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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收她手上的差事后,温清言忽然呢喃了一句。

因为离得近,席若颜这次一遍便听清了:“什么?温清言,你给我把话说清楚,转什么弯抹什么角?话总是说到一半很好玩吗?”

“好不好玩,你心里不是清楚吗?”

“我这话简直是对牛弹琴了。”

何止是对牛弹琴,她问温清言,只会把自己问个半死,因为他什么都不会告诉她。

他不想说。

正好,她也懒得想问,她要忙的事多的去了,何苦因为他的一两句话而纠结。

“没有需要我的了吧?没有的话我就进去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坐下。”

“干什么?!”

“扇火。”

席若颜:“....”

愤愤的提着裙摆坐下,席若颜捡过一片叶子扇着火:“我要是知道这雪玉莲如何熬制药,我就不该带你来,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不对!是上上辈子欠了你的!所以这辈子派你来折磨我的!”

“你确实是上辈子欠了我的。”

温清言修长白皙如骨的手指将一片清理好的彩岩花丢进了药炉里。

他的话并没有让席若颜觉得奇怪,若真说奇怪,只怕便是温清言竟然有闲心和她开玩笑了?

要知道他虽然和夜倾绝是性子差不多都是孤冷之人,但是夜倾绝和他相比又相差太多,至少夜倾绝对待她时,那是一开始从冷中带着小心,带着疼惜,而温清言不同,他却是分明冷中对她还有着一种难以明说的复杂,就像是恨一样。

又是恨,又是说着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