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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定谔的羊尾,她可是将刑法熟读背诵的女人!◎

林栖起先并未想到要下如此狠手,她拿剑那会儿不过是从记忆中隐约觉得对此人印象不好,觉得很有需要。

谁知一来,对方便对自己出口肉麻,油腻又恶心的说着什么要继续履行婚姻,还一口一个喊她小可怜。

甚至想对她动手动脚。

林栖忍无可忍将其揍了一顿。

同时也回忆起了对方曾不止一次对“林栖”动手动脚甚至还有过□□未遂,几乎可以是原身最大的心理阴影。

记忆唤起本能,林栖气上心头,一个不慎就动了手。

唯一不妙的是,道具剑没有开刃,锋利程度完全无法和真剑相比,让她费了好一番功夫。

林栖思及此,面对导演不由十分愧疚,又连声道歉。

“导演,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弓才:“……”

他两眼一黑,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完蛋,刚签下的女三,定妆照当天就要因为阉割他人被拘留了吗?

那他这戏还能不能拍了?

最后,救护车匆匆赶来,将王家苑送进医院时,王家苑已经彻底昏迷。

林栖作为当事人,很是贴心的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眼看俩人离开,编剧终于反应过来,小声问:

“弓导,咱们要帮忙报警不?”

弓才皱眉想了想,眼观鼻鼻观心:“算了,报什么警,自然会有人报。”

其他人当即心安理得:

“有道理。”

“能送去医院就很不错了,救护车来得那么及时呢。”

在听了王家苑的事迹后,几人对他可是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甚至心中觉得林栖干得漂亮。

而门口,被王家苑请来专门蹲守拍视频的记者看着摄像机里的内容。

一脸的恍恍惚惚,不知所措。

所以,王家公子让自己来……就是为了拍他被林栖现场阉割的事情?

那他到底还发不发啊?

这么血腥的东西会被屏蔽的吧?

算了算了,这钱赚不起,记者思索片刻,立刻捞起相机开溜。

另一边王家苑的秘书得知后,确实第一时间帮他报了警。

他简直震惊于王家苑的惨状,打电话时声音十分激动,立刻将事发地址和医院包括林栖王家苑名字都报上。

试图通过二人的社会地位引发警方重视,让他们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然而接线员迟疑片刻,声音颇有些古怪:“等等,您说的是……林栖动的手吗?”

秘书以为她是因为林栖太出名,没想太多,赶紧说道:“是的,就是那个爱豆林栖!”

那边忙说道:“好的好的,这边马上让人过去!”

接线员挂了电话后,面色更加古怪了,转头让旁边的同事去联系岑冲。

很快,一个小警员就跑到了岑冲那边:“岑队,林栖又又又出事了!”

正忙着搞案件的岑冲:“?”

他发现自己内心竟毫无波动,淡定开口:“这次是怎么了?又把谁给打了?”

那个小警员表情一言难尽,欲言又止,老半天,才一脸蛋疼的开口:

“说是把人给阉了。”

岑冲:“???”

王家苑在经历了一下午生不如死的手术治疗后,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躺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一睁开眼,就看到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而下身是麻木没有知觉的。

许是被打懵了,也许是麻醉还没醒,他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目光仍然是呆滞的。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恍惚想起来早上发生了什么:

他找林栖说话想警告她一番,谁知她竟二话不说就扑过来对他动了手。

先是一脚以极其离谱的力道将他踹飞再地,他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她突然想到什么,似乎更加生气,举起那把道具剑,冲着他两腿间袭来。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什么叫做钝刀割肉。

回想到这里,王家苑再度眼前一黑,仿佛梦回当时,只要一呼吸连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他还没能从自己可能已经不能人道的愤怒恐慌中回过神,病房的门这时就被打开了。

林栖穿着白色一套的卫衣卫裤,跟着护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身材清瘦模样清冷绝美,看起来全然一副无害模样。

然而一看到她这张脸,王家苑便感觉打了麻药的下半身都开始剧痛起来。

方才还一脸呆滞的他立刻瞳孔紧缩,条件反射的艰难用那被打骨折的手捂住了自己下半身,试图朝床角挪去。

他吓得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来做什么?”

