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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拂桑,你还真敢脱啊!”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她,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情绪,两人自认识以来,他那张脸上的表情多数时候都是淡而冷的,偶尔调戏她,也绝不会失去理智和分寸,他一直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缠着她步步为营,直到她陷入他的牢笼为止。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冷静的筹谋着一切,或者,连筹谋二字都是奢侈,她在他眼里,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攻下的存在,他更享受的是这其中的乐趣。

甚至,这份乐趣,他也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都说,越强大的人越无情,因为一旦有情,便多了弱点,他便是如此,将一颗心保护的犹若铜墙铁壁,任是什么都摧毁不了,陆拂桑也清醒,清醒的明白这一切,身在戏中,被动的演着,然而,现在这一刻,她忽然就不愿了,想要打破这份心照不宣的平静,所以,她疯了,用自己去赌。

庆幸的是,她似乎赌赢了。

因为,他失控了。

该说是她太破釜沉舟终于激到了他还是她的身体对他真的有那么点吸引力?

她在他怀里,自嘲的笑。

即便赢了,她居然也没多少愉悦感。

“陆拂桑,你说爷该怎么收拾你?”她被他扯进怀里,并没挣扎,反倒是像是豁出去般全然不顾了,也或者可以解读为是冷漠,秦烨目光沉沉,翻涌着道不明的情绪,在她沉默以对时,又切齿的挤出一句。

陆拂桑这时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神微带嘲弄,“秦四爷是强者,强者为尊,所以,您随意不是吗?”

秦烨虎目眯起,“你在赌,你以为爷真的不会还是不敢?”

陆拂桑勾唇,“这世上还有您不敢的?”

秦烨居高临下的盯着她那张如花的俏脸,发现自己极不喜欢她这幅表情,以至于,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又往自己怀里不甚温柔的一压,来个眼不见为净,不然他怕自己失手掐死她,“既然如此,那你还敢堵?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陆拂桑,你这是要对爷献身了?”

陆拂桑被他按在胸口,声音不由的发闷,嘴却硬着,“如果我献身能换秦四爷高抬贵手,那么未尝不可。”

“陆拂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烨呼吸急促,箍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力。

陆拂桑几乎怀疑自己要被他镶嵌进他怀里去,“我自是知道,就是没想到,原来秦四爷嘴上流氓、身体禽兽,骨子里却是个君子,呵呵……”

“你这是在激爷?”秦烨一语道破。

陆拂桑也不否认,“那你会上套吗?”

秦烨抿紧唇,半响没说话。

陆拂桑等待着,心里五味陈杂,连她自己都理不清,不知道她在等待什么样的结果,是他愿意跟她春风一度自此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还是……继续纠缠,不死不休。

车里沉默着,气氛低沉。

良久后,陆拂桑察觉箍着她的胳膊放松了,她不由眉头一皱,就听他哼笑着道,“你就只舍得露这么点?那你也太小瞧爷了,爷什么风流阵杖没见过,你这种生涩的段位,完全激不起爷的兽性。”

陆拂桑心里一动,“所以呢?”

秦烨没答话,而是松开她,两人之间拉开些距离,她衣衫不整的香艳被他尽收眼底,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直到盯的她肌肤发烫,他忽然有了动作。

他抬手,无比淡定的帮她扣扣子。

陆拂桑愕然的瞪着他。

他神色平静而镇定,有些剥茧的指头似无意的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她颤栗的想躲开,然而看他如此,硬是又忍住了,他勾了下唇角。

陆拂桑顿时有些恼,“你什么意思?”

秦烨揶揄的道,“怕你冻着。”

陆拂桑一噎,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自己三两下把衣服拢了起来,遮掩住所有的春光,“用不着你假惺惺。”

秦烨笑道,“爷假惺惺?爷从来都是顺心而为,不玩虚的,爷刚才就说了,你这点稚嫩生涩的挑逗,完全激不起爷的兽性,有本事,下面给爷看!”

