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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半个小时后,陆云歌和这位悲惨的不能够再悲惨的小偷都做坐在了公安干警的面前。

这原本是应该给送到派出所就行了。

可谁让这公安局距离这个商场的位置比派出所还要近上那么两里地。

陆云歌谢过帮忙扭送小偷的好心群众,就跟小偷一起坐在警察面前做口供。

而此时此刻,肖春儿早就被另外一个小偷鄙视了半天,要回了那九块钱去赶最后一班回师部的汽车了。

她对这里的路不熟悉,自己一个人初来城市里面生怕自己走错了路,万一找不到陆云歌,再把自己给弄丢了,你就麻烦了。

这师部要是发动很多人来找她,这可就丢死人了。

一路上,她默默的祈祷,希望陆云歌一定要赶在门禁前赶回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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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丁六!”

“性别!”

“我说警察同志,我是什么性别您看不出来啊?”小偷表示抗议,不想要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

“这是程序你懂不懂?”警察同志一点好脸都没有给他。

简单的做了笔录之后,转向了陆云歌问道:“陆云歌是吧?你说说看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陆云歌还没说话,丁六就情绪激动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自己的牙龈上的两个豁口、自己两根差点被陆云歌被掰断的手指头喊道:“我说警察同志啊!您老人家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的?我敢欺负她吗?是她欺负我!你瞅瞅我的这个样子!我得是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