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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晚会,方晟打了个呵欠准备睡觉,突然传来敲门声,透过猫眼一看居然是樊红雨!

忙不迭开门让进来,火热的唇吻到一块儿,黏了足足四五分钟才分开,樊红雨重重喘了口气,道:

“这么长时间,憋坏我了!”

方晟轻笑道:“我还说呢,是不是在白山寻到新欢,把我抛弃了。”

“寻什么新欢?”她媚眼如丝道,“每次把我喂饱就行……”

二话不说两人滚到沙发上直接进入战斗……

“呼——”

射完最后一颗子弹,两人不约而同惬意地舒了口气。

“看起来你也憋坏了。”樊红雨懒洋洋手指划他的胸口道。

“唉,饥一顿饱一顿的命。”

“我数数看。最近没去京都?姜姝没回国?徐璃还在党校?鱼小婷出差了?”

方晟被逗笑起来:“出差……是啊,出差。”

“还有爱妮娅呢,噢,人家是正省级,比我大。”

方晟故意揭起被子一角朝里面瞧了瞧,暧昧地说:“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无论跟谁比你都最大。”

樊红雨骄傲地挺挺胸,道:“还用你说?谁看不出来呀!”

其实方晟觉得爱妮娅与樊红雨不分上下,只是体形不同。爱妮娅是半球型,如倒扣的金钟,外表看不出来,实质内涵丰富;樊红雨则是圆锥体,又挺又高,印象最深是生下臻臻没多久仍在哺乳期,快把衣服撑破了。

见他不吱声,樊红雨重重扭了一把,恨声道:“是不是勾起回忆,脑海里闪出一张张形态各异的照片?”

“没有!唉,没有……”方晟疼得直咧嘴。

“有个形态很可疑呐,”樊红雨突然说,“调到白山后听了关于徐璃赴京都党校学习的事,从省委书记到党群书记、省委组织部居然都不知道那事儿,是京都口头通知,至今没书面的东西,打电话过去询问,那边很不耐烦说是领导临时决定;问哪个领导,那边更不高兴,说大领导!然后就把电话挂了……你说是不是很蹊跷?”

“可……可她隔三岔五跟我微信联系呢,应该没事吧……”

“好啊,联系比我还密切!”

又重重连扭两下,方晟大声惨叫,却被她捂住嘴“呜呜”出不了声。还欲挣扎,樊红雨索性翻身骑到他身上,寒着脸说:

“她凭什么处处压我一头,活好?身材棒?比我大?老实交待!”

“别……别误会……”方晟气都喘不过来,“我说的隔……隔三岔五就……就是个比方,事实没,没那么密切……”

“怎么证明?”

“再……再来一次?”

樊红雨脸上阴转多云,道:“哼,等她回白山两人轮番上阵,看你怎么招架!”

在她面前,方晟压根不敢提三人行的碴儿,不现实啊,还是埋头苦干,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两轮战罢,按方晟的设想是“2+1”,明早来个晨炮。樊红雨不肯,说大清早把脸弄得红扑扑的,上午还有重要会议,都是成年人谁看不出来?一鼓作气,把你掏空了回头慢慢养精蓄锐。

结果是,第二天樊红雨什么时候起床离开都不知道,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起床时腰酸背痛,坐在床边定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脑海里跳出八个字: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想到远在伦敦的赵尧尧,以后将越来越淡;爱妮娅主政朝明,正煞费苦心要扳倒两位省委常委,无心欢聚;白翎在京都身负重任,欢爱方面属于有一搭没一搭,权利大于兴趣;姜姝,大概有生之年都以治病疗养为主;安如玉……他打算疏远为主,时间久了她便习惯了。

叶韵,行不通哎,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尤其大丁小丁每十天向樊伟和白翎提交报告,难道要写上“周三与叶韵行房一次”、“周四又与叶韵行房一次”?

能依赖的只剩下三位:鱼小婷、樊红雨、徐璃。

鱼小婷不能公开露面;樊红雨名义是“宋夫人”;只有徐璃单身且能正大光明跑到鄞峡转转。

这也是樊红雨非常恼怒却说不出口的原因。

问题是,徐璃这段时间真在京都党校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