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抓住盗贼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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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领着他们往县衙的校练场走。
县衙也有配备府兵,通常这些府兵不出动,抓捕犯人都是衙役负责,府兵负责保护衙门官员的安全,只有严重或危急的情况,府兵才会离府。
县衙内有府兵三人或五人一组负责巡逻守卫。
校练场现在没什么人在,县令带着他们去了兵器库。
府兵常用的武器是刀枪戟矛弓这五类,但兵器库中不是只有这五类,还有些剿匪等情况收缴上来的其他兵器。
一晃眼,庭渊来此处已经大半年了。
府上处处张灯结彩,在为元旦做准备。
既回不去现代,庭渊也在配合郎中调理身体,平日勤加运动,身体比刚来时好了不少。
郎中说若是调理得好,配合药物治疗,再活个十来年不成问题。
庭渊也不希望将来自己走了,那位回来时没几日可活。
再苦的药他每日也是矜矜业业地喝。县令问一旁的师爷:“听明白了吗?”
师爷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县令也是一脸懵逼,问庭渊:“这颅内出血我还能理解,这原发性脑干损伤是什么意思?还有这五六秒是多久?”
庭渊解释道:“脑部后颈凹陷处内包裹的是小脑,小脑再往里面便是脑干。”
虽说这个形容不准,但大概位置是没错的,庭渊也不可能现场给他开颅讲解,糊弄过去就得了。
县令:“所以结论是什么?”
伯景郁虽然整不明白庭渊说的那一大堆,但他从庭渊分析的意图里也弄明白了庭渊到底想说什么,“结论就是文浩在撒谎,根本没人打他,是他自己用花瓶打了自己的头。”
县令看向庭渊:“是这么一回事吗?”
庭渊点头,倒也不得不说,伯景郁的脑子还是转得挺快。
只不过伯景郁的思路与他的思路不同,伯景郁是习武之人,他以一个习武者的思维来判断,自己要偷袭别人也绝不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虽然切入点不相同,但结论是相同的。
庭渊看向文浩:“为什么撒谎?”
文浩此时已经被庭渊一通神推理给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庭渊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
可这对于庭渊来说根本不难,无他,惟手熟尔。
别的庭渊不敢说,搜寻犯罪现场寻找破绽从而推理分析这是他最擅长的。
大学几年理论知识加上工作之后实践,他所接触到的案件类型参考太多了,即便没有专业设备的辅助,也能推个八九不离十。
谎言已经被戳穿了,文浩即便抵死不认,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父从头听到结论,开始还以为这画师是无辜的,如今看来并不无辜,甚至还可能和他女儿失踪有关,在所有人毫无防备时一脚踢在画师的胸口上,将他踢倒在地:“我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庭渊:“我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若不然,等在你屋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再想说可就晚了。”
他既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惜演一出苦肉计,拿出的证物他又正好有反应,说他与于娇儿的死没有关系庭渊是断然不能相信的。
若真是他杀了于娇儿,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器必然被带走了,根据一般罪犯的心理,凶器必然要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他们心中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自己的家里,只是还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衙门的人已经开始四处搜索了。
文浩表面看着镇定,实际内心已经慌得不行。
庭渊蹲在他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觉得你不要抱有任何的期待,凶器我们迟早会找到,尸体也迟早会找到。”
文浩突然笑了一下。一旦伯景郁的父亲介入进来,事情就会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你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你的家人。”
伯景郁也怔了一下,看庭渊坚持,他也没坚持,就是有点难过,“我很想让他们都知道我爱你……”
“不着急,你这样太吓人了。”
就算是坐火箭也没有这么快,关系都还没确认,就要把家里的人搅和进来,庭渊应付不来。
何况这两个人不是普通人。
一个是胜国的君上,一个是胜国的老爷子,这两人是胜国最尊贵的人。
“我甚至都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你,你这样着急,我招架不住。”
这就像上一秒刚亲到一起,下一秒就说去民政局领证。
中间跳过了无数个关键的节点。
两个人相处基于相爱,到决定走到一起,期间是一定要有一个磨合的过程。
伯景郁能够理解庭渊的想法,“好,暂时不说,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之后再说。”
庭渊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你也别太激动,这半个时辰里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我的心理状态等一系列都需要调整。”
伯景郁:“我明白,我理解。”时间不等人。
惊风连忙跟上,飓风和赤风也紧随其后。
伯景郁回头看到惊风,指着庭渊说:“你的任务是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出事。”
惊风回头看了一眼说:“我跟殿下走,让霜风他们保护他。”
伯景郁一口回绝:“不行。”
其他人没一个是伯景郁放心的,他们都会有各自的权衡,只有惊风从不权衡。
惊风只能留下,留在庭渊身边帮伯景郁照顾他。
出门时遇上从工会的呼延南音,伯景郁问他:“你算数不错吧?”
