拨还未停下,修长的手指在其上滑动,偶尔细细揉捏,另一指则探入那溪口处,一下又一下戳弄着。
像似决了堤,一小口一小口的溪水翻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真湿……”
瑶娘微蹙着眉心,鸵鸟也似的将脸半埋在缎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可呼吸却是完全出卖了她,她好想,好想,有个东西能填进来……
果然有东西来了。
热烫的粗硬沿着臀缝往里推挤,瑶娘这会儿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溪口一张一合,吞掉来自后方的巨物。
晋王尽力克制想狠狠冲进去的冲动,压抑着喘息。那里面又烫又湿,嫩肉层层裹紧,缓缓蠕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吸着他,让他恨不得当场交代过去。
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满满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
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寓。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却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小淫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恻后方往里顶弄。
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肉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蜿蜒而下濡湿了褥子。
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
又去搓那肥美的臀肉,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
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淫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肏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