林栖是头一次面临这种打了人要和对方沟通的情况,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也并非没有情商,也知道打完人再来道歉的,听起来许是有些嘲讽和虚伪,万一更刺激到他就不好了。

再来,她认为自己没错。

于是她开口:“你可还好?”

王家苑:“!!!”

他望着林栖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魔鬼,他至今仍然记得她动手时,那个利落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把自己阉了。

竟然还来问自己好不好?不好的话她是想要再来一次吗??

望着她诚恳的面容,王家苑终于打从心底感到颤栗。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栖竟然比自己还要变态!

把人阉了再来慰问,是她的爱好吗?

林栖看着在自己关心后,不知道为什么颤抖得更加厉害的王家苑。

脑袋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她以为是自己慰问得不够,正要走上前继续开口。

这个时候,岑冲连同几个警员包括医生,已经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方才还吓得不行的王家苑,一看到警方,顿时激动起来,如同见到救命稻草,对林栖的怨恨再次涌上心头。

他立刻开口:“警察同志,我要告她,她毁了我的生理功能!!这是犯法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判刑!”

王家苑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期待警方到来的一天。

然而岑冲包括几个警员都沉默了下去。

只感觉事情有些棘手,林栖到底怎么说也算自己人,见义勇为多次不说,还帮助他们破获那么大的案子抓到了庄先生那样的人,他们警局一半都是林栖的铁杆粉。

尤其她还是挂国安局名下,要处理起来更加麻烦。

但岑冲也不好当众徇私枉法,他沉下脸,例行流程:“这件事还需要调查一下,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

王家苑闻言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得意的看了一眼林栖,目光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恶毒。

敢废了自己,他一定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真是太天真了,真以为国家法律能放任她这样胡来吗?

把人物理阉割要被判多少年她知道吗?

等她被判刑了,人生就毁于一旦了,哪怕到时候出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的!他会折磨她一辈子!

岑冲那边也迅速行动,向院方包括王家苑的主治医生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毕竟案件究竟如何定性,得结合受害人实际受伤情况,以及林栖的作案动机,总不能王家苑说啥就是啥。

结果这一问,人主治医生就说了:

“受伤是受伤了,挺严重的,你们也都看到了,但影不影响生理性功能?这个不好说,目前手术做的算是成功,送来的也很及时,已经接回去了。”

“但具体还能否恢复正常使用,得等恢复后根据实际情况才能知道了。”

言下之意,王家苑如今正介于萎和不萎之间。

起码得等一个月后王家苑完全恢复了,才能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也就是王家苑如果想要依法将林栖告上法庭,至少得等一个月后才能做。

岑冲闻言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不清楚一个月后是什么情况,但起码给了点缓冲时间。

说不定还能商量下私了什么的。

他没想到林栖运气竟然这么好。

生怕林栖被吓到,他特地过来将结果透露,顺道安慰;

“你运气算好,事情还有回转余地,你先不要担心。”

结果林栖却以为他在夸自己。

顿时一脸不好意思:“我了解过些许法律。”

曾经将一整本刑法熟读并背诵的她,岂能这般轻易让王家苑抓到把柄?

再配合专业技术,林栖简直将薛定谔的阳痿,拿捏得死死的。

岑冲:“……?”

几人回去将事情几个和王家苑说了,王家苑险些没有被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抖着唇,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期盼自己一个月后能好,还是希望自己永远别好。

岑冲一脸无奈:“事情只能等一个月后再说了。”

王家苑忽然想到什么:

“不对,她打我总是事实吧?我申请验伤!我这起码得是轻伤了!”

岑冲于是只好给他验伤,最终结果是轻伤二级,但这事儿是可以私了的,很多打架斗殴都是私了。

警方只负责协调,一切还是看受害者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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