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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对方盛情款待我们,秋彤同时也向对方发出到海州指导工作的邀请,对方高兴地答应了,说暑期一定去海州,学习考察的同时也去游玩。

公家的活儿,都是工作和游玩同步,看来那里都是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去了丽水、台州,然后,又去了温州,到了温州日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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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每晚都上网登录扣扣,却一直没有见到秋彤上网。独自一人的这几个夜晚,不知她在干什么想什么。

在温州日报社,分管经营的副总接待了我们,和我们交流完,一起吃午饭的时候,那位副总无意中说起在温州苍南县的一个海边渔村,隐居着一位报业经营管理资深行家,确切地说,是两位曾经的高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秋彤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我和秋彤放弃了当天赶回明州的想法,决定去苍南县看看这两位大隐于山林的高人。

按照那位副总给我们提供的大致地址,我们午饭后坐上了去苍南县的公共汽车。

路上,秋彤接到了不知谁打来的电话,脸色微微一变,神情有些异样。

我问秋彤:“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秋彤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说:“海州来的电话,李舜的父母突然都调整了工作。”

我一听,颇感意外,看着秋彤:“调整到哪里了?都提拔了?还是平调?”

我知道市里最近刚换了老大。

“平调,分别担任市区赋闲的副职。”秋彤说。

“既然是平调,也应该是属于正常的职务变动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说。

秋彤看了我一眼:“你不懂,这次的人事变动,很蹊跷,太异常了,看起来不符合规律,却又找不出任何不合规定的地方。”

说到这里,秋彤的眼里露出深深的忧虑,还有隐隐的担心。

我这时对李舜父母职务的变动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李舜老爹换了位置,对李舜的牛叉程度可能会产生一些影响。

而秋彤,显然想的比我深远比我超前,但是,她不和我说,我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而秋彤似乎并不愿意和我多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我这时说了一句:“哎——又没有免职降职,又没出什么问题,还是平级的,没问题的!”

我说这话似乎是想安慰下秋彤。

秋彤听了我的话,默默地看了我半天,呼了口气,扭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但愿吧,希望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秋彤眼里的忧虑之色却似乎更浓郁了。

很快到了苍南,我们又换成公共汽车去了一个小镇,然后又租了一辆三轮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几经转回,到了位于海边我们的目的地——江月村。

下了三轮车,我看着海边的山地和松林,有些茫然,这里没有村庄啊,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林,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阵阵松涛声音。

“这就是江月村?”我问三轮车师傅。

“是的,以前这里是一个渔村,后来毁于台风,全村人都死了,后来又重建的,现在只有一户人家在这里,还有一所小学校。”三轮车师傅说完就走了。

我和秋彤站在路边,看着路边的油菜地和远处的松林发呆,松林深处,隐隐露出一座白色的小楼房的屋顶,看来,这就是那户人家了,也是那两位高人的住所了。

我们沿着田间小道缓缓而行,周围很静,看不到什么人,附近有一座小山,山上隐约可见几座孤零零的坟茔,坟茔周围点缀着鲜艳的盛开的映山红……

走到一个岔道,我们正要转弯,从小山上下来一个女人,冲我们的方向走过来。

那女人越走越近,我逐渐看清楚了她的面容和身形。

看到这女人,我一下子呆住了,这女人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容貌却惊人的美丽,留着齐耳短发,眉宇间流露出高贵和儒雅的气质,还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和风情,眼神里透着沉静和平和。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丽少妇,看起来也就是35、6岁的样子。

在这深山老林里,在这荒僻的海边丛林里,竟然还有如此惊艳之美女,我被震撼了。

而我身后的秋彤似乎也被惊呆了,半天,我听见她在后面小声嘀咕了一句:“江南真的处处是美女啊,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

那美女手里拿着一簇火红的映山红,显然是刚从山上采下来的,看到我们,神情也是微微一怔,接着就冲我们微笑了下,然后接着就转过弯,从我们身边盈盈而过,直奔着松林深处白房子的方向而去。

我回头看了下秋彤,秋彤冲我点头示意:“跟上去!”

我和秋彤未遂那女人进入了松林,走在一条松林小道上,那女人似乎没有觉察,只顾自己走着。

小道两边的松林里,不时可见残破的墙垣,似乎在诉说着那场台风带来的灾难。

我不由有些心情沉重,一场台风,竟然就灭了一个村子,可怕!

我们继续跟着那女人走着,在松林小道上拐来拐去,一会儿就到了白色的楼房旁边,接着看见那女人消失在楼房的拐角处。

我这时看见楼房旁边有一个石碑,上面赫然写着:江月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