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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你知道吗,那个讨人厌的后勤经理终于凉了!原本他还仗着和陈总有点关系,以为怎么着都能保住个经理的位置,哪成想下午刚上班,他的那些个大老婆小老婆一下子全闹上公司,其实经理位置的人有个大小老婆的也正常,业内潜规则嘛,结果闹得不可开交经理都不敢出面,俩人居然想鱼死网破,当场把他公饱私囊的事给举报出来,上头一查,证据全都能对上,直接警车来拉走了!按照他吃的那个数,至少得蹲十年。】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天天就知道骂我们这些小人物,有本事他在上头那位面前横一个?!】

这信息量有点大,温凝看了好久才看完,偏头对上江恕的眼:“你、你做的……?”

江恕满不在意,凑到她颈边啃了啃她耳垂,闷声道:“动谁不好,动老子的人。”

他这人不正经起来压根不做人,明明上午才有过几小时,此刻又不规矩地直接在客厅里对她动手动脚。

江檬檬逛完街又被拉去喝酒,喝得烂醉回来,直直撞上哥哥欺负嫂嫂。

温凝惊呼一声,小脸瞬间埋到江恕颈窝处藏起来,男人一记冷眼投向江檬檬,吓得她酒都醒了,夺门而出。

温凝尴尬地从他怀里挣脱,下意识跑回先前她住过的一楼客房。

客房的梳妆台上放着先前被江恕摔碎的冰飘花镯礼盒,那天他出国之后,温凝一个人粘了好久才拼成型,后来还买了好看的丝带将裂痕处缠好,看起来又添了些别样的美。

晚上吃饭前,温凝将镯子拿出来仔细检查一遍后放回盒里,连盒带镯还给江恕。

江恕扬扬眉:“?”

“你那天拍下来好贵的,是要送人吧?我把它粘好了,还缠了丝带,能戴,看起来也好看。”温凝说。

感情她以为他要送给别人。

江恕表情不大自然:“碎了就不值钱了,缠得再好看也没用。”

“那怎么办呀……”温凝秀气的眉头微皱,有点发愁。

江恕不以为意:“扔了吧。”几百万的钱对他来说不过洒洒水,扔了也不可惜。

温凝睁了睁眼,忙把盒子揽回来:“那怎么行,这镯子挺好的,扔了多可惜。”

她还为了向江恕证明,拿出镯子便往手腕上套:“你看,很好看的。”

她手腕白白细细的,倒还真是好看,江恕勾勾唇:“那就送你了。”

小姑娘好骗得很,忙点点头,护崽般收下,生怕江恕随手抢了便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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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只打来过一次电话,电话里一改往日泼辣态度,说爷爷的手术费她叔叔已经凑好了,让她别再为这事操心,她问了好几次是不是江恕帮忙,婶婶都一口否认。

寒城工作不好找,温凝又找过几回,一直都没消息。

江檬檬自那回坏了哥哥好事,直接被江恕冻结了卡,没了钱没法出去做妖不说,江恕还特地请了多门全天候家教在家里死盯着她。

她先前在国外上学,这趟本想跑回国偷懒,没成想惹毛了哥哥,被江恕按着脑袋锁在书房里,扬言考不上个大学就别想再花家里的钱。

江檬檬自知和哥哥对着干没好果子吃,为了零花钱也得好好啃书本。

然而一个人上课实在无聊,她时不时就趁哥哥不在家,把温凝拉过来一起上课。

温凝小时候没条件,看着婶婶家姐姐上大学羡慕得不行,好不容易有这机会,学得比江檬檬还勤快。

一连很长一段时间,江恕公司那边都忙,白天基本上没回过家,晚上回来也接近半夜。

只是每天无论多晚回来,温凝总会给他留着灯,安静地抱着课本坐在卧室地毯上写题背单词,乖乖地等他回来。

偶尔他回到卧室,正好碰上温凝写不出来题,还能直接握上她抓笔的手,轻描淡写地指点一二。

不过大多数情况都是欲意上脑,一天没见,碰到便缠着动手动脚办正经事。

有时候温凝想和他说说话,他却分不出半点心思,似乎两人之间只能做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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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完课,江檬檬正抱着温凝的作业猛抄。

温凝陪在一旁,拿着手机想给江恕打打电话又犹豫不敢。

江檬檬瞧她一眼:“嫂子,手机可好玩了,一会儿我抄完作业教你,别天天想我哥了,他那狗男人不值得,我跟你说啊,网上可多小鲜肉了,等会儿我把我的几十个老公介绍给你,包你喜欢。”

温凝软软地笑了笑,又盯着手腕上的镯子瞧。

江檬檬恨铁不成钢:“嫂子,至于吗,不就个镯子,还是碎的,天天戴着盯着瞧。”

“你哥哥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呢。”

江檬檬:“要扔了才给你的,你也真是好养活,就该敲他个十亿八亿来,反正他也不差钱。”

温凝弯弯唇,不太在乎。

好不容易等江檬檬抄完作业,两人一块窝在沙发上,江檬檬摆出教师风范教温凝玩手机,上网看帅哥:“你看啊,这个是不是特酷?顶流,你看看这脸,啧啧啧,瞧一眼就能怀孕!”

“好多女孩子都p了自己和他的合照做手机壁纸,我也弄了张,借你欣赏欣赏。”江檬檬献宝似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壁纸给温凝瞧。

温凝也不过就是小姑娘心性,看了忙问:“怎么换壁纸?教教我。”

“你该不会要把和我哥的合照换上去吧?我唾弃你。”江檬檬一边嫌弃,一边还是耐心地教了。

温凝笑得有些无奈:“哪有什么合照啊。”

“我哥确实不喜欢拍照,没有就婚纱照咯。”

温凝显然有些落寞:“婚纱照也没拍过呢。”

没有婚纱照,没有结婚戒指,甚至连婚礼都只是个不完整的闹剧。

晚上江恕回来时带着一身酒气。

白天因为母亲回国的事,在公司里和父亲江建川又吵了一架,男人不悦地喝多了酒,到了家便缠着温凝上下其手。

温凝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束缚,拿着手机说:“江恕,我们拍个照吧?长大了都没一起照过相呢……”

江恕想都没想:“不拍。”

他说完,双手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温凝心下一阵委屈,难得有了点脾气,不想顺着他,不想总是陪他做这种事:“那你先洗洗睡吧,我再写会儿题。”

江恕漫不经心地勾着笑,并不让步:“你写你的,我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