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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又没偷又没抢,这角干嘛要说我犯罪了?”

我不禁笑了:“你不是给看门大爷塞了一百块好处费吗?你算行贿,他算受贿!”

李麻子大惊:“一百块也要罚,卧槽,这也太过了吧。”

尹新月提出了一个疑问:“老公,这个角怎么会好端端的跑到黄冈来?按理说,这种事应该发生在六安才对?”

我说道:“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我猜跟三个月前的那起学生坠楼案有关。”

夏老师道:“等等,我好像想起一件新闻,让我找找!”

她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一则去年的新闻,然后念给我们听。原来去年有几个毛贼刨了六安市的皋陶墓,警方赶到之后顺便就把案子破了,因为那几个毛贼一整晚对着皋陶墓拼命磕头,磕得一脑袋都是血,把自己磕晕过去了,想来是这几个毛贼无意中触发了这只神角,当场就把他们给判了刑。

事后文物专家到场检查,所有赃物都追回来了,全部送到了市博物馆。其实也就一些破瓦罐子,皋陶虽然是上古圣人,但那时的夏朝刚刚脱离野蛮时代,大臣都比较清贫,哪有什么陪葬品?跟春秋以后那些把墓修成地下迷宫、拿成千上万财宝殉葬的贵族不可同日而语。

我问道:“新闻上有没有提这只角?”

夏老师摇了摇头:“上面没说,要不我打电话回老家问问?”

“不用麻烦,这只角既然在这所学校作祟,说明当时一定被人拿走了……”我叹了口气道。

校长问道:“张先生,您能收服这只作祟的角吗?”

我说道:“我不敢把话说满,白天在学校里面活动也不方便,我晚上再来看看吧。”

“那费用大概多少?”校长小声问道。

经过这两年的磨炼,我的心性早就变得很沉稳了,明码标价地收费可不是大师干的事,我淡淡地说道:“必要的劳务费还是会收一些的,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坐地起价的江湖神棍,总之我先调查一下,这事我既然管了,就一定会彻底解决。”

校长像吃了一颗定心丹:“好好好,这两天张先生的住宿伙食费就由学校包了,有任何需要你都可以找我,也可以找我的秘书。”

“这倒不必,您把夏老师借我们使几天就行,她是皋陶老家的人,或许能帮上些忙。”我说道。

夏老师爽快地答应了,好像还有点兴奋,她说道:“我平时就住在教职工宿舍,你们如果是晚上调查,我应该是可以抽出空的。”

我为什么要拉上她,因为我们坐这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夏老师瞅了李麻子好几眼,像是对李麻子有些兴趣。

李麻子这段时间接连遭遇打击,我都有点心疼他,正所谓否极泰来,一个人不可能一直倒霉,也不可能一直克妻,李麻子也该走走桃花运了吧?既然夏老师对他有兴趣,我何不顺水推舟呢。

我们和校长告辞之后,和夏老师来到外面,她的名字叫夏琴,夏琴对李麻子说道:“李先生,刚刚我出言不逊,实在对不起。”

“不不,没关系,看见小萌的老师这么认真负责,我也挺放心的。”

我感觉这是个机会,就说道:“那个,夏老师,你白天课很多吧?晚上放学之后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吧。”

“行,不过得我请你们,你们是客,哪好让你们破费。”

这时预备铃响了,操场上的学生纷纷回教室去,夏琴说道:“第二节有我的课,我先失陪了。”

“行,你去吧。”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