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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彤听了,当场指控姚福胜等人曾用非法手段将其扣留长达七十二小时,但由于她缺少证据证明这个事实,故,暂时不能对姚福胜提起控诉。

不过,尸首可以领回,丧事也可以操办起来——这些事全是靳恒远帮忙操办的。

期间,章家的亲戚朋友来闹,把那对父子的尸首给带了回去,对韩彤妈妈则弃之不理。

靳恒远也正好懒得管那对父子的身后事,就由得他们带去了,不过,对于章以赞的监护权,以及他们这对姐弟对于章家财产的继承权,却是他要在之后必须为韩彤争取的。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已过晌午,他看了看时间点,就让薄飞泓安排了一下人手,让人在丧礼附近进行守护,他俩则去了约见地点,和姚福胜见面。

临走,和苏锦说了一下,也叮嘱了暮笙,好生看着点,有事就打他电话。

一座茶座包厢,靳恒远见到了那个被人称为“铁公鸡”的姚福胜。

西装革履的靳恒远,手提公文包,在薄飞泓的跟随下走进包厢时,气势十足,那工作状态下的冰冷脸色,清冷的眸光,更能叫人望而生畏。

是的,他的温存,也只有面对家人时才会表现出来,在外头,他摆出来的脸孔,和居家时,完全判若两人。

一见面,他就冷笑的撂下了一句话:

“姚老板这生意经,倒真是会做啊……”

那姚福胜个子不高,是一个已经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眼观之,是个奸诈之人,不过在靳恒远面前,却只有陪笑。

这人在外是横,但一听说这是萧家和靳家的继承人,外头关系那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哪还敢和他扛着,额头冒着冷汗,连忙推卸责任。

“这个怨不得我的。是有人给那姓章的下了套的。我只管给他借款,然后收钱。他们家遇上这种事,也不是我想要遇上的不是。”

正常情况下,把房子抵了,把钱付了,这事也就了了——一般人不敢和他姓姚的硬干。

再说,那个钱,章家是出得起的,这一点,在之前他有做过调查,否则也不会那么逼。

可谁想会闹出这样的人命事件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在给姓章的下套?”

薄飞泓点了烟,眼眸深深的问:

“姚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就说出来。否则这件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姚福胜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越早解脱越好:

“一个叫孟满的人来和我说的这事。他说了,只要我把钱借给这人,然后逼着他们要钱,只要把他们闹的鸡犬不宁,他就另外给我五十万。我觉得这生意不亏,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

他郁闷极了,早晓得会闹成这样,他肯定不会做这一单的。

薄飞泓和靳恒远对视了一眼,转而又问:

“那你有拿到五十万了没有?”

“没有,只拿到了预定金二十万。这后头三十万,我还没找着他人……”

“怎么就找不到了?”

“对方留的手机号码已经成了空号。之前二十万是给的现金,现在,我根本就没办法联系到这个人……”

姚福胜满脸郁卒。

“那人长什么样?你有照片可从供我们认一认吗?”

这个人很关键,靳恒远觉得应该尽一切可能找到他。

“照片没有。是一个脸孔四四方方、个头很高的男人,额头上生着一颗大红痣……”

这样的形容等于没说一样,没什么价值。

“要不这样行吗?靳律师,章家欠我的钱就这样算了,我散财消灾。请你也别再找我麻烦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挣钱。我们这些做民间借贷的,都是拿钱博钱。利息是出得高了点,但是,这也是适应市场需要对不对。我又没偷没抢……借人钱财,都是要担风险的……要高回报,面临的也是高风险……”

他想把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和这样一个男人交恶,那是自断财路。

靳恒远淡淡一笑,哪能不知道他心里那个忌惮,要不是自己的面子摆在那里,这个人哪舍得这么散财。

“章家遇了这么大的不幸,姚老板要肯这么关照,那是最好不过的。至于那手续,该怎么做,后期,我会再联系你的。要是姚老板能想出更有价值的线索,对你的前途肯定是大有好处的。事忙,就此再会。”

他暗有所指的掷下一句,就和薄飞泓撤了。

回去的路上,靳恒远接到了暮笙的电话,说:“这边打起来了。章家的人因为在屋子里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认定是韩彤拿了存折啊房产证什么的,都跑这砸场子来了。”

那些东西,不是韩彤拿的,现全在靳恒远手上捏着呢!

韩彤母亲临死之前,将家里有价值的东西,连着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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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遗书搁在一起,指明了这些是留给一对儿女的。

而这些东西,之前由罗泗作为现场证物拿了去,上午,警方已将其归还。作为韩彤的律师,这些东西,自然而然交接到了他手上。

半个小时之后,靳恒远来到了现场,看到苏锦居然被章家人给打伤了,额头上被擦出了一道血口子。

他看着,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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