呼延南音啊了一声,随后点头:“还行。”
做生意不会算数可不行。
“牵马跟上,我需要你帮忙。”
呼延南音毫不犹豫地就跟上了他。
惊风和庭渊追出来,看向庭渊:“你真觉得能凭借人力算出水流,控制洪水倒灌,帮下游的百姓争取时间吗?”
庭渊点头,他当然认为这是可行的:“若我觉得不行,怎么可能让他去冒险呢?”
“疯子,你疯了,殿下也跟着你一起疯。”惊风气得跺脚。
庭渊目送他们离去,回头与霜风说:“尽快调集粮食随我一起赶往灾区。”
“是。”霜风道。
伯景郁给了庭渊可以支配他们的权利,庭渊说什么,他都要照做。
庭渊道:“你带人留守在这里,分一部分人随我一同押运粮草,惊风会跟我走,平安和杏儿回留下,帮我照顾好他们。”
“是。”
伯景郁在路上将他要做的事情和呼延南音简单地说了。
呼延南音觉得庭渊的脑洞是真的很大,他怎么想出这种招的,主动让洪水倒灌,这时洪水又不是壶里的水,想倒多少倒多少。
“这怕是行不通吧。”
伯景郁道:“行不行得通,过去试了就知道,就算行不通,至少我们为了下游的百姓努力过,总比在官驿干坐着什么都不干来得要强。”
“那倒也是。”
两人策马一路向北。
傍晚,粮食准备妥当,庭渊的马车也准备好了。
杏儿他们听说庭渊要跟随押运粮食的队伍前去赈灾,也要跟着一起去。
平安说:“公子。我现在的医术,不说什么病都能治好,但八成的病我能治,水患过后易起疫病,还是让我随你一起去,你身体不好,若是生了病我也能及时替你治疗。”
杏儿也说:“我虽不会医术,但我也能帮着分发粮食,做些简单的包扎,你们都前往灾区,把我留在官驿,我也是万万不能安心的。”
许昊也搬着药箱出来,“我的医术不差,让我也一起,我能帮得上忙。”
惊风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下定了决心,与庭渊说:“既然如此,就一起去吧,大家也是一片好心,彼此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庭渊:“你们又何必跑去遭这个罪。”
杏儿问庭渊:“你为什么要去?”
庭渊说:“因为我想去赈灾,我想为他们做点什么,伯景郁也在那里,我想离他近一些,帮他了却后顾之忧。”
杏儿说:“我也想为灾民做点什么,我们都想为灾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公子你别拦着我们,也别替我们做决定。”
“那好吧。”
众人连夜出发前往苍翼两县。
防风目送他们离开后,转头问霜风:“你说王妃的办法能成功吗?”
“希望能成吧,至少他们努力过,也算无愧于百姓了。”
霜风希望庭渊所想的能够成功,能够成功挽救下游的百姓。
伯景郁和呼延南音一路换了二十几次马才跑到苍翼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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