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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电话里会倾诉过想念,但半个月不见,郁知年的心还是微微悬着,跳得很快,又不知所措,有些忐忑地跟在杨恪身后。他们坐电梯下到停车场,电梯门打开时,郁知年在走神,没有马上动,忽然感觉手背被碰了碰。

“愣着干什么。” 杨恪说着,牵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杨恪的手比郁知年热一些,两人手指相扣,好像是很自然的样子,一直到车边才松开。

杨恪是自己开车来的,郁知年坐在副驾。明黄色的路灯一盏盏从车畔飞驰而过。

从机场开出去,杨恪问他从喜平出来转车的经历,听郁知年说去三文的路上,雨下得很大,杨恪沉默了一会儿。

郁知年觉得杨恪是不是担心自己,强调自己一路顺利,不算很折腾。

“虽然我是临时决定的,” 郁知年对杨恪解释,“但是本来待在喜平几天,也没有什么事好做。”

“嗯。” 杨恪没多说什么,左手伸过来,又握住了郁知年。

郁知年低下头,看两人交握的手。和杨恪健康的肤色比起来,郁知年的确算得上是白皙,手也比杨恪细瘦一圈。

回到家里,佣人都睡了,只有厨师在等着,询问郁知年要不要吃宵夜。

郁知年感觉不到饿,说不用,和杨恪一起上了楼。

走廊里很是昏暗,郁知年的拖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到他房间门口,他打开门,不想要太亮的光线,只打开了环灯。杨恪帮他把行李袋放在门边,低头看他。

杨恪的表情好像和往常一样,又似乎不那么像。郁知年觉得他好似在等什么,推测杨恪早上醒得那么早,一定也是很累了,试探着对他说:“晚安。”

“晚安。” 杨恪很慢地对他说。

杨恪走出去,郁知年站在门边,按着门把,刚往前推,便推不动了。

他一愣,看见杨恪手撑着门,没让他关,便抬起头想问怎么了,见杨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低下头,靠近了,找到了他的嘴唇。

“今晚能不走吗?” 杨恪吻着他,问。

起初只是唇碰着唇,后来变得不再那么纯洁。杨恪的气味笼罩在郁知年的四周,使郁知年昏沉又无力,只是迎合杨恪的吻,便好像用尽所有力气了。

热的手伸进郁知年的上衣下摆,顺着腰往上碰,郁知年后退着,又被抱起来,往里走了一段路,被压进床里。

杨恪脱了郁知年的衣服,分开郁知年的腿。

床的光源来自远处,郁知年有些冷,睁开眼睛,几乎看不清自己上方的杨恪的表情,心跳得很快。他不想表现出拒绝,也想解杨恪的扣子,但手在布料上滑动,怎么也找不好角度。

杨恪好像笑了笑,说他笨,按着他的手背,放在扣子边,他才很慢地替杨恪解开了一颗。杨恪又拉郁知年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子上,就像郁知年在解似的,打开了扣子。

郁知年闭起眼睛,听见拉链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杨恪的手碰他的小腹,又到腿根。

杨恪用不知从哪来的润滑剂给郁知年润滑,他好像也是不太懂,弄得郁知年又热又涨,腿根湿淋淋的,他做了很久,才抽出手指。

杨恪进去的时候吻着郁知年。郁知年觉得很痛,他忍了几秒钟,怎么也忍不住,虚弱地叫杨恪名字。杨恪扣着他的腰,进到了底,停下来,稍稍撑起上半身。

“痛吗?”杨恪问。

郁知年半睁着眼睛,很小声地说“好痛”。

杨恪像是盯着他,停了一小会儿,碰着他的脸颊,又压下来,对他道歉,说“对不起”,郁知年又喊疼,杨恪很深地吻住郁知年,又过了片刻,等郁知年放松了一些,轻轻撞起来。

郁知年的床垫很软,被子包裹他的背。他的双腿曲着张开,慢慢地,疼痛减少了一些,只是还是涨得像快没办法呼吸。杨恪进进出出,他控制不好自己,发出很轻的叫声,杨恪忽然扣紧了他的腰,幅度变得大了许多。

郁知年伸手搭住杨恪的腹肌,想让杨恪慢些,杨恪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床上。郁知年摇晃得厉害,灵魂像快被撞离肉体,听杨恪问他,身上怎么这么软,紧张和羞赧随着晃动消失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