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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都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烙白与年年身上的毛毛给薅光,结果现在到是好,不用薅它们的毛了,正巧的,两只也是到了换毛的季节,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薅这两只狐狸毛,以着这两只同样臭美的心性来,若真是没有了毛,八成都是要抑郁了。

“你要它们的毛做什么?”

沈清辞再是抱过了烙白,继续的梳,免的它们给她掉一屋子的毛毛。

烙白打了一下哈欠,四脚伸长的,也是让主人帮自己梳毛毛。

“用来做药引。”

烙宇逸忍住想要一把抓住那些毛毛的冲动。

“做何药?”

沈清辞打量着桌上的这些白毛,这两只每一年脱出来的毛,还真是挺可观的。

“伤药。”

烙宇逸还是眼巴巴的盯着那些白毛毛。

用雪狐的毛,当做最后的药引,那些伤药的药效,就是立竿见影的,除了伤了心脉的伤口,大多都是可以立即止血,堪称神药。

“它们掉的毛,你可以拿走。”

沈清辞继续的给烙白梳毛,力求多梳下几根毛出来,她是个疼儿子的娘,自然的想要给儿子更多更好的东西,不然她拼命的赚银子做什么?

“就是……”她有一点是要与他说清楚的。

“你不能动它们身上的毛。”

烙白摇着自己的尾巴,还不知道有人对它身上漂亮毛毛红眼了。

“娘,你当我是辣手催狐吗?”

烙宇逸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难说。”

知子莫若母的。

沈清辞白了烙宇逸一眼,“你若是想做某种药,不要说两只狐狸的毛,就连你娘的头发,你是不是都是想要拔下来?”

烙宇逸还没有说话,结果就听到了烙宇悉噗嗤的笑出了声。

烙宇逸忍不住的伸脚,踢了烙宇悉一眼。

笑什么,有何可笑的?

烙宇悉仍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若是你需要你家二哥的头发,二哥很大方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发,你想要多少根都行。

烙宇逸再是踢了自己的二哥一脚。

但是烙宇悉可不是木头做的,让他踢一次都是够意思了,还怎么可能再是被人踢上一脚,哪怕是亲兄亲,也都不能这么欺负人的。

两个人面上都是在笑,也是在沈清辞的面前,装成了乖宝宝,乖的不能再乖,听话的也是不能再听话。

可是事实上面,两个人的脚在桌下,已经不知道打过了多少回?

“咳……”

烙宇萧轻咳了一声,也是警告着两弟弟,莫要太过得寸进尺。

烙宇悉与烙宇逸这才是停下了脚。

沈清辞就像未曾注意一样,努力的给两只薅毛毛。

薅完了烙白,她再是将年年抱了过来。

年年一见自己的长尾巴,老气横秋的喷出了一口气。

沈清辞继续的虚着毛,三个儿子继续的当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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