闻言,陆拂桑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脸上,狠狠的剜他一眼。

秦烨挑眉,好整以暇的问,“如何?这个敢不敢赌?”

陆拂桑咬牙。

秦烨又调笑道,“当初你看的可也是爷的下面,你不觉得这样才算公平?还是你觉得爷太好忽悠、太好欺负,随随便便露几下就能打发了?”

陆拂桑闭眼,干脆不理他了。

秦烨却不放过她,继续道,“你知道爷之前受过什么训练吗?不管什么样的诱惑摆在爷面前,爷都能岿然不动,富可敌国的财富、只手遮天的权势,活色生香的女人,在爷眼里,就是一死物,若不然,爷也不会走到今天的位置,所以,你觉得你拿身体跟爷赌,能赢吗?”

陆拂桑霍然睁开眼,忿忿的挑衅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敢让我继续脱了?”

闻言,秦烨一双虎目就闪了闪,“爷怕你冻着。”

陆拂桑嗤笑一声,“继续装。”

秦烨又道,“爷不愿你这么作贱自己。”

陆拂桑冷笑,“这个理由我也不信,你不是一直都在等着我宽衣解带、对你臣服吗?我现在主动如你所愿了,你倒是装正人君子了?”

秦烨有些无赖的道,“信不信由你,总之,爷什么香艳的世面没见过,会过不了你这一关?除非你放大招,爷倒是可以考虑动摇一下。”

陆拂桑羞愤的撇开脸,又闭上眼。

秦烨暗暗松了一口气,默了片刻,组织了下语言,带着几分认真道,“以后不要在爷面前再玩这种小把戏,爷不喜欢,对你自己,也是轻慢。”

陆拂桑不说话。

秦烨继续道,“有句话,今儿个爷就明明白白撂给你,你入了爷的眼,这辈子就认了吧,不管你存了什么心思,除了嫁给爷,都无路可退。”

陆拂桑睫毛颤了颤。

秦烨又道,“你若想过的不辛苦,那就尽快喜欢上爷,如此,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闻言,陆拂桑忍不住睁开眼,幽幽的问了声,“那你呢?”

秦烨还没作声,陆拂桑转过脸来,又问了一遍,“你让我喜欢上你,那你呢?”

秦烨眼眸闪了闪,斟酌着想要解释,“爷身份有点特殊……”

陆拂桑冷嘲着打断,“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不是凡夫俗子,注定了不能像寻常人那样有七情六欲,否则,就是万劫不复,对吗?”

秦烨抿唇不语,算是默认。

陆拂桑见状,冷笑道,“看吧,你这是有多自私、自大,你无法做到的事,却要求我付出,你觉得这公平吗?可能吗?还是你觉得我很蠢、很傻、很好欺负?”

秦烨神色严肃起来,“我会对你忠诚不二。”

陆拂桑嗤了声,“姐不稀罕,正常的婚姻,忠诚是最基本的条件,别跟姐用你们那个圈子里的规则来给我洗脑,姐没什么野心,只想安分度日。”

秦烨默了片刻,更加严肃的道,“爷很稀罕你,这个行吗?”

陆拂桑心口微窒,看着他,缓缓勾起唇角,“稀罕?秦四爷嘴里的稀罕是什么意思?我怕自作多情理解错了,还请您说明白点。”

秦烨气笑了,“你说呢?”

陆拂桑冷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

秦烨刚才凝聚起来的严肃气势悉数褪去,无奈而纵容的笑道,“你这个女人,果然是老天爷指给爷的媳妇儿,但凡换成另一个人敢这么逼爷,爷早就灭了他了,哪由着蹦跶着气爷?”

