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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洗个澡,他就跟喝了两斤春药一样,下面就没软过,一脸暴躁的将人擦干弄出去,乔聿北在浴室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冲了个凉水澡,等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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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等体内的躁动彻底下来之后,才从浴室出来。

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乔聿北才意识到已经来电了。

沈月歌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头发还湿着,脸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泡沫。

乔聿北扯了条毛巾,将她脸上的泡沫擦干净,黄色光圈打在她的脸上,乔聿北盯着她的脸,突然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明明长得也不是多好看,就是看不够。

四年前在西雅图是这样,四年后在云城再见她也是这样。

总是这样,一眼就能吸走他的所有注意。

他十九岁那年,跟同学打架,逃开了乔锦年派来照顾他的助手,一个人跑去了西雅图的一个小镇上。

当时走得匆忙,钱没有带多少,逃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了。

其实只要他一个电话,立马就有人过来接他,但是他不想见到任何熟人。

那帮黑鬼,一个个用嘲讽的嘴脸,喊着“impotenc”,他怕自己忍不住拿刀捅死那帮家伙。

他在小镇上流浪了三天,就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傅景安借钱的时候,遇到了沈月歌。

她钱包被抢,他碰巧撞见,他们以这样一幅听起来还算浪漫的模样,在西雅图的一个小镇邂逅。

那时候他才十九,身材拔高的长,骨架却不如现在的结实,一看就是个少年人的模样,沈月歌穿着一件米色的一字肩棉麻长裙,浓密的头发编成一条辫子,从左肩垂下,笑起来的样子干净而温暖。

他坐在对面的街头,看着她在一家手工店里跟老板讨价还价,看着她出了门被人抢了抢包,然后鬼使神差的帮她追回了钱包。

西方人的体格跟国人不能比,乔聿北追回了钱包,却被揍得不轻,沈月歌深感歉意,带着他去医院包扎,后来……后来她男朋友就来了,然后他就走了。

他在回国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一样干净的脸庞,却不再纯净的笑,那种剧烈的反差感,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她变得陌生又老道,这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他却像是着了魔,对这样的沈月歌无法释怀,只道那场意外,跟她上了床……

是不是冥冥之中就有注定,四年前的那场邂逅,从来都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突然有点生气,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却一直都没有想起来。

想到这儿,乔聿北就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没使劲儿,怕咬破,咬完之后,又亲了两口,然后拿着电吹风,坐在旁边给她吹头发。

沈月歌酒品不差,喝醉了不吵也不闹,就安安静静的睡觉,乖巧的跟白天气人的时候判若两人。

乔聿北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丝绸般的触感令人流连忘返,还是这个洗发水的味道适合她。

他吹了一会儿,就哈欠连连,最后将电吹风往旁边一丢,抱着她挤在狭小的沙发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聿北突然感觉身前一空,睁开眸子,就见沈月歌光着脚下床了。

他叫了她一声,她没应,他拧眉追了上去。

沈月歌推开卧室门,愣了一会儿,才走到那架钢琴前,轻轻一扯,就将那层白布扯掉,然后掀开琴盖坐在了钢琴旁。

乔聿北没再叫她,他看着沈月歌坐在钢琴前发了会儿呆,然后抬手摁了一个音。

随后断断续续的音符从她指尖传来,乔聿北辨别好一会儿,才听出来那是《卡农》,沈月歌应该是没有学过钢琴,她的指法很不熟练,《卡农》又是一首极其考验琴技的曲子,所以她弹得十分艰难。

乔聿北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突然走过去将沈月歌拉了起来。

她盯着钢琴,声音有些沙哑,“我始终都学不会。”

她没有顾一念那种抛弃一切只为一人的勇敢,所以她学不会这首曲子,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痛苦?她走不出来的不是爱情,而是无法弥补的愧疚。

“你在想谁?”

那种透着哀伤的情绪,让乔聿北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他知道沈月歌在留学的时候有一个谈了很久的男朋友,但是她从未提过,他也从来没放心上过,但是这一晚,她醉酒后倾泻出来的这种情绪,莫名的让他慌张。

只有喝醉了,才敢表露的情绪,那个人对她有多重要?

之前的甜蜜,突然荡然无存,他盯着怀里的女人,突然想将她摇醒来质问那个人是谁。

一晚上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乔聿北最后也没有将沈月歌摇醒,反正都是前任,要是真那么好,沈月歌也不会跟乔锦年订婚,一想到乔锦年,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暴躁起来,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就那么多前任!

他不服气的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厮磨,磨着磨着,最后就睡着了。

管他是谁,反正谁也别想跟他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