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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定很好,老大一定会很满意的!”张秘书夸赞我。

“哪里,张秘书过奖了。”我谦虚地笑笑,接着说,“我刚接到宣委王科长的电话,让我现在去座谈个材料,中午还要一起喝酒。本来我想把这个稿子当面给你们老大的,可是,我看他正在主席台上,这会儿恐怕不方便啊。”

“当家子就是忙,当记者就是好,到处走,真舒坦,比我可强多了。”张秘书说,“这好办,你把稿子给我,待会儿会议休息的时候,我亲自交给他。”

“那是再好不过,给你添麻烦了!十分感谢!”我说着把信封交给了张秘书。

“这是哪里话,我们还得感谢你呢。”张秘书笑呵呵地接过信封装进包里。

“别忘记一定要抓紧给你们老大啊,我在这边就呆一天,他看完了提提修改意见,我还要赶回去抓紧交稿,争取本周发头版头条,加编者按。”我说,“到时候,你们的工作经验就传播到全省,可就是全省本系统学习的榜样了。”

“你放心,过会儿就是会议休息时间,我一定不会耽误!”张秘书说。

我站起来,和张秘书亲切亲热握手告别,临走时,我又说:“对了,还得麻烦你捎一句话给老大,你就说这个稿子我准备除了在我们的省报发表之外,还要传到网上去,发很多相关的网站,到时候,全国人民都可以看到了。这句话非常重要,一定要捎到啊。”

“好呀,太好了,网络时代就是好,我一定会原话传达的,保证一字不漏!”张秘书使劲摇晃着我的手,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

然后我告辞,出了会场,将那个装有会议材料的文件袋扔进了垃圾箱。

然后,我摘下眼镜,撕掉小胡子,马不停蹄赶到老李钓鱼的地方,老李果然在。

我直接把给了老李另一个信封,老李打开后看了半天,眼神发亮,看着我:“小亦,你从哪里搞到的?”

“对不起,李叔,我不能说,请谅解!”我说。

老李点点头:“嗯,我理解!”

老李接着沉思了半天,摸出手机:“开车过来,我要去一趟省城。”

我不知道老李要去省城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去找谁,但是我知道,肯定和秋彤有关,肯定和这信封里的东西有关。

“李叔,你觉得这东西有用吗?你有把握吗?”我说。

老李沉思了下,摇摇头:“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尽力而为吧。”

说着,老李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苍凉:“这个场从来都是人走茶凉啊,这里,永远也不会有真正的朋友的,利益,永远是第一位的东西。”

从老李的话里,我虽然感到了一线生机,但是更多的却是绝望和失落。看来,老李真的是不行了。

其实,在给老李信封之前,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并没有把宝压在老李身上,只是,我还是想来个双管齐下,力争将成功的可能变得最大。

“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试试,凡事,只要有一丝成功的希望,就要去做,不做,你怎么知道不行呢?”老李说,“特别是,你作为阿彤一个普通的朋友都能这么尽力,我作为阿彤的家人,更责无旁贷。”

老李如是说,我却没有都听进去,我不知道老李是真的全部为了秋彤还是其中也掺杂了自保的成分。

作为权欲场中人,我相信他们都有这样一个共性,那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当然,其他的行业也是这样,都有这共性,只是权欲场表现地更加突出,更加残酷,更加犀利。

很快,老李的专车来了,老李直接上车,走了。

忙碌了这大半天,还被金刚老大老二在无人岛上蹂躏了一番,加上昨晚彻夜未眠,我感到了极度的困乏。

我开车沿着滨海大道开到一个有停车带的地方,将车挺好,身体往后一靠,脑袋往后一仰,接着就睡了过去。

临睡着前,我想到秋彤和我一样,也这么久没有睡觉休息了,还在被进行着残酷的精神折磨,鼻子一酸。

我带着无限的悲酸和绷得紧紧的神经昏睡了过去。

我睡得很累,很疲惫,睡梦里,我看到了秋彤憔悴的面容,看到了秋彤不屈的眼神,看到了秋彤坚毅的表情。

我不由流出了热泪,这泪不知是流在了现实里还是梦幻中。

我不知在苦痛和紧张焦虑的情绪中昏睡了多久,直到被手机的铃声唤醒。

睁开眼,天色已近黄昏。

我迷迷糊糊摸起手机,一看是元朵打来的,忙接听。

“哥——”就听到元朵喊了这么一声,接着就是泣不成声的痛哭声。

“元朵,怎么了,快说话!”我睡意顿消,全身顿时绷紧了每一根神经,急了,对着电话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