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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四爷却说:福晋胆子小,瞧了疤又得伤心落泪。爷是男人,伤痛忍忍就过去了,何必让一个女人怜惜。

行了,四爷这种冷酷硬汉的贝勒爷心思。

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能明白得了的。

孟氏帮四爷上药后,就退到了一旁。

还非常贴心的给四爷倒了杯热茶。

又坐在一旁,乖巧懂事的研磨。

四爷还要忙着批阅公文,索性淡淡道:“爷还有事,回你的营帐去。”

孟氏微微一怔,应了声“是”,就依依不舍地放下墨锭,起身离开了。

她本以为,四爷主动叫她来,是能留下侍寝的。

却不曾知,当真只是让她抹个药就离开。

是夜,四爷一直忙到夜里。

用过晚膳后,他又批了会折子,才在奴才的伺候下,更衣洗漱躺下了。

可他躺下后,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颗尘封多年的心,已经被那么一个女人,融化了一道道小小的窗,开垦出一片暖洋。

被他强制性慢慢封闭后。

每每想起那抹倩影,和清理绝容的脸,还是会泛起阵阵涟漪......

与此同时,若音正在泡牛奶浴呢。

那木质的浴桶里,盛满了雪白的牛乳。

上面还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

若音则坐在里头,巧风在给她擦身子。

约莫一炷香后,若音就换上了嫣红的丝绸里衣。

“巧风,备水给我洗脸。”夜深了,也是时候把妆卸掉,然后歇息了。

“好勒。”巧风利落的应了。

片刻后,巧风就端着铜质的脸盆,送到了若音的面前。

可就是这时,门口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导致屋里的光线一暗。

若音不由得抬头一看,就见四爷站在门口。

由于若音才沐浴完,浑身懒洋洋的。

加之屋里的雾气还没散开,有些朦朦胧胧。

她还以为自个看错了,便睁大了眼睛,盯着门口。

直到那道挺拔高大的声音走到她面前时,她才缓过神来。

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洗脸卸妆啊。

忙不迭盈盈福身行礼:“爷吉祥!”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意思意思扶了她一把。

见状,巧风立马把脸盆给端了下去。

若音便穿着丝绸里衣,给四爷倒了杯茶。

可她才把茶端到他面前,却又笑道:“看我都糊涂了,如今都夜深,怎的还给爷倒茶,喝了岂不是要失眠了。”

四爷接过后,没说话,只是轻轻抿了口茶。

若音在他旁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小桌几。

“都这么晚了,爷怎的来啦?”她转头看向他。

瞧他白天那架势,还以为起码得冷她十天半个月的。

不曾想他夜里就来了。

四爷没回话,他目不斜视地起身,撑平双臂,淡淡道:“安置。”

若音起身上前,抬手帮他解开脖子往下的扣子。

如今天暖,旁人早就穿圆领的锦袍了。

可四爷这个人,就是六月天,也照样穿得严严实实。

高高竖起的领子,从不解开一颗扣子透气。

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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