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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恨恨的盯着李大娘她们:“我娘亲替公子行针,她们要闯进去,害死公子。”

李大娘深深知道,殷天是殷松最大的软肋,为了屋子里那个杂种,他从州府回来,没有一天入过她屋子。

这小杂种这么诬陷,殷松一定不会放过她。

李大娘气得抓狂:“你个小杂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

“还没闹够?”

殷天有什么病症,殷松再清楚不过。

这行针被扰了,真有性命之忧!

殷松恶狠狠瞪着李大娘,脸色阴沉得吓人:“你个毒妇,想害死他不够,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殷浪,你娘得了失心疯,还不快扶她回屋去。”

殷浪从入了院子,很快被一身湿辘辘的陈思草吸引了过去。

尽管陈思草看李大娘落了下风,已经尽量减少存在感,偷偷挪开,往池边爬去。

夏天的衫子本来就薄,陈思草身上湿透了,衫子下的身子若隐若现,殷浪的眼睛,没有一刻不胶着在她身上。

陈思草感受到那道火辣辣的目光,一紧张抓着了池边放着的药篓,惊呼失声:“这是什么?”

“殷松,我从嫁入殷家,劳心劳力替你养大三个儿子,苦了一辈子,还比上那个杂种娘一根手指头?他和村里的破鞋勾三搭四,败坏殷家名声,你敢偏袒他……”

李大娘站在石墩上骂骂咧咧,被陈思草这么一惊动,看到药篓里滑出来的枕头,哈哈大笑:“看吧,还说不是私通,那个贱蹄子连枕头都带来了,你还想遮掩,不要脸。”

“你胡说!”

星儿很恼怒:“我娘亲在替公子行针。”

“与人私通,还带着小杂种做遮掩,破鞋,贱蹄子,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