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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还有……不说了……”

“你们姐妹俩连这么隐私的事都说……”白钰觉得无语,“这这这……这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啊,蓝依!”

蓝依抿嘴一笑:“我和蓝朵可是无话不谈的双胞胎姐妹,她很好奇而已……明天就带她去吧,好歹也算……算你的小姨子,人家姐夫都很宠小姨子。”

“暴力倾向的小姨子……”

白钰虽满肚子不情愿,又不好拂了蓝依的意思,勉强答应下来顺便问道:

“昨天她心情糟糕怎么回事,继续被逼婚?”

蓝依道:“第一次执行任务因为没经验差点犯了大错,幸好同伴是老同志及时补救,回来后受到领导严肃批评,还写了份书面检查。”

“很正常,根本不算事儿,”白钰不以为然道,“我刚进钟直机关,刚到苠原都程度不同地犯过错,必须在实践过程中不断磨炼嘛。”

周六加班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回宿舍时感觉腰椎僵硬,暗忖久坐办公室人都快废掉了,明天是得好好活动下筋骨,嗯,最好故意找碴跟蓝朵打一架,以报绿河谷被她踩在脚下之辱!

周日起了个大早,白钰路况熟亲自驾驶红色奥迪,蓝依坐在旁边与后排的蓝朵说说笑笑,气氛还算融洽。

出了老街碰到赵天戈独自开着110警车,白钰与他并排而行,问道:

“出警吗?”

“省道岔路口有人报警。”

“应该双人出警吧?”

赵天戈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平时民警们很辛苦周末难得休息,所里还要留值班的,就违反一回规定吧,反正也就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体恤民情的好领导啊。”

白钰笑着一加油门超过去。

来到丁河村,村主任等村干部都下地干活了,有的整地夯田,有的基肥覆土,有的深耕回填,都忙着满头大汗,零下四五度的寒冬脱得只剩小褂,一眼望过去也分不清村干部和普通村民。

“天底下最辛苦的就是农民,与他们相比,所有工作都非常轻松,”白钰感慨地说,“所以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工作,尽可能为老百姓提供应尽的义务?”

蓝依道:“我理解你的心意。”

蓝朵却撇撇嘴:“装腔作势。”

白钰冲她怒目而视,暗想打架的氛围越来越成熟了!

整个上午白钰都在田头、林里、村办企业了解生产经营情况,以及明年丁河村发展规划,对扶贫资金使用分配的意见建议等等;蓝依则带着蓝朵走访贫困户,登记和核实相关数据。

村部准备了午饭,但蓝依蓝朵都表示到山上吃干粮,白钰心知她俩都不愿意当众摘掉口罩,也嫌弃村里做的菜馆不干净,笑笑婉拒了村主任的好意。

上了山,姐妹俩终于放飞心灵,齐齐摘去口罩小孩子似的追逐嬉闹,穿花插柳般位置换来换去,笑容、神态、姿势几乎一模一样,白钰越看越迷糊,若非牢牢记住蓝依是粉色外套蓝朵是紫色外套,肯定要混淆。

假设她俩悄悄换了衣服怎么办?只有等她俩跟自己说话,蓝朵每个字都带火药味,而蓝依则亲昵得如同蜜糖。

白钰说:“你俩如果上同一个班,简直是班主任的恶梦。”

蓝依笑道:“可能就是怕老师做恶梦吧,我和蓝朵从幼儿园起就分开,小学开始就读于不同的学校,一直没在一起过。”

“培养方向不一样。”蓝朵冷冷道。

白钰看看蓝朵,叹了口气:姐姐太感性,妹妹太理性,可居然是双胞胎!

“好端端看我叹什么气?!”蓝朵怒道。

“对面树梢上有只乌鸦聒噪个不停,很想一巴掌把它打下来,佛祖曰不可杀生。”白钰道。

蓝依亲密地扭扭他鼻子,道:“喜鹊和乌鸦都是大自然生灵,众生平等……快走吧。”

蓝朵道:“你俩走两步搂到一起拍照,再走两步在镜头里秀个恩爱,天黑也爬不到峰顶。”

“急行军一个小时就上去了,你可以试试。”白钰回敬道。

蓝依又拉着蓝朵说:“出来玩就是开心,沿途处处都是风景呀。慢慢走不着急,到不了峰顶留个遗憾,下次再来呀。”

“哼!”蓝朵道,“早知道一个人在宿舍睡觉,省得在旁边碍手碍脚。”

嗬,她倒有自知之明。

白钰正想反言相讥,手机响了,但山上信号很差,就听见赵天戈断断续续道:

“白……白乡长,紧急求……求援,我……我……快来……快……我……”

听着对方急促的语气,白钰顿时汗毛竖起,急切地问:

“天戈你在哪里,在哪里?!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