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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天造什么孽了,上辈子是把阎王他娘杀了吗,这辈子要在伯景郁身边疯狂被秀恩爱。

前头官员特地放慢脚步等了他们一下。

走近了,那两名官员问,“大人,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伯景郁示意他们问庭渊。

查案子的事情,庭渊说了算。

庭渊道:“搞清楚夜戏坊是个什么东西吧。”

庭渊心中隐约有一个怀疑,但他不能确定。

伯景郁:“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庭渊看他一脸单纯,伸手戳了戳他的太阳穴,“你不会真以为夜戏是夜里唱戏的地方吧。”

伯景郁:“那不然还能是什么?”

说完他反应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妓房?”

庭渊也是根据晏七娘欲言又止的表情猜出来的。

能让她难以启齿的地方,必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就算不是妓房,只怕也是差不多的地方。

庭渊道:“妓房是明令禁止的,这夜戏坊,只怕不好入,还是找人打听清楚了再说。”

伯景郁出身京城,京城内没有妓房,多数官员都有养歌女舞女,对于这些东西多少是知道的,可从不参与其中,一时间没将这些联系起来。

转而问庭渊,“你怎么会联想到这些。”

“因为我扫过黄。”

“那是什么?”

庭渊想了想,说:“就像现在封妓房一样。”

意思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

少儿不宜的东西,少知道点为好。

伯景郁大概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你在原来的世界生活这么多姿多彩吗?”

庭渊:“这不是什么好事,一打开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都有,条件好点的地方还会有人定期清理,条件不好的地方难闻的味道能直冲天灵盖,没夺门而出那是我的职业操守不允许我不完成任务。”

说了伯景郁也理解不了。

“我要是能把你拐回去多好。”庭渊望着伯景郁说。

若是真能把伯景郁拐回他所在的世界,他要带伯景郁吃好吃的,带他各处旅游。

伯景郁:“那你努努力,说不定能把我拐走。”

庭渊点头。

但这也只是他的想法,怎么拐他也不知道。

刚走到院子中间,便听见一声尖叫。

双双回头朝着尖叫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人浑身是血地站在桥上,因他身穿白色的衣服,身上的血迹格外地明显。

可他自己好像浑然不觉。

虽然距离该男子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庭渊还是能够看清,那名男子身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并不是新鲜的。

在众人慌乱的尖叫声中,男子这才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血,像发疯了一样捶打着自己的头。

紧接着就因他神志不清四处乱窜,被桥上的栏杆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另一个人工的小湖里砸进去。

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距离他不算太远的人纷纷躲开。

不少人都发出尖叫声。

书院内本就有巡逻守卫,这么多人进入书院参观,安保方面自然会加强。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有两个守卫进入人工湖把他人给捞了出来。

伯景郁和庭渊对视一眼,默契地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坠湖的男子似乎是呛了水。

庭渊和伯景郁走进,伯景郁展示了自己的腰牌,“衙门的。”

见伯景郁亮出腰牌,守卫也就没有阻拦。

许昊蹲下对着坠湖男子的胃部狠狠地按压了好几下,对方很快就把水给吐了出来,人却还没有清醒。

看这男子的装扮,不像是过来游玩观摩书法的人,他没有穿外衣。

“你们认识这人吗?”

守卫摇头:“不认识,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我们书院的学生。”

因为他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就在书院里面。

如果是从外面进来的,门口的守卫就根本不会放他进门。

而昨晚他们很确定,前院没有人。

那就只能说明这人是从内院出来的,就是书院内部的人。

庭渊绕着男人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圈,身上没看见明显的外伤,衣服上的血迹,也不是喷溅上去的,更像是被浸染出来的。

主要集中在胸腹这一块。

掉进了湖里出来,身上的血迹遇到水也没有明显地扩散,从血液颜色来看,至少是昨天夜里沾染上的。

这时,地上的男人醒过来了。

庭渊想上前,伯景郁拉住了他,问地上的男人:“你是谁,你身上为什么沾染了血迹。”

其他的守卫也都相继赶到此处。

庭渊对眼前的侍卫说:“我建议你马上派人去衙门报官,然后封锁书院,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不准离开,你们内院立刻清点人数,看看有没有少人。”

血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出现的,很可能有人遇害,或者是别的什么遇害,现在封锁书院,是怕有人出去乱说,更怕有人破坏了证据。

不过他也清楚,这些人多数都是陪玩,哪敢真的赢他,水放的都能养鱼。

这群武将家的公子哥放水可有一套,都悟出了一套方法,不管怎样都不会让被放水的人不舒服。

庭渊听他这么说,笑说:“怕是不敢让你输吧。”

臣子君王之间,伯景郁就算不是帝王,那也是代表帝王家,大大小小也是个王爷,哪敢真的让他输。

伯景郁点头:“是啊,他们不敢,哪像你,一天到晚怼我,别人都是哄着我,到你这得我哄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