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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给你开一次讲座是不是就相当于给你上过一次课了,给你上过一次课是不是就相当于老师了,以后既是总裁也是老师还是老公,是不是你赚了,我觉得可以安排了。

乐向晚本来还想问一句可以安排什么,哪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了傅随也正盯着她的手机,眼神幽幽的看得她发毛,加上自己心虚,立马把手机往自己的身后藏。

不过经过这一路的思考,乐向晚也算是领悟过来了乔西宁话语里的意思。

她一边羞耻的同时,一边又兴奋紧张。

刚尝试自己主动下,勇气瞬间就被一通电话给掐灭了。

乐向晚看了眼屏幕,接通了电话。

“爸,怎么了?”

傅随的手在乐向晚的腰后打着转,乐向晚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扭着身体躲避,还抬眼瞪他。

就是这瞪人的模样,不像是瞪人的凶巴巴,倒像是调情。

“没有啊,我现在和傅随刚回家呢,怎么可能和沈明柏去吃饭,爸,蒋叔叔看错人了吧。”

乐向晚正说着,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不过我们学校有个学妹长得和我有一点像,刚刚上课的时候我看到沈明柏来接她了,蒋叔看到的应该是她吧。”

乐正阳挂断电话,刚要回复朋友一句,手机就跳出了新闻推送。

看着上面“演艺新人与沈家二少疑似恋情曝光”,又想到乐向晚所说的长得像的话,秉承着“再像应该也像不到哪里去”的想法,乐正阳皱着眉点开了新闻。

比起朋友发来的照片,娱乐新闻上显然都是高清无.码大图。

这一看,乐正阳就有些怔了。

五官细节还是能够明显看出不同的,但没仔细的乍一看,他眯着老花眼大概也会以为上面的就是他的女儿向晚。

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轮廓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

“卿卿,”乐正阳起身,下楼找方卿的身影,“你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和我们渺渺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见乐正阳面容沉重的,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方卿下意识地戴起老花镜,接过手机打算看个仔细。

她前前后后翻遍了报道,又去查了下邵清于的个人资料,在看到她的出生年份时,无意识地开口感叹了句,“如果当初笑颜没被抱错,长大后应该就长这样吧,和她姐姐差不多……”

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都怔住了。

从发现乐笑颜被抱错的那年起,乐家就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在寻找亲生女儿上面。

但以当初的侦查手段以及技术,不可能在一个十几亿的国家里找到一个没见过一面不知道任何身体特征的小婴儿。

并且从医院的监控出发,往四周扩散的地毯式搜寻,也只得到人贩一句“早卖掉了,不知道带去哪里了,上家下家都是不同人经手”的回复。

这么多年了,方卿心里甚至都隐隐有些放弃了。

她在檀宫一楼划了个区域,供奉佛像,每日求神拜佛,只希望自己的笑颜哪怕找不到了,不能和他们家人团聚,也能在外好好活着,有一对朴实善良的父母,平平安安地长大,而不是像新闻报导的一样,被挑断脚筋沿街乞讨。

那样,她大概会直接崩溃的。

方卿就是这样每日求神拜佛安慰自己过来的。

这句话无意识地从嘴里脱口而出后,想法跟着在脑海里成型,方卿的嘴唇都忍不住有些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她,她……”

乐正阳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拿着手机站起来,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查一下邵清于,我要知道她所有的详细资料。”

这么些年过来了,哪怕他此刻心里再激动,乐正阳表面上还是端着一片平静。

他怕自己跟着激动,给了方卿希望,也给了自己希望,到头来,却仅仅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长得相像也是有缘”的情况。

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过。

——

傅随静静地看着乐向晚挂断电话,然后低着头,朝着他露出个小发旋,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事,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

这种事情,一鼓作气而已,哪个时候气瘪了,就做不出来任何举动了。

乐向晚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她刚刚本来是坐在傅随的腿上要和他那啥一下的,谁知道……

她爸爸一通电话打乱了她的计划和做好的思想工作。

乐向晚心里很紧张,只觉得搁在自己腰后的那只手跟烧了一样,带着灼热感游走在她腰后。

她刚动了下准备避开,就被傅随死死地往后扣住抵在方向盘上。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抿着唇,一派淡然模样地俯身凑近她,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却是透露着股难言的沙哑——

“乐向晚同学,坐老师腿上想要做什么?”

乐向晚死活说不出口的事情,就这样被傅随用轻飘飘的语气开口说了出来。

她整个人只觉得轰地一声,像是有一把火从脚底一直往上,燃烧席卷着整个大脑,让她几乎都无法思考。

逼仄的车内环境下,乐向晚无声地和傅随对视了几秒。

然后,红着脸颤颤巍巍地伸手圈住他的脖颈,将自己埋进他胸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

她有些羞耻,扭扭捏捏地开口,“你知道的。”

傅随的表情很冷淡,有种他对于外人的疏离一样,此刻展现在乐向晚的面前,语气淡淡的,“乐向晚同学,你以前也是这么和自己的老师讲话的吗,连基本称呼都不叫了,身为名媛的礼貌就是这样的”

乐向晚听得一愣一愣的。

半晌,她慢慢地抬头,吻住了傅随微抿的唇瓣,声音如细蚊,到底没把那个称呼叫出来,换了个替代词。

“渺渺想要您疼我。”

傅随见她估计也就只能说得出这样的话,眉目一松,反客为主地吻上去,声音低哑。

“我哪天不疼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