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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这当爹的还真的不容易,不管有多少儿女,也不管儿女多大,就是操不完的心,更何况还是他这种自小就又是当娘又是当爹的人,

只是不知道他说这些话,到底是心虚不,什么叫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明明的,沈文浩和沈清容是被府里的嬷嬷带着长大的,至于沈清辞,四岁之时,是被自己的娘养大,四岁后,她没有娘,她是被兄姐给养大的,他那时正在外出征,这每隔几年才是回府一次,这一回来,就发现女儿又是长大了,最后等到这天下算是太平了,可是他的女儿就都是成人了,也都是要嫁妆了。

“爹爹放心,大姐无事,”沈清辞数着碗中的饭粒吃着,她闷声扒着饭,一会的工夫,她的碗里就堆了一堆的菜。

烙衡虑还是不发一言的给她的碗中堆着,就怕撑不死她一样。

这绝对的不是吃饭,而是喂猪。

她本就是吃的少,可现在的碗中堆了这么多的菜,虽然说都是她爱吃的,可就是因为太多了,所以她不想说话。

如此这般吃下去,她感觉自己的非得撑了不可。

她再是数了一粒饭,然后偷偷的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人,

沈定山敲了敲桌子。

“阿凝,吃饭。”

沈清辞还能如何,就只能再是埋头,认命的将这些饭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塞着,就是塞完了这一碗之后,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多久才能吃到下一顿。

好不容易的,她将饭菜都是吃完了,却也真的是撑了,直接跑到了制香室那里,继续的做香料,再是这样站上几个时辰之后。

她的食已是消的差不多了,当然桌上也都是有了几味新香。

这一次一品会有至少十味的新香,三味冷,两味暖,其中一味,更会有一种妙用,会与自身的体温或多或少,而成一种独香。

当然这样的香,想来也都最受京中贵女喜欢的。

毕竟谁都是想要一种属于自己的香,就似是沈清容身上的那种冷梅香般,整个京中也只有她一人才有,其它人哪怕再是花银子,哪怕想尽了任何的办法,只是这样的一种冷梅香,自始至终也都只属沈清容一人,就算再是相似的香,也都不是沈清容身上的那一种。

因为一品香不卖这样的香。

至于为什么一品香不卖,不是调配不出来,也只是因为沈表清辞不愿意配这样的香罢了。

她再是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那颗夜珠珠,然后习惯的又是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腰间,结果却是发现那串银铃铛不见了。

长青说,那个银铃铛近过死人,所以不吉利,已经是丢了。

而丢了就丢了,她没有了铃铛,这样的感觉到还真不是太习惯。

她拿着夜明珠,从香室的秘道当中,走进了自己的屋子之内,今天是起了风了,外面有些冷。

吱的一声,她打开了门,就见烙衡虑正坐在里面,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屋内的地龙烧的很旺,他已经是脱了自己的外袍,那一张出尘的脸映在光中,竟越是显的几分玉质的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