陆拂桑呵呵一声,“您可真抬举我了。”

秦烨哼笑,“爷没抬举你,你大可以此骄傲、可劲的气爷,左右爷也舍不得灭了你。”

陆拂桑扯了下唇角,“说的跟真的一样。”

秦烨没好气的伸手把她的头发给揉乱,在她拿眼神剜他时,叹道,“你就气爷吧,爷这辈子稀罕过谁?你去随便拉个人来打听打听,爷对谁有过好脸色?对谁又是哄又是惯的?就是面对我爷爷奶奶,爷不高兴了,照旧甩脸子走人,我爸妈都奈何不得我,偏偏对你,爷简直用尽了一辈子的耐心。”

“呵呵,秦四爷说情话都不用打草稿嘛。”

“你就是不信爷?爷是真稀罕你,你问我稀罕是什么意思,好,爷今儿个就好好跟你说清楚!”话落,他忽然冲她压了过去。

陆拂桑正等着他的解释,谁知,他跟她来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招,一时不察,被他紧紧压在了座椅上,他整个上身都倾过来,与她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瞬间,触碰到的地方有火花迸溅。

他的俊脸也与她近在咫尺,呼吸纠缠,彼此的眼底倒映着对方的影子,她惊慌失措,他势在必得,他声音募然变得沙哑,吐出的气息滚热,“听好了,陆拂桑,爷是怎么稀罕你的,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起了兴致,或许,你不以为然,但对爷来说,就是绝世美女,爷都不屑一顾,可偏偏对你另眼相待,第二次见面,你风情万种的朝着爷走过来,换做以前,爷都嫌弃碍眼,可那会儿,爷居然看的津津有味,你傲人的胸,修长的腿,还有白嫩嫩的肌肤,爷都看不够……”

他越说声音越低,近乎喃喃,极尽盅惑撩人之能事。

陆拂桑拿能无动于衷?她身子僵硬,想抬手推开他,却被他压得丝毫动弹不了,她甚至不敢开口说话,两人之间近的,似乎一张嘴,就能碰到彼此。

秦烨还在继续,“第三次,爷追着你钻了床底,外面那俩人演活春宫算什么,爷要是想忍,就是再激情点的爷都能无动于衷,可那时候,爷动情了,因为你在爷怀里,爷以前不近女色,就是晚上自鲁,想的都不是女人,你现在知道,爷是有多稀罕你了吧?”

陆拂桑闭上眼,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怕被他眼底腾起的火焰烧着了。

他对着她更亲密的压了过来,唇流连到了她的耳边,“你是爷这辈子头一回稀罕的女人,爷从不愿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所以,你也是最后一个,爷承认自己霸道,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爷已经稀罕你了,就收不回了,就由不得你再逃避拒绝,你注定,是爷的女人!”

这话落,他的唇就猛地欺上她的唇。

陆拂桑惊得睁开眸子,却被他眼底灼灼的光给灼到,一时忘了挣扎,她也挣扎不了,他像是蓄谋已久的猛兽,终于吃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跑了?

于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秦烨又吃又吮,充分发挥了他纯爷们的优点,哪怕是接吻这么柔情蜜意的香艳事儿,让他做出来,也完全跟风花雪月不沾边,温柔、缠绵,统统没有,有的只是狂野、孟浪,甚至粗鲁霸道,满满的原始风,兽性的本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他是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去。

谁还敢说他不稀罕她?

他把自己的稀罕演绎的淋漓尽致,夺走了她的呼吸,攻占了她的口腔,把能吃到的统统侵略了一遍,最后,在她要窒息之前,唇游移到她的脖颈上,重重一吸,留下一个印子。

“盖章才有效,陆拂桑,你现在知道爷有多稀罕你了吧?”

他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却还是凝视着她娇媚的俏脸,霸气的问道。

陆拂桑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了,刚才,她几乎要怀疑自己会被他亲到死,会悲催的成为世上第一个被亲死的倒霉蛋,幸好,窒息之前,他放过她了。

她像是缺氧的鱼,贪婪而急促的呼吸着,哪里顾上搭理他?

