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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开始收网了吗?”

惊风跃跃欲试。

这一路走来,他等的就是将贪官拉下马,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伯景郁摇头,“不,现在只是下饵料。”

惊风问伯景郁,“殿下,我与飓风都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

可在庭渊这里,是遥遥无期。

无论他之前与哥舒再怎么闹,生气,可哥舒毕竟陪了他一年多,他们一起组建书院,看着书院落成,他们联手破案,四处查访,那些日子里他们惺惺相惜是真,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是真。

走时庭渊心中还有疙瘩,如今疙瘩没了,哥舒与他还是那个志趣相投的知己。

一顿晚饭,他们聊得很开心,伯景郁与庭渊绘声绘色地讲着出居安城后两个月内的见闻,以及他们之间的相处。

哥舒琎尧听得也很开心,仿佛自己身临其境一般。

伯景郁三句话离不了庭渊,视线也总是若有若无地跟随他。

庭渊说话时他会认真听,讲到一些有趣的事,他也会陪着一起笑。

一切都被哥舒看在眼里。

哥舒与庭渊说:“从前老气横秋的一个人,两个月时间就变得活泼了,你的功劳可不小。”

庭渊看向伯景郁,如今的伯景郁在他心里是正正好的一个状态,松弛却没有过度放纵,也不用时刻挺直腰杆端着王爷的架子。

他笑着与哥舒琎尧说,“身上多了些烟火气,少年气,这样挺好的。”

哥舒赞同地说:“确实挺好的,或许这才是真实的他。”

作为一名臣子,他自然知道胜国需要什么样的君主,可作为一个看着伯景郁长大的舅舅,哥舒琎尧希望他能够快乐,能够享受沿途的风光。

如庭渊所想相同,他也认为此时的伯景郁正正好。

餐碟收走给他们换来茶水和水果点心。

茶水是早上收集的荷叶露水,煮的茶是莲子茶,解腻清新。

庭渊问伯景郁:“这几日/你查得怎么样?贺兰筠的事情有结果了吗?还有青山的身份,有没有头绪?”

伯景郁摇头,“毫无进展,所有贺兰筠能接触到或者接触不到的官员府衙内官员,我全都调查了一遍,他们的住所与做事的地方也都搜过了,没有任何有关青山的发现,也没有任何人承认自己认识青山,根本无法断定是谁将信息泄露出去的。”以前小时候看电视剧,电视剧里男女主接吻,又温柔又有情调。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像是一头饿了百八十年的饿狼,伯景郁每次都是把他亲到快窒息了才松开他。

一点都不温柔,更多地像是在蹂躏他的双唇,每次亲完双唇麻木。

吃点辣的东西嘴巴都疼。

趁着喘息的空间,庭渊与伯景郁说,“温柔点,我不是你的猎物,别像饿狼一样……”

他快站不住了,谁能想到接吻变成了体力活。

伯景郁将他抱起放到了桌上,从脖子一点点往上亲,“控制不住,你对我有致命吸引,我控制不住。”

“你知道情难自抑吗?”伯景郁细细碎碎地一点不停地吻着庭渊,“哥哥啊,哥哥,我控制不住自己,都是你的错,谁让你这么迷我。”

喘息声时而重叠时而交替起伏。

“你是不是对我使用了什么幻术,你是妖精吧……”

庭渊的手撑在桌上,难以控制的喘息声,以及那一双泛起朦胧水雾隐隐闪烁的眸子,对伯景郁来说,就像蜂蜡对蜜蜂有致命吸引力一样,本能会让他丧失理智。

“真想快点到一个半月后……”

庭渊开始后悔,如果自己当初不肯退步,把时间延迟到两个月,该有多好啊。

现在只是亲一亲,他都这样了,等一个半月后,他想都不敢想。

早知道该说三个月的。这点道理丽娘倒是能懂,“那你吃了饭是宿在我这里,还是回去。”

良飞:“我就宿在你这里,那边离营远,昨天到今天我都没好好合眼,让人去家里吱一声。”

“好。”丽娘倒也不怕那边,只要良飞自己不想去,她就什么都不怕。

次日一早良飞回了营里。

中午时,带着人去摸索周围几个营是什么情况的赤风回来了。

直奔伯景郁和庭渊居住的客栈,汇报他的调查结果。

“周围四个营我都查过了,情况如你们所料想的一样,都存在相应的问题。”

伯景郁一点也不意外。

对赤风说:“你去一趟官驿,把你查到的内容,转告给霜风,告诉他可以行动了。”

“好。”

赤风按照伯景郁的要求,去了官驿。

飓风那边带着人盯梢延武县的司户。

这些日子司户每日都去酒楼和同僚喝酒,和他长聚的几个人,飓风也都摸清楚了,延武营的营收向乘风和他来往得最为密切。

收到霜风传出来的准信,当夜这几个人在酒楼里喝酒,就被飓风带人给拿下了。

给他们套上头套后,将他们带入了官驿关押,从始至终都未曾透露过分毫他们的身份。

他们这些人里,最擅长审讯的是防风。

防风问:“是现在去审,还是等上一等?”

“急什么。”飓风游刃有余地说:“关一晚上再说,现在他们心里肯定有防备,等他们疲劳的时候,卸下防备的时候再审,顺便看看延武县没了这几个官员,会变成什么样。”

防风靠着柱子,看飓风如今这副模样,隐约看到了庭渊的影子,“你们和庭渊待久了,都沾染上了庭渊的习惯。”

飓风:“有吗?”

防风:“有啊,他无论是什么事情,都给我一种尽在掌控的感觉,我印象中他没有因为什么事情着急过。”

“有,多数都是关于王爷,不过他足够冷静,善于分析,这倒是真的。”飓风脑海里浮现了现在的庭渊,“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我觉得他的身上,多了几分柔和。”

防风:“这几个人,庭渊给指示了吗?怎么用?”

“这次不是庭渊谋划的。”

防风有些意外:“不是他在背后谋划?这些计谋一计套着一计,怎么看都像他在背后谋划。”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我们只是和他相处久了,做事思路上都会觉得与他靠近,何况是日夜一起的王爷呢?”

飓风这么一说,防风觉得也是合情合理。

“某种意义上来说,庭渊真的很精于心计。”

飓风赞同地点头:“他或许不是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但他所想的计谋,对我们来说却是十分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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