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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那口酒的缘故,我小腹微痛,双腿之间有些温热,我伸手用指尖触了触,入目间,都是鲜血。

我月经分明刚完不久,去卫生间找卫生棉垫上,我坐在马桶上烦躁的拽着自己的头发,想给季天青打电话,可手机已经被我泡了。

我和他在不同地方相爱的一幕幕都传递进脑海中,直到最后,它们化为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安全期,就一定安全么?

我像是思维中被人点了一盏白炽灯,跌跌撞撞的从卫生间出来,逃也一样的趁夜色跑去两公里外的一家24小时医药便利店,买了几只验孕棒回来。

血还在流,但是量很少,不可能是月经。

药师告诉我,这样的出血情况很可能是怀孕了,胚胎在着床的时候有些人确实会有轻微的出血,这么晚了不一定能验出来,但如果验出来是两道杠,晨尿都不需要验了,但若是一道杠,晨尿得再验一次。

回到别墅,我走的时候季月明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我紧张的攥着验孕棒,心里求着各路神明,然后等待着结果。

T和C边上,红的比鲜血还红的两道杠,就像一根铁棒,一下子砸断了我的神经。

我双手抖着,将另一只本来用于晨尿检测的也用了。

两只验孕棒并排放在一起,四道血红的线,我痛苦的捂住了脸。

我居然怀孕了,在这种时候,怀孕了。

脑子是麻木的,行为不知道受着什么支配,可能来源于本能的冷静,我将验孕棒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毁了,扔去了距离我们这栋较远的垃圾箱。

我回来后,季月明睡的依然很沉,只是看样子胃里不舒服,会拧着眉头翻滚,酒精消下去一些之后,他能偶尔摆摆手,吐字不清。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直到他的手机闹铃响了。

五点钟,他每天五点起床。

我将他手机关了,依然在黑暗中望着他,一个不成形的计划渐渐成形。

我知道,若是我这么做了,等待着我的不知道是什么,可最终的结局,一定是深渊。

我在他清醒过来之前将他的衣服脱了,然后用了很大力气将他摆正在床上,鼓足勇气之后,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喝了一大口酒,给自己壮胆,躺在了他身边。

为了让他相信,我用手帮他解决了一次。

睁着眼等着时间流走,一分一秒都像是凌迟之刑,我洗过手了,但还是洗不掉手掌刚才接触他身体的触觉,我在被角上不停的摩擦着手心,直到将皮肤都磨红了,磨疼了……

疲倦撞击着我的眼睛,但我一直都没有睡,戏还有最后一幕,演就要演彻底。

季月明终于有了动作,我闭上了眼睛,他显然被我在他身边的状况惊到了,起身的动作很猛,但之后就变的很轻。

他又躺回了我身边,从被子里伸手过来,碰到了我大腿外侧的皮肤。

他的手背很热,只碰了我一下,察觉到我没有穿衣服,就迅速将手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