秦烨便又道,“如果你觉得爷稀罕的还不够,爷还可以更稀罕你一些,要不要试试?”说着,他身子又往前压了几分,紧绷如弦的力量,让人惊颤。

陆拂桑又不是傻子,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再不敢沉默,挤出一句,“不用了。”

三个字,她觉得用了力气、带了情绪,然而,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犹如春水融融,动听极了,与其说拒绝,不如说是打情骂俏、欲迎还拒。

实在勾人。

秦烨眸底的暗潮更加沸腾,“可爷想试试。”

“秦烨!”随着他的话落,他的一双手就不老实了,之前怎么帮她扣上的,这会儿又想怎么解开,陆拂桑吓得赶紧用力揪住领口,羞愤的瞪着他。

秦烨目光灼灼,那眼神仿佛穿透了她的衣服。

陆拂桑有点怕了,这跟刚才她自己主动脱完全是两个概念,她又警告的喊了他一声,“秦烨!”

秦烨的呼吸还没有缓下来,粗重的让人心悸,“不想?不愿?”

陆拂桑咬唇,“不想也不愿。”

妈蛋,她的唇一定肿了,轻轻一碰,就麻刺刺的疼,还真是只禽兽。

“可爷很想。”

他无耻的向她证明了下,引得陆拂桑差点失声尖叫,“秦烨,你,你……”

秦烨见她这幅惊慌样儿,倏的笑了,稍稍退开一些,揶揄道,“看你以后还敢跟爷耍横吗,你啊,也就是嘴上厉害,真到关键点上就怂了。”

陆拂桑没说话。

他又打趣一句,“之前不是主动要对爷献身来着?”

陆拂桑磨磨牙,之前,她那是疯了,现在变成他疯了,于是,她就招架不住了,报应简直来的不要太快。

秦烨看她实在恼恨的不行了,最后问道,“现在知道爷多稀罕你了吧?明白爷嘴里的稀罕是什么意思了吧?”

陆拂桑敢说不知道、不明白吗?

他就像是上了子弹的戗,她还不想当靶子呢,于是,‘忍辱负重’的点点头。

秦烨也见好就收,将身子离开,不再继续欺负她。

陆拂桑瞬间觉得活过来了。

见状,秦烨又忍不住调笑道,“你这样会让爷误以为自己技术不好,少不得要经常找你操练一番了。”

闻言,陆拂桑立刻对他怒目而视,刚要开口,手机忽然响起来,她只得暂时把话咽下去,想着是不是父母催她回去了,打开一看,却是林千叶。

她接起来,那端小心翼翼的喊了声,“拂桑?”

陆拂桑“嗯”了一声。

林千叶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神秘兮兮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正在干什么坏事被我打扰啦?”

陆拂桑揉揉额头,“你有事儿?”

“啊?没有,就是关心你一下,嘿嘿,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陆拂桑皱眉,“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在家?”

那端开始忽悠,“哎呀,我是谁啊,掐指一算,就猜到了呀……”

“说人话。”

“嘿嘿,人话就是,我问了赵子敏啊,他说你不在陆家。”

“他还说什么了?”

“哎吆喂,他说的可就多了,他说,他的好基友下午去陆家了,正院不进,直接去了西院,惹的一众陆家人都暗地里瞎琢磨,他的好基友是谁啊,那是雍城第一男色啊,比女人都美三分,却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他还说,他好基友对你兴致勃勃,跟他打听了你好多的事儿,并且决定追求你了,嗷嗷,到底是这世界玄幻了还是我幻听了?”

“是你该洗洗睡了。”

“噗,别介啊,拂桑,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八卦好奇心已经飙到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地步,你要是不满足我,我一定会疯!”

陆拂桑叹气,“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改天见面谈吧。”

那边忙不迭的答应,“好,好,不过拂桑啊,你现在先满足我一丢丢的好奇心行不?不然,我今晚都甭想睡了。”

“你问。”

“那个,你怎么招惹上郁家那位六爷的?也教教我呗,呜呜,人家也想不费吹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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