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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哪儿会这样一副流落街头的样子,跑人家咖啡店里来唱歌?

他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将吉他立在地上,清清嗓子走到我们这边来,很严肃的问我:“嗯,你身体好一些了么?”

终于有了点医生的样子。

小猫依然在擦杯子,我看看她故意冷漠的样子又看看濮医生一脸愧疚的神情,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的关系,只能轻笑着说:“好巧啊,这世界真是小。”

濮医生尴尬的笑了笑,拉了拉帽檐说:“没想到会被病人认出来,好尴尬……”

“你去那边站着,身上灰扑扑的,别弄脏了我的杯子!”小猫没好气的指着远处的墙角,她对客人温柔极了,就是对濮医生实在是有些凌厉。

关键是,濮医生真的乖乖的去墙角站着了。

我忍着笑,将五张钱压在了小猫的计算器下面说:“我要走了,可能会很久都不会再来,如果不是什么特别不能原谅的错误,就珍惜能在一起的时间。”

小猫看向我,拉住我的手说:“这钱多了,你……”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我请那位濮先生喝咖啡,我是他的病人,剩余的钱,能喝多少就买给他多少。”

小猫有些纠结的看着我,濮医生却一脸感激。

我走的时候他其实是想问我些什么的,但是碍于猫威,他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特别受气的对我挥了挥手。

世界百态,这世上有太多的人,都在过着有目标的生活,除了我。

站在深圳火车站的售票大厅里,我又茫然的翻着手机12306,不知道能去哪儿。

季天青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我都没有回复,只是看看,算时间他应该到达日本了,我手机上的定位也是这样显示的。

和潘航结婚的时候,我求的是一份安稳的生活,相夫教子,现在反而没了这样的念头,心里挂念着的男人,和我之间的交集像蜻蜓点水,大部分时间,他只是我手机里的一个定位。

沉寂了几日的荒木终于给我打了电话,听的出来他情绪很低落,问我在哪儿,有没有关于地契的消息。

“你如果能对荀霜也这么坚持,何会走到今天?”我轻声问他,他一顿,而后开口说:“她提出和我离婚了,她要回国,我想陪她一起回去。”

“她同意么?”我问他,荒木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同意。”

荀霜也算是自己扳回了一局,我本来想告诉他荀霜的日记本快到日本了,记得让她拿,但我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这本日记本到了荒木手里,他看到之后又会如何。我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但我大概猜的到,必然是荀霜对荒木的心思。

他若是就此被暴击了,也不错。

我便隐瞒了这件事,换了个话题轻声道:“荒木,地契的事我也没什么头绪,想将它抢回来不难,但我可能会付出有些大的代价,我觉得作为回报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这代价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