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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您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了,大家都先回家吃饭,冷静冷静,咱们下午的时候再处理。”

刘瑜茜还要说什么,沈母拉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摇了摇头,摸了摸培茵的脑袋,说:“咱们回家吃饭吧。”路上,培茵跟刘瑜茜低着头跟在沈母的身后往家走,走到半路,沈母站住,说:“你们俩也别这么低头耷拉角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娘也都听清楚了,咱们娘仨就在这里说说

,回家了咱们就不说了。”

刘瑜茜说:“娘,对不起,我不该跟王老师这么呛着来。”

培茵说:“娘,怨我,我不该打徐红兵。”

沈母说:“你们俩啊,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吃亏的人,培茵你跟娘说,为什么不报告老师?”培茵说:“王老师看着那么烦弃,我跟他说他能给我处理?再说了,我一次两次的找老师,还能总是找老师?”言外之意就是我一次把人打服了,永绝后患!沈母有些无奈

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这还是那个总是一脸笑容看着无比纯善的小女儿吗?刘瑜茜说:“对啊,培茵说得对,我们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说,老师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学生最不讨人爱了,一点点小事就找老师,老师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处理那些鸡毛

蒜皮的小事情。”

沈母摇了摇头,说:“那你也不能就这么顶撞王老师啊。”

培茵说:“娘,嫂子没有顶撞,您不知道那王老师说话真难听。”

沈母说:“你们俩是小辈,这样顶撞老教师会被人说三道四的,以后呀再有这样的事情可别再去这样干了。”

刘瑜茜跟培茵都低头称是,可是两个人背着沈母却做了个鬼脸,那意思不言而喻,咱们啥都吃,可不能吃了亏。

回到家,嘴快的培田已经把事情说了,奶奶担心的说:“茜茜跟人家老教师吵架不好吧,培华娘,要不然你带着茜茜去给人家老师认个错吧。”培茵拉着奶奶的胳膊,说:“奶奶,是王老师的错,我们家为什么要给他道歉,您不知道,坐在我后面的徐红兵一个劲的扯我的头发,还跟老师说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

的能扯了我头发三次,不是故意的我还能看见他笑?老师都不管,我这才拿他的课本砸他的,奶奶,您看,早上您给我扎的辫子都乱了。”奶奶听培茵被人扯了头发,赶紧拉着坐到一边,说:“我看看,我看看,哎呦,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这么坏啊,小姑娘的头发可不能随便扯的,要是把头发扯坏了以后

的头发都不好,茵茵啊,你做得对,就得砸他,来,奶奶再给你扎一扎。”培茵这是把奶奶给捋活好了,半躺在炕上的爷爷听见堂屋的动静,喊了培茵跟刘瑜茜进了屋,说:“培田呀把事情都说了,培华家的,没事,姓王的不是说咱们家里有右派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吗,你们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那姓王的也不想一想,当年他们王家村在荒年借了咱们家多少粮食,还了多少粮食,等着我还要去找田支书去帮着我找

找王家村的支书,他们王家村的人就是这么忘恩负义的吗?咱们不仗着往日的恩情怎么样,但是咱们也不能让人打脸!”培茵高兴的抿着嘴笑呵呵的,爷爷看着小孙女脸上的笑容,摸着刚刚扎好的小辫,说:“培茵,你做的很对,咱们不去惹事,但是更不能怕事,以后呀世道会越来越好的,你跟你的哥哥姐姐们都得这样子,今天要是那个孩子扯了你的头发你不去反抗,明天他会再来接着扯,你要是再不反抗,以后他就会一直踩着你,而你呢,要是被人这么

踩着踩着的踩习惯了,心里这口气就会越来越矮,所以,你今天做的很对。”

培茵点着头,高兴的说:“爷爷,你的话我记住了,以后我一定会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句话爷爷没有听明天是什么意思,但总归跟自己教导孩子的意思差不多,所以也点了点头,也有接着跟刘瑜茜说:“茜茜啊,你说的那些话很好,要是你今天没有把那些话顶上,就会让人家以为你是仗着你父亲欺负人的,虽然那个姓王的说话有些难听,但是他说的很对,你爹是右派,咱们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下头,低下头不是弯下咱们

的脊梁,只要咱们挺直了脊梁,低头就低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瑜茜仔细的咂摸着爷爷的话,说:“爷爷,我懂了,谢谢您的教导。”爷爷挥了挥手,说:“行了,你们赶紧去吃饭吧,下午还得去学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