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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交锋,她多少感觉到了,她有些想笑,微抿了抿唇,忍住了。

当晚住在四合院,陪着老爷子说了半晌话。

第二天便回自己家了。

他们走之前,特意把安放文物的柜子都安置了防盗网什么的,又雇了两位退役军人,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大家都叫他鹏叔,身上很有些功夫,不过时运不济,如今请了过来,帮着照顾下家里,也会做一下洒扫的工作,倒是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初挽回来后,一看家中院落以及其它闲置房屋都打理得整齐,知道这大多是鹏叔做的,自然颇为放心,又和陆守俨提起来,给人家多加一些钱。

之后她便将自己这一段买的新物件都给安置了,她最近在美国可是买了不少物件,光瓷器就得几十件了,五花八门各种都有,更不要说别的稀罕物,她全都分门别类了。那紫檀龙案还有宣德炉自然都是大件,就另外安置在一个房间。

至于圆明园和比利小子照片,全都复印了,把原件妥善封存,回头可以拿着复印件示人。

当然还有《独立宣言》,她更是下了大功夫来保存,这个时间长了就慢慢腐蚀,她想着,趁着还没有完全腐蚀,这两年赶紧出手。

这么收拾大概就一整天时间,累得够呛。

陆守俨则是趁着这个时候过去单位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然有些要紧工作要汇报。

晚上时候,初挽洗过澡,上了床,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回来,便闷闷地想,这一回来就一心想着工作,也不知道回家了!

她躺在那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后来她是被他亲醒的,就那么搂着亲,逗着她。

两个人夫妻做久了,这个男人很清楚她喜欢什么,这方面已经很会了。

初挽软软地哼哼,撒娇,不依,要他哄。

他便抱着,低声解释说:“今天到单位,有几位上面的同志也过去了,谈到那艘航母的事,也有以后的规划,难免说多了。”

初挽当然知道他确实有事,倒是也没真生气,不过就是想撒撒娇,便故意道:“那不能明天再说嘛?”

陆守俨用额抵着她,低声道:“我挺长时间不回来了,总想多了解了解,孩子在美国呢,我们还得尽快回美国,没那么多时间,我也想着尽快把问题解决了。”

初挽:“这也不是你职责范畴啊……”

陆守俨笑道:“现在不是,以后可能就是了。”

初挽怔了下,之后瞬间明白了,她顿时清醒不少,一个翻身,直接骑趴在陆守俨身上,俯首抱着他道:“快说快说,到底怎么了,什么情况?”

陆守俨道:“等我从美国回来,会有新任务。”

初挽忙详细问了,问了后,简直是不敢相信:“不是吧,这不是又给你提升了吗,你升得也太快了吧!”

他才三十二岁啊,这么年轻!

上辈子他做到这个级别都三十五岁了,等于这辈子比上辈子早了大概三年。

关键上辈子他就是仕途一帆风顺到让所有人都嫉妒了。

陆守俨听她说,哑然失笑,手指轻轻敲打她脑袋:“怎么,我提升,你还不高兴了?”

初挽自然是心花怒放,不过还是揽着他的脖子道:“你被提升,有好,也有不好。”

陆守俨:“怎么不好?”

初挽:“你可不要学坏。”

陆守俨:“?”

初挽:“有些男人一旦有所成就就开始膨胀了,认不清自己是谁了,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现在还稍早,再过两年,社会风气就完全不一样了,各种灰色娱乐场所比比皆是。

苏联解体后,大批的白俄女进入中国谋生,她们基本都是来卖的。

北京使馆区的七星岛大有名气,里面一水的金丝猫,从俄罗斯北欧到中亚蒙古都有,那叫□□联合国。

陆守俨听这话,轻皱眉:“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话?”

初挽:“反正你得警惕。”

陆守俨:“我也不是那种人吧?”

初挽:“是不是的,先打一个预防针,谁知道将来呢,反正你得抵抗住诱惑。”

她回想着,上辈子他离婚后,一直没再婚,但他安分吗?

印象中没什么男女方面的桃色新闻,但她听冯鹭希说过,有几个对他很有好感的,她想催催,结果也没见后续。

当然,这是她作为一个晚辈知道的,实际上他的交际圈子复杂水深。他会不会逢场作戏,或者有什么人讨好到他面前,给他送个什么,这些都不好说

她想了想,又道:“但凡你敢有一点点什么,我就和你离婚,不和你过了!”

陆守俨扶着她腰的手便轻捏了下。

有些痛,初挽忍不住“嗷”的一声:“干嘛?”

陆守俨:“别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

初挽气鼓鼓的:“那你也不能捏我!你都捏疼我了!”

陆守俨:“谁让你说什么离婚,以后别让我听到这两个字眼,不想听到。”

初挽低声嘟哝道:“就说说而已。”

陆守俨直接抬手,扣住她后脑,按下来。

在鼻尖和鼻尖相对的时候,他抿唇,不悦地道:“就是不想听这个词。”

初挽:“你对我这么凶……”

陆守俨看着她,四目相对间,低声道:“你说这个字眼,我能不凶吗?你当我不知道,外面惦记着你的,不是一个。”

初挽:“你说什么呢?”

陆守俨听这话,顿了顿,却没说话。

他只是微侧首,唇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挽挽,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外人再惦记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