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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能从他口中听到不一样的解释。

然而,她都盯着容景墨看了一整个晚上,容景墨从头到尾,话都没说过几句。

只是在面对亚瑟的时候,会时不时地应他几声。

这样的容景墨,让白星言的心,忽然就空了……

大年第二天,一直下了好几天的雪,意外的停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好兆头。

容景墨今天起了个大早,醒来后,熟练地帮小包子换药,换纱布,让医生帮他检查了下情况,之后一个上午的时间,都陪着亚瑟坐在花园的阳台上晒太阳。

一大,一小,一人一张躺椅,就连躺着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容景墨侧着头,一直在盯着亚瑟在看。

脑袋里,很冷静地把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全回想了一遍。

从白星言在他面前哭得绝望的那晚,到之后输血给亚瑟,再到病房里,亚瑟的母亲离开,白星言却留着照顾,以及之后白星言对他过分的关心……

容景墨想了很多,看着亚瑟目光深沉。

他很认真地把亚瑟的脸蛋也端详了一阵。

亚瑟也在看他,脑袋微微侧过,目光和他对上,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静静地交流,亚瑟什么都没说,而是安静地在观察他的反应。

容景墨这么严肃地盯着自己打量,这个时候的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亚瑟猜得到。

有时候,他会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容景墨能看出所有的异常,把前因后果联想起来。

可是,又担心哪天容景墨和白星言真离了婚,自己得被动留在容家。

亚瑟很安静,没给他任何提示,没出卖白星言,全程让他自己去思考。

一大一小,就这么对望了好一会儿,容景墨的声音很柔很柔,“早前看到我,为什么叫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