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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磊没理她,让师傅开车。

一路上,杜俏并不安分,嘴里絮絮叨叨一直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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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一会儿说想吐,一会儿又说不想吐了,一会儿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说得计程车司机不停地往后看。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秦磊付了车钱,将她搀扶下车。

小区是有门禁的,需要刷卡进入,秦磊不知道门禁卡在哪儿,杜俏又五迷三道的,折腾了半天才成功刷卡进小区。

秦磊问她住多少栋,杜俏却怎么都不告诉他。

“那你不说,咱们今天就耗在这儿了?”

“我才不告诉你我住哪儿,你是不是想跟踪我?”

月色朦胧,穿着真丝吊带长裙的杜俏美得像个妖精。

可惜这个妖精却喝醉了,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又笑嘻嘻的,还专门压低了嗓门说话,好像在说什么秘密。

看着她这样,秦磊失笑:“我跟踪你干什么。”

“你们男的都是变态狂,我就被跟踪过!”她似乎想到什么,十分委屈,“一次是我初中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我上高中的时候。”

秦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想起她平时异常保守的打扮,难道说会成这样,和这些事有关。

杜俏已经说了起来:“……那个男人一直跟在我后面,我往东他就往东,我往西他就往西,跟了我一路,一直到小区外面……爸爸妈妈不在家,他们很久没回来了,但小区门口有家小卖部,我就进了小卖部,从后门跑走了……那个男人太可怕了,长得十分丑陋,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但我记得他十分丑陋……”

看得出这件事给杜俏的阴影很大,因为她说话的同时克制不住的颤抖。秦磊不是个擅长安慰人的性格,只能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

一下又一下。

“好吧,你先告诉我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放心,我肯定不跟踪你,也不会骚扰你的。”

杜俏本来径自出神着,突然抬起头。秦磊一个躲避不及,被撞了下巴。他一手捂着,怀里的女人已经又开始折腾起来,明明站不稳还要转个身,然后趴在他胸膛上扒拉他的脸。

是的,趴在他胸膛上,用手去摸他的脸。

就好像在检视什么,耳朵鼻子眉毛挨着摸,秦磊承认她这样其实是他占了便宜,但是她在搞什么,难道不知道他是个男人,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

旋即又想到她喝醉了,这种道理似乎说不通。

就在秦磊被她磨蹭得眼睛快要冒火时,杜俏突然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她认真地端详了秦磊一下,歪着头说:“你长得像个好人,还帮了我,我就告诉你我住在哪儿吧。”

呃。

秦磊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被杜俏弄得很无语了。

她平时也是这样吗?

继续这么连拖带拉地往前走,找到准确的单元口,又上了楼。

进门后,秦磊用脚将门关上,才把杜俏放在沙发上。

“你没事吧?”

杜俏瘫在那里,像条没骨头的蛇。

“想喝水吗?你家有饮水器?”

“厨房,冰箱里。”

这么说,就是想喝水了。秦磊去厨房看了看,在冰箱里找到矿泉水。

他拿着走出去,打开递给杜俏。

跟着他就发现自己这种行为有多么蠢了,喝醉的人根本没轻重,杜俏接过水就全部倒在自己身上了。

水从瓶口汩汩淌出,顺着她胸口一直蜿蜒到沙发,衣服全部被打湿了,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等秦磊去把矿泉水拿过来,一瓶水也就剩了小半瓶。

这次没有问杜俏,秦磊就找到洗手间,从里面拿了两条毛巾。先把她扯起来,胡乱地擦了两下,又帮她换了个地方靠着。

他正打算直起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你是不是想睡我?”

……

秦磊看着她。

换了身打扮的她,和之前就是两个人。

白皙的皮肤,花瓣儿似的红唇,脱下了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镜,露出掩藏在其下娇美的脸蛋。

海藻似的长发及腰,披散在她肩上胸前,此时已经被打湿了许多,湿哒哒地垂在那儿。她胸口的布料都被打湿了,因为质地,并不透,却都贴在皮肤上,显露出动人的曲线。

她果然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美。

这种想象是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幻想,工地上的日子安静却又无聊,每次老徐他们蹲在马路牙子上往外看时,其实他也会。

就这么看见了她。

第一次看见她时,她其实是很笨拙的,因为踩到一块石头崴了脚。她穿着套裙,纤秾合度的小腿儿包裹着透明丝袜。当时他手提一根钢筋,嘴里叼着烟,正站在大门口。

没忍住,过去问了她一句没事吧。

她的手抚着脚踝,听见他的询问,并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就一瘸一拐的匆匆走了。

女人的丝袜总能给男人无限遐想,事后他曾龃龉的想,如果裙子再短一点就好了,等晚上却又觉得那个长度刚刚好。

是的,罗安妮那次并不是秦磊和杜俏第一次对话,但她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包括这一次也是。

……

“怎么?敢想不敢说?”

秦磊回过神来,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还是醉醺醺的样子,眼神很迷离,脸上却带了点有些讥讽的笑:“刚才在酒吧,那几个男人都是想睡我的,所以都想送我回家。”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送你回家了,所以就是想睡你?”

“难道不是?”

“好吧,是。”秦磊老实地点点头,又失笑说:“但我不对喝醉了的女人下手。”

她另一只手晃了晃摇盅,揭开。

又是小,她输了。

没等杰尼让她喝,她就拿了瓶酒,喝掉一半。

杰尼满面笑容看着她,接过摇盅,漫不经心地摇着。

“看得出你是第一次,太生涩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以前来过,我肯定不会不知道。”

“我很漂亮吗?”杜俏睇着他。

她醉眼惺忪,却面泛桃花,因为灯光昏暗,让她的面孔有些模糊,却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