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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的伤都是集中在此处,会十分的疼,所以还是让她这般昏睡的好,说不定等到她醒了之后,到时她额头上的伤也就好了,而且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疤痕,这样不正是更好。”

烙衡虑不再说什么,不过墨飞却是感觉他是听进去了了,当然也是收起了身上那种多到了可怕的杀气。

或许就让你多睡几天吧,烙衡虑雪轻轻抚着沈清辞的脸,他就坐在一边,就这样的陪着她,也是寸步不离。

“公子,你不去审那些黑衣人吗?”

墨飞小心的问着洛衡虑,现在他们最主要的不正是审那些黑衣人吗,夫人这边的事情都是稳定了,就算他们再是呆在这里,人也不可能醒。

“不用审,本王自是知道是谁做的?”

烙衡虑平日很少自称于我,很少称自己为本王,想来这一次到是真的有人惹到了他。

“那是谁?”

墨飞连忙的问着,这不用审就知道是谁了,他们家的王爷是不是太聪明了一些。

其实并不是烙衡虑聪明,而是有些事情本就是易猜,谜底其实一想就通。

除了三皇子之外,想来,也是没有人会对他出手,他的存在挡了谁的路,显然的就是那一位想那个位置想疯了的人。

不管他对他是暗还是明,他都是会奉陪到底,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的伤了沈清辞,本身他并不愿参与进那些所谓的皇位之急,可是这一次,是他们逼了他的。

啪的一声,他一拳就将桌子砸出一个洞出来。

一边的墨飞着实的都是心疼啊。

这可是沉香木啊,这要多少银子,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不要给他啊,能不能不要砸的。

而此时,在三皇子府里,怕是三皇子这一夜都是别想睡了。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他直接就将手中的杯子丢到了齐远脚边,而齐远连躲都是没有躲,他一直都是攥紧着自己放在身侧的手指,格崩的,似乎也是在隐忍什么一般。

他终是松开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有,这里为何如此空旷,也是如此的疼,到底他失去了什么,他又是错过了什么,他自己都是不知道?

三皇子再是一甩袖子,坐到了一边的木椅之上,一百多名死士,这都是他身边的所有的近一半了,一下子就折损了如此多的死士,他可止是心产,他几乎都是要将自己给疼死了,再是吐出了好几升的血。

这一次他还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我们并没有失败。”

齐远放下了手,也是用力的将这些心疼都是给压了下去。

“是吗?”三皇子仍是一幅冷人的模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面,一直都是带着一丝的怨意,还有毒蛇一样的冷然。

这世上与虎谋皮的人很多,而人有时是会犯蠢的,三皇子便就是如引之人。

他的一百多名死士,却是杀不死一个烙衡虑,些都是做什么吃的,更是全军覆没。

“殿下,我杀了沈清辞。”

齐远放在身侧的手指再一次的握紧,那一个杀字脱口,就像是无数的剑尖,正在凌迟着他的心脏一般。

对,他没有做错。

那个女人该死。

既是他的女人,就要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人,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可能留了别人。

她竟然跟了别人,那么就去死吧。

三皇子的喉咙突是一紧,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杀了她?

是,齐远可以保证,我射中了她的额头,就算是那个墨飞再是华陀再世,再是医术高明,也不可能救的一个死了的沈清辞。

“殿下可以放心,”他再是拱起自己的手。

沈定山本就最疼自己的女儿,“如若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在朔王府遇害,以着他的性子定会同朔王府决裂,那时也便是我们的拉拢他的最好时机。”

“拉拢?”

三皇子对于这个拉拢,可没有多少的期望在,沈定山那种性子的人向来都是固执,连一头牛都是拉不回来,根本就是柴米不进,油烟不侵的,想要让他帮他,这条路可是走不通。

殿下不试试又怎知不可?

齐远到是没有三皇子那般瞻前顾后的。

“这世上所有人都有逆鳞,若触及了逆鳞,必疼痛无比。”

“而沈定山的逆鳞,不是别的,就是沈清辞,到时他若是与烙衡虑决裂,也便等于与那位决裂了,就算是我们不能招揽于他,可是只要他不再帮着那一位,我们也都是可以全然的对付他人了。”

三皇子倨傲的唇片微微的向两边的抬了抬,想来也是感觉此事是可行的。

只是,想起那些去了未回的死士,他的心还是逃不出的有些担心。

“殿下大可放心,那些死士定是不会威胁到殿下。”齐远对于此事已是了然于了胸。

三皇子伸出手,轻轻的摆了一下。

齐远退了出来,自然也就是知道他要怎么做了。

不管是谁,挡了他的路,还是那句话,就应该杀了。

而现在他竟是嗜杀无比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喜欢的就是别人痛苦,就是别人的流血。

“沈清辞,你看,我对你好吧,”他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是几近疯癫若狂,“我让这么多的人陪你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