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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不醒来?”

瞥了眼床上面色愈发苍白的男人,席若颜皱眉。

“夫人,这位挽风公子,奴才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伤,连呼吸都是薄弱的听不到,他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死倒还不至于。

刚才为他把脉的时候,他确实伤的严重,可是看到张怀德这副表情,她知道,还是她想的太轻了,因为这个挽风,伤的不是一般的严重。

伤的这么重,在鸳鸯楼的时候,他又是怎么忍这这份缠在身上的剧痛,还能够面色无样的弹琴,安静的坐在那。

要说这个男人也实在是太能忍了吧?

这个时候祁玉瑾也解决了外面的那些喽啰,横冲直撞的冲上来。

“表哥,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你不能趁着我哥不在,你就这么欺负我啊!”

她冲上来,先是找到夜倾绝一通抱怨,最后像是也注意到了床上躺着的男人。

她快步走过去,近距离的打量着床上的美人。

“这就是鸳鸯楼的那个男花魁?怎么回事?伤的这么严重?”

“我带他回来的时候,他就伤的这么重了,看样子鸳鸯楼的人,没少让他吃苦头。”

“我就知道那个鸳鸯楼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是鸳鸯楼,还有那个夏元,他父亲乃是杭州的四品知府,那个肥猪,在杭州没少仗着他爹的身份为所欲为,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家姑娘。而他的父亲和母亲,更是渣到了一定的境界,贪污受贿,无恶不作。儿子玩腻的女人,转而送到了他父亲的手上,这俩禽兽父子俩,就该遭天谴!”

祁玉瑾愤怒的撸着袖子:“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先杀夏元他爹,再一手端了鸳鸯楼!。”

“祖宗啊!!那夏知府就算再渣,那也是朝廷命官,得由皇上处置,您可千万不能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