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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了,王爷会和她们洞房吗?”

墨容澉沉默下来,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半响才道:“不会。”不是为了让她宽心,是真的不会,哪怕躺在一张床上,哪怕理智驱使他去做了什么,但心不愿意,他无法自欺欺人。

抱在一起难免心猿意马,墨容澉试探的在她手臂上摸了摸,见她没有反对,悄悄从宽大的衣袖里摸进去,摸到满手的腻滑,他的心“卟卟”跳起来,手上的力度便不知不觉加重。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才好。

突然,白千帆啊了一声,“好疼。”

墨容澉手一松,回过神来,放松了力度,“弄疼你了?”

白千帆把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原先就有些疼的。”

墨容澉坐起来,就着床头的灯仔细检查她的胳膊,突然眉头一拧,脸色变得很难看,“谁打你了?”

白千帆也坐了起来,看着手臂上那一小团乌印,想了想说,“我规矩学不好,孔嬷嬷用戒尺打的。”

墨容澉眼睛微眯,声音很沉,“她还打你哪了?”

“还有腿上,”白千帆把裤子卷来,指着一小团乌青给他看,“孔嬷嬷眼睛真毒,每次都打同一个地方,轻轻碰一下不怎么疼,用力才疼。”

墨容澉盯着那团乌青,目光冷凝,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这个老虔婆!”

他扬着声叫,“来人!”

绮红在外间,听到声音,赶紧披了衣裳进来,“爷,您有什么吩咐?”

“点四盏琉璃灯,准备银刀,小碗,湿帕子,高梁酒,软绢纱,金创药,另外叫宁九来见我。”

绮红心一惊,大半夜的王爷要这东西做什么,难不成他受伤了?她不敢迟疑,应了一声,急匆匆出去准备。

白千帆见墨容澉一脸凝重的样子,不觉奇怪:“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墨容澉没好气的瞟她一眼,“该聪明的时侯不聪明,要不是发现得早,小命丢了都不知道。”这种手段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后宫的女人杀人不见血,手段之阴损毒辣,连他都觉得可怕。

白千帆看着胳膊上的乌青:“……不会吧,这点淤青过两天就好了,怎么会要命,王爷您太大惊小怪了。”

他一点都没有大惊小怪,宫里老道的嬷嬷打人有手法,轻重力度位置都拿捏得不差分毫,只打一个地方,皮面上显出一点子乌青,触上去并不觉得疼,里头却早已经烂透了,但积日不溃,久而久之变成紫黯色,到那时皮肉俱烂,渐至通体青黯,而肉腐坏迟,故名缓疽。缓疽急者,一年杀人;缓者,数年而殆。

趁现在还来得及,拿银刀剖开烂肉,挤出溃脓上点药便是了。

他怕吓着她,没有细说其中缘故,但心里的恨意却是排山倒海,那些欺负了白千帆的人,他定要她们不得善终,唯独瑞太妃,他无可奈何,再怎么作恶,那也是他的生母,虽然动不了她,但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却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