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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景荷并未在意,温柔地笑了笑:“那你看吧,我回房间等你。”

“不用等我,你先睡吧。”霍北轩语波无澜地说:“我也许又要弄到半夜。”

以前,他只要这样说了,景荷都会乖顺地回去睡觉。

可是今天,也许是刚才在楼下那火热缠绵的一吻给了她崭新的勇气和力量,她突然也倔强了起来,咬了咬嘴唇说:“没事,你弄到半夜,我也等你。”

霍北轩微不可见地蹙了下浓黑的剑眉,终于转过了脸,将深邃锐利目光落在了景荷的身上。

他一眼就发现了,她今晚刻意修饰过自己。

身上那件薄纱般的黑色睡裙,半掩半露,领口开得很低,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有致的好身材。

就像有人说过的,这样的衣服,穿了似乎比不穿还更能诱惑人心。

而如果穿在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那就越发具有勾魂摄魄的效果。

平心而论,景荷真的是一个精致可人的美女,清新、美丽、单纯、柔弱,特别能勾起男人怜爱欲和保护欲。

不然,他那个狂傲不羁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三弟,也不会从小就把她当成一个琉璃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在手掌心里,而且至今都还念念不忘……

霍北轩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着所有正常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和冲动。

家有如此迷人的娇妻,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可是,只要一想到景荷曾经是慕凌凯的女人,只要一想到慕凌凯也曾经亲吻爱抚过景荷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就瞬间没有了一切欲念。

他觉得脏,他觉得恶心,他不想要慕凌凯吃剩下的东西。

结婚三年,他真正碰过景荷的次数屈指可数。

娶她,只是为了要彻底地摧毁慕凌凯,要从最根本的源头给慕凌凯最为致命一击。

他做到了,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每每看到慕凌凯如同一头负伤累累的困兽,在无可解脱的深渊里痛苦地挣扎、嘶鸣,他就感到很痛快。

包括他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慕家,并且一定要在四楼和慕凌凯毗邻而居,其原因只有一个,都是为了能更直接有效的刺激慕凌凯。

呵呵,今天回来骤然听到慕凌凯结婚了,让他差一点以为,经历过沧海桑田的慕凌凯,似乎终于从那段难以磨灭的感情创伤里走出来了。

不过,晚上在慕凌凯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只是稍加加试探,便立即看出来,景荷依然是慕凌凯心里永远不可触碰的疼痛。

那个颇有几分趣味的夏小悠,估计也只是傻乎乎地做了个婚姻的装饰品,不过是慕凌凯为了掩人耳目而随意找来的一只天真小白兔……

景荷看霍北轩一直眸色深沉地盯在自己的身上,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以为是自己这身太过胆大开放的睡裙让霍北轩不能适应,不由微微涨红了脸颊,捏紧了裙角说:“这是学校李月老师出差给我带回来的,我一直没穿,今天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