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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好。”她礼貌地打招呼,然后背着竹筐去村里的小商店,从口袋里掏出要采购的物品清单,惦着脚尖从柜台上递给老板。

老板是个中年妇女,看她小小一个大老远跑来不容易,递给她一瓶玻璃瓶装的可乐。

“来,先喝着,我给你把东西准备齐全。”

“谢谢阿姨。”林小凡喝着可乐坐在商店旁的石墩子上等着。

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四处转着。

商店前有休息的村民,看着她不怀好意地打趣:“小凡,你一个小孩这么出来,不怕遇到坏人吗?”

林小凡转头看他们一眼,认真地说:“我很厉害的。”

“哈哈哈!”一群村民被她逗笑了,“多厉害啊?”

林小凡说:“像你们这样的,我一次可以打五个。”

她人小,又瘦弱,长得天真无邪,还是个雪白粉嫩的小姑娘,说出这种话不免违和。

一个村名站起来朝她走来:“那我试试看,要是打不过,今天就不放你走了,把你留在这里,养大了当我媳妇儿!怎么样?”

林小凡看着他,偏了一下头:“你这样是犯法的!”

“哈哈哈!穷乡僻壤的,山高皇帝远,哪里的法律能管我?”那村民大笑,“何况像你这样没爹没妈的小孩,谁给你伸冤?没人保护你,你得找个依靠,最好就是嫁个男人!”

听到‘没爹没妈’时,林小凡抿了一下嘴唇,‘啪’一声,捏爆了手里的玻璃瓶。

那村民脚步一顿,吃惊地看着她那双小小的手。

一个小孩,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一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