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第二百三十一顶重点色的帽子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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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生秋也转头就看见兰堂把信件丢进壁炉。
他什么都不知道!
兰堂柔弱无辜地笑道:“纪德在信上说期待你的新作品,没必要回信,等秋也何时有灵感再写一本吧。”
麻生秋也郁闷:“他是跟我死磕上了吗?”
天天写小说,不发表诗歌!
他不想赌下去了啊!
兰堂低哼了一声:“我没有这样的粉丝,他不懂诗歌的美好。”
麻生秋也赞同老婆的意见,老婆说的都是对的。
兰堂迁怒道:“和秋也一样花心!”
“我什么时候花心了,我爱的不都是兰堂吗?”麻生秋也搂住了兰堂道。兰堂睁着在火光下金绿色的眸子,眼角微弯,赫然是最好的年华,哪怕是有“彩画集”的人形异能力,也不可能比他鲜活灵动。
他是活着的人,被麻生秋也精心照顾后盛放的法国玫瑰。
“我希望你最爱的是我,唯一爱的也是我。”
“如你所愿。”
麻生秋也用额头与他碰了碰,与爱人怎么黏糊都是一种享受。
“那么,兰堂对我呢?”
“你是我的一切。”
兰堂熟稔地说出了撩人心湖的话。
爱情,金钱,家庭,麻生秋也给予了他失忆后的一切。
从恋人到爱人。
从失忆懵懂,到携手相伴。
麻生秋也起身给他泡咖啡,“今天就看书吧,明天出去玩,我去给你泡咖啡,尝尝现任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手艺。”
兰堂听他自吹,笑吟吟的,双手托腮,天生的大波浪卷从他的肩头披散,要是再配上一本书或者是一把吉他,整个人的文艺范十足。他看向秋也的背影,瞳孔本来是清澈的,忽然有一点失去焦距,模糊了霎那,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竟然出现了许多道的重影。
他短暂的失去数秒的思维。
等回过神,兰堂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有一些容易分散注意力。
没有战斗还好,若是战斗期间走神可不好。
他打开了电视机,调到了法语频道,听着电视里熟悉的语言,一时间,他竟然觉得所谓的“熟悉”在一点点变得“陌生”。
祖国的人,是不是也这么淡忘了他?忘了安排到日本的人?
兰堂逐渐放下了怅然。
他心底有一丝自暴自弃的怨念:想不起来就算了,秋也答应过我会早点摆脱港口黑手党,跟我一起环游世界。
他不太喜欢日本这个国家,但是日本有横滨,横滨有秋也。
所以,他接受了秋也为他打造的城市。
这里足够美好。
横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展,在壮大,聚集着文化产业的核心,提高人均的生活水平,成为不逊于欧洲国家的城市。
周末的两天,麻生秋也和兰堂把金吉拉寄养到了武装侦探社的女秘书家里,而后痛痛快快地跑出去玩了。水上乐园,漂流,游乐园的恐怖屋,两个人摆脱了成年人的抱负,玩到精疲力尽才肯回酒店休息,全日本大概没有第二个这么不在乎“安全”的黑手党首领了。
兰堂泡在温泉里,学着日本人,头上顶着一块折叠的毛巾。
他的头发扎了起来,宛如日剧“女主”。
兰堂,一个为了保暖喜欢戴耳罩,每天上班自带可爱元素,却由于优雅气质过于强烈而让同僚们忽略了“萌点”的法国人。
麻生秋也打趣道:“等下还要在浴衣外面穿一件保暖的貂皮吗?”
兰堂吃着水煮的温泉蛋,目光飘忽,“不用了。”
因为,真的会有点热。
现在是八月。
相对于暗杀、下毒、酒店爆炸之类的特殊情况,今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没有人不长眼的来袭击蜜里调油的两个人。
注:整座酒店都被包了下来,没有第三个旅客了。
有钱人的快乐让爱情更加甜蜜。
麻生秋也在日常交完公粮后,刷牙洗脸,准备入睡。他抱住精力过剩的兰堂,可怜兮兮地求饶,有一种这样就能过去一辈子的感觉。
也许……
命运都改变了,兰堂不会在今年恢复记忆了?
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在为他增加砝码,压过兰波对魏尔伦的感情。麻生秋也温柔地说道:“兰堂,今年已经过去大半了,想好了冬天去哪里玩吗?”
兰堂从他怀里睁眼看他,又闭上,身体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与秋也的每一次做爱都相当舒服。
对方非常照顾他。
“不知道,我讨厌寒冷,在家里一起吃火锅就很高兴了,我们下次试试法式火锅吧,秋也。”
法式火锅???
麻生秋也的脸绿了一秒,传说是巧克力或者奶酪为锅底的火锅。
“我能……添点小米椒吗?”
“不能。”
兰堂偷笑着说道:“用法国弗朗仕奶酪和数种奶酪为为锅底,再配上白葡萄酒和大蒜等融化成粘稠状,用面包在里面裹一圈,放入嘴里会有浓厚的幸福感,我有带乱步和中也在法式餐厅里吃过。”
麻生秋也牙疼:“乱步肯定喜欢奶酪,重点是中也吃了吗?”
兰堂突然死气沉沉:“他吐出来了。”
麻生秋也高兴了,干得漂亮,中也,没有被甜党给带偏了口味!
“他真的有外国血统吗?”兰堂忍不住说出口。
一点都不像是喜欢甜食的欧洲人!
“不知道。”麻生秋也把兰堂蹭着自己的腿压住,被子盖好,再热也要适应法国美人的温度,“可能是出生后就随心所欲地成长了。”
兰堂记起中也过去是擂钵街的孤儿,认同地说道:“大概吧。”
中也身上的土气没了,容貌变得很好看。
“晚安,秋也。”
兰堂安心地入睡。
他闻着爱人清爽的气息,有了困意,就像是每个相伴的夜晚。
早睡早起,保温杯里泡枸杞和当归。
科学养生。
他们要一起白头偕老。
一夜过去,酒店的窗帘挡住了早上的光线,让室内的总统套房显得朦胧起来,他们今天要开车回港口黑手党工作了。
兰堂很自然地听从生物钟,在七点准时醒来,无需闹钟的催促。
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会儿。
光线昏暗。
身边的男人离的很近。
他没有失眠,没有做梦,没有疲惫犯困,晚上睡眠充足,大脑清醒。
清醒到他在回忆自己不怎么被人称呼的名字。
——阿蒂尔·兰波。
……
我记起来了。
我来到日本的任务是……
夺取……租界内军事基地的……“不明能量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