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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吃饭的,谁让你勾引我,还说洗澡了,让我闻闻香不香。”

丁苗苗脸一红,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娇笑着道:“废话,我就说让你闻闻,谁合计你直接就来劲了呀,我这一天都没吃东西,让你这么一折腾,都快虚脱了,现在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用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穿?”他笑着将丁苗苗紧紧的搂在怀里.......

第二天,他出门的时候,丁苗苗还没起床。下到一楼大堂,青林已经在等候了,两个人也没说什么,径直出了酒店,在门前上了出租车,直奔刘远峰家而去。

郭德纲在相声里说,北京的堵车,是能饿死人的,以前总以为是在开玩笑,今天算是彻底领略到了,说饿死人夸张点,起码急死人是没问题的。

区区半个小时的路程,正值早高峰时段,足足走了一个小时也没到目的地,半路上高芷贞来过好几个电话,显然那边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他很惭愧,哪有让大师等自己的道理,可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流,也只能后悔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疲劳,否则早起来一个钟头就什么都解决了。

出租车以爬行的速度又开了二十分钟,总算到了刘远峰家的小区,下了车,他三步并在两步跑上了楼,敲开房门,便赶紧连声道歉。

“都怪我,昨天忘记提醒你了。”高芷贞笑着说道:“北京的早高峰,坐出租车,还不如坐地铁来的快呢,这不,我老师就是坐地铁过来的,他早就到了。”

他不禁汗颜,抬头望去,只见除了刘远峰之外,还有一位中等身材,蓄着一部银须的老者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于是连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礼道:“让二位大师等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银须老者,就是高芷贞的老师谭学伟,也是高阳的四大名医之一,听谢东这样说,迈步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手捻银须,不知为啥,眼圈却先有些红了。

“我与孙家挺有渊源的,你师父孙佐敏年纪小些,当年我和他哥哥关系相当好,说起来,都是快七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孙正源是汉奸不假,可医术还是相当不错的,你师父的大哥,人品也挺好,可惜受了父亲的牵连,稀里糊涂的死在狱中,如今想来,真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啊。”

提起这些往事,几个人难免唏嘘,高芷贞在一旁见了,赶紧打岔道:“师父,爸,你们就别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再说,常真人的医术有了传承,这不也是冥冥之中,上苍对中医事业的一份眷顾吗?所以,应该高兴才是,可别总伤感了。”

两位老人这才连连点头,于是还跟昨天一样,拉着谢东的手进了书房,高芷贞送上茶水之后,便关门退了出去。

“小谢啊,听说你已经炼成了内丹,而且有三昧之火,今天能不能让我这耄耋老汉,亲眼见识一下啊。”谭学伟刚一入座,便迫不及待的说道。

可能是因为认识师父的缘故,再加上谭老仙风道骨的模样与师父有几分神似,他对这位老人敬重之余,还多了几分亲近的感觉,听谭老这么一说,赶紧起身道:“既然您老愿意,那我就献丑了,只是别笑话我就好。”说完,盘膝而坐,屏气凝神,先将内丹运行了一个周天,然后缓缓催动内力,片刻之后,伸出手掌,一簇淡蓝色的火焰便在掌心跳动起来。

谭老本来捻着胡须,一见火焰出现,顿时站了起来,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寸关尺处,瞬间,他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内息奔涌而至,与自己的内力交汇在一起,于是那火苗便跳动更加欢畅起来,颜色也渐渐变深,同时,内息沿着周身的经络循环往复,瞬间便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他吃了一惊,心神一散,掌心的火苗跳动了几下,便渐渐熄灭了。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最后还是谭老轻声咳嗽了下,缓缓说道:“我自幼研习道家气功,近八十年苦修不辍,想不到功力不及你的一半,看来确实是天纵奇才啊。”

昨天是天赋秉异,今天又来了个天纵奇才,这评价越来越高,简直令他找不到北了,于是憨笑着说道:“二位先生,你们俩不是在逗我吧?我自己可一点没感觉到啊,其实我挺笨的,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课,就没用一遍听明白的时候,都得回去反复合计,才能搞清楚.......”

话音未落,谭学伟却朗声笑起来,笑过之后,这才讲出了一番道理。

“修炼内功,讲究的是缘分和悟性,与聪明与否并没太大关系,实事上,很多聪明人反而练不出名堂,因为聪明人想法太多,很难真正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