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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司楼去了训练馆,没日没夜的训练。

盛星泽周日会抽个时间去看看他。

最近情绪低落,来了也只是在观看席那边坐着,不怎么说话。

齐麦总说这叫为情所困,俞司楼听了不免好笑,才十五岁的男孩子,不过就是一路顺风顺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偶尔有一样得不到,便日思夜想。

那个周日盛承光也来了,看了他的训练成果很惊讶。

“司楼,你比当初在拳场的时候厉害了好几倍吧。”

俞司楼笑道:“这些年也不是白训练啊。”

“世界冠军非你莫属了。”盛承光靠着一张椅子,偏头看着不远处的盛星泽,“星泽不想娶林繁,怎么才能让爷爷收回成命?”

“听说林繁才十二岁,结婚还要八年吧,只要大少能掌管盛家,一切你说了算,老爷子年纪大了,也没办法。”

“哪有那么简单?盛家很复杂,支脉又多,我父亲十岁开始就跟着爷爷管理盛家的事,到现在三十多年了,都没能完全掌管盛家,还要爷爷坐镇,才能镇得住家族里那些野心勃勃的人,我还没父亲的头脑,八年怎么够?”盛承光叹了口气。

俞司楼鬼使神差地想:那就只能让林繁死了,她一死,二少就没烦恼。

这个想法让他吓了一跳,心脏剧烈跳动。

他怎么能这么想?为什么他越长大,越像他父亲?

那种疯狂,暴戾,残忍,难道是遗传的吗?

“总会有办法的,我也会努力,帮二少消除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