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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正房,给老爷子汇报了情况,老爷子问了问,显然对陆建昭很满意:“这就对了,挽挽有什么问题就问建昭,建昭你多帮衬着。”

初挽和陆建昭从老爷子房中出来,初挽要过去冯鹭希那里,陆建昭便把她送过去。

冯鹭希见了初挽,说起带她量尺寸:“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初挽忙说不用,冯鹭希非要:“这可是老爷子的意思。”

初挽见此便明白了,也就受着。

冯鹭希便说起那裁缝,可是有些来历的,是红帮裁缝技艺的传人,往常都是给老爷子那种级别的人物做服装的,手艺就是好。

“人家一般不给普通人做,这次还是老爷子特意提起,说你现在大了,个头差不多了,让人拿了进口的料子,给你做几件正经大衣,这样穿出去体面,也能穿一些年,不会轻易就过时。”

初挽听着,想起上一辈子种种,其实她知道老爷子是真心对自己好,他是唯恐委屈了自己。

一时两个人坐了红旗轿车过去了东交民巷雷蒙服装店,量了尺寸,又开始商量样式,最后总算商量定了,冯鹭希这才带着初挽回家。

回家路上,冯鹭希就随便絮叨几句家里家外的事。

初挽有心试探,在冯鹭希提起家里事时,很不经意地问:“七叔是不是要结婚了?”

冯鹭希:“听那意思,之前谈的那个对象,人家嫌弃他三个月没回信,直接给他写信说分手了。”

初挽:“这样啊……”

初挽不免纳闷了,分手的那个是孙雪椰吗?如果分了,岂不是自己不用担心了?

还是说,是分手了现在谈着的这个,后面才交往了孙雪椰?

她又不太清楚这位七叔的感情史,现在实在有点摸不透情况。

关键长辈的事,长辈不说,她也不好直接问。

她便旁敲侧击道:“其实谈对象这种事,确实不能太冷着人家,三个月没回信,人家要分手,也正常……”

冯鹭希叹了声:“说得可不是嘛,你七叔这人,我看他平时人情往来,也都挺像那么回事的,人人都说他做事妥帖,可谁知道谈对象竟然这么不像样,也不知道哄着人家姑娘家!”

初挽:“七叔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只顾着事业,没往这方面用心思,难免冷落了对象,他这样的就得找一个事儿少的,能自己独当一面的,就是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

冯鹭希点头:“是,不过眼下这位,可真不合适,是戏剧院的,这整天打扮得——”

她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家里现成有个三弟妹乔秀珺,也是唱戏出身,她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到为止。

初挽一听“戏剧院”,便明白了。

看来闹分手的这个就是孙雪椰,事情已经有了变化,闹分手的话,很可能就成不了了。

如果成不了,那她就不用记挂这个事了。

虽然事情有些微差异,她也许还会遇到其它问题,但至少这个孙雪椰的雷可以排除掉了。

当下也就道:“伯母你说得对,如果不合适,还不如趁早分了,这个对象回头就算和七叔成了,日子未必能过好,说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呢!”

冯鹭希听着,倒是有些意外,平时初挽看着清清冷冷,对这种事情都不太上心的样子,突然竟然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

初挽也感觉自己可能说得不合适,忙道:“我那天看到一本小说,小说上就是这么说的。”

冯鹭希一听,笑了:“少看那些有的没的!你不是想考大学吗,好好读书是正经。”

初挽点头:“伯母说得是。”

冯鹭希又随口道:“挽挽,那你是怎么想的,你看建时和建昭,哪个更顺心?又或者你心里想着别的?”

初挽没想到冯鹭希直接这么问,她想了想:“感觉都不是太合适。”

冯鹭希笑叹:“看你自己了,其实我觉得建昭还成,这孩子虽然不够踏实,但他是个实在人。”

初挽笑道:“八哥太时髦了,我估计是高攀不上。”

听话听音,冯鹭希明白初挽意思了,当下安慰道:“没事,咱陆家还好几个孙子呢,你可以挨个都接触接触,以前你们也都熟,这几年不见,你们长大了,才显得生分,慢慢来就是了,自己家的总比外面找的要知根知底。”

第二天,初挽早上过去陆老爷子那里吃饭,吃饭的时候提起来打算回去永陵村的事,她出来快一周了,现在兜里多少也有一百多块钱,暂时不着急挣钱的事,想着回去好好陪着自己老太爷,顺便在家里踏实学习。

今年的高考,她先报名着,不求考上,就当增长经验,这样再复习一年,明年考试,她觉得考中的可能性就大一些。

陆老爷子听着,便吩咐饭桌上的陆守俨:“你最近是不是也要过去南口驻地?”

陆守俨:“对。”

陆老爷子:“那你把挽挽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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