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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与维克多·雨果在小范围里交手,体术精湛,堪称在包子铺里上演了法国武打戏。

包子铺的老板娘嗑起瓜子,“好厉害啊。”

维克多·雨果愤恨道:“放开!别逼我伤到你,你不能这样偏帮他!你想一想我的心情啊!!”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抬起下巴:“你尽管叫。”

你的心情?你的心情关我屁事。

他当然知道维克多·雨果的死穴在哪里,爱斯梅拉达是其中之一,无法摆脱异性恋的束缚是之二。

他用法语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再敢挣扎,我就强吻你,大不了我们上一次头条新闻,是不是很有趣啊?”

“……”

维克多·雨果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浑身插满了凄凉一词。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良心一点都不痛,甚至可以大笑出声,表示自己很痛快!

让你当一辈子的钢铁直男,想吃都吃不到!

我的学生干的漂亮!

该出手就要果决狠辣,不能留下可趁之机,否则被国内外的人发现王秋的存在,那些人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围过去。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注意到有围观群众,放松了钳制,但是时刻盯着维克多·雨果的一举一动。

他拍了拍维克多·雨果的脸颊,当年放低身段的自己绝对想不到会有今天的强势一天。

他用筷子沾了沾醋,在肉包子皮上写了两个字。

——王秋。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假惺惺道。

“吃吧,千万别噎住,我给你吃到的机会。”

说一千道一万,不外乎孽力反噬,维克多·雨果年轻时有多招蜂惹蝶,晚年就有多“不幸”。

……

中华街的民宿不算昂贵,布置的是华国古时候的客栈风格,兰堂抱着麻生秋也的胳膊,无视旁人,没有登记名字,很顺利地进入了麻生秋也的落脚地。

兰堂说道:“刚才有人在看我们。”

麻生秋也温柔地摘去兰堂的口罩,让对方可以呼吸通畅,兰堂的嘴唇红润,乌发白肤,处于法国人最漂亮的时期,露出那张记忆里青春无限的面容。

“没有关系,我很快就带你回华国。”

麻生秋也的指腹摩挲爱人的脸颊,纵然知道是异能力的效果,仍然不可避免的食指大动。

知道了兰堂的决心,他不会再否认这份爱情。

那三十六刀,大概只有七八刀冤枉了自己,剩余的疼痛,将会在往后的日子里被抚平。

他从未想过复活后逃避现实,到了他的年龄,再玩什么相见不相识是一个笑话。只要想到兰堂与自己一样的痛苦不堪,他就明白爱情意味着一种责任,不是破罐子破摔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兰堂会恨,会悔,会用绝望的目光注视他的身影,最终一言不发地走向自我灭亡。

摩天轮自焚事件不是玩笑的骗局。

若麻生秋也在看清楚两人误会的原因后,仍然继续恨兰堂,兰堂真的干得出来!

这件事,错的是双方。

他的兰堂有为自己报仇,狼狈地哭泣声整个横滨市的人都有所耳闻,用“彩画集”发了疯地装住黄金屋,用生命捍卫爱情战争里最后的尊严。

“到了那里——”

“我们堂堂正正地走到一起。”

麻生秋也搂着他,说着情侣憧憬未来的话。

兰堂安静地倾听,头靠到恋人的胸膛处,幻想的力量充盈了头脑,好似牵着两人灵魂的风筝。

麻生秋也的根扎在了这个世界的家庭上,花枝蔓延到兰堂的心房上,紧紧缠绕,孕育了爱情的山茶花,“我要努力在燕京买一套房子,那边房价很高,我们从小房子开始,一点一点积攒钱财。”

“我会保护你,让你得到阳光与鲜花。”

“我们会慢慢的老去……”

兰堂听不得岁月的流逝,那是多么可恶的事情,就像是笑着的人不愿意听见刺耳的哭声,他把话多过行动的麻生秋也推到了床上。

兰堂先是用法语,后是用汉语对身下的人说道。

“秋,我们一起生,一起死。”

“好。”

黑发男人是最怕孤独的人,与兰堂一样,怎愿意独活。所以他们约定爱情,也约定生死与共,不再丢下任何一方承受世人的目光。

黄金屋背后的故事,绝不是一场悲剧。

……

《悲惨世界》:不犯错误,那是天使的梦想。尽量少犯错误,这是人的准则。错误就像地心具有吸引力,尘世的一切都免不了犯错误。

——维克多·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