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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大声回道:“他的爹娘以前对逸轩哥哥不好。”

孟倩幽愣了一下,微笑着问他:“谁告诉你的?”

“我娘,我娘说了,他们这样黑心肠的人早晚会遭到报应的,让我不要和牛蛋一起玩。”提起自己的娘,孟清的神色暗了下来,不过还是乖巧的回答。

孟倩幽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他:“你看逸轩哥哥对牛蛋好吗?”

孟清点头:“好”

孟倩幽又问:“那你知道逸轩哥哥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吗?”

孟清的皱起小小的眉头,想了一会,摇头:“我不知道。”

孟倩幽郑重的告诉他:“那是因为他是逸轩哥哥的弟弟,逸轩哥哥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有深厚的感情,才会对他那么好。”

孟清似懂非懂的点头。

孟倩幽接着说道:“所以看在逸轩哥哥的面子上,你是不是也应该对他好一些,以后和杰儿一起跟他玩耍?”

孟清想了好一会儿,才高兴的点点头,问:“那我们三个以后是不是都是逸轩哥哥的弟弟?”

孟倩幽点头:“对呀,所以你们以后在任何地方,都要互相照应,互相帮助。”

孟清高兴的应声:“知道了,姐姐,这这就和他一起去玩。”

孟倩幽又摸了摸他的头:“去吧。”

孟清飞快的跑过去加入了孟杰和牛蛋当中,不一会几个小人儿都发出欢快的笑声。

孟逸轩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充满的感激。

孟中举在吃过早饭后,就坐在屋中的椅子上,琢磨着发言的事情。连想了几段说辞自己都不太满意,正烦躁的时候,外面出来了问话声:“有人在家吗?”

家里所有人都去忙活流水席的事情,只剩下了老孟氏夫妇,听到喊声,孟中举走出屋门,刚要询问是谁,却看到本姓族人搀扶着孟氏族长站在了自己家门口。

孟中举赶紧紧走几步,恭敬的问道:“您老有什么事情让人过来说一声就行,怎么还亲自来了,快到屋里坐。”

孟氏族长也不推让,随他进屋,边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开祠堂祭祖的事情。”

听到是族长的声音,老孟氏也急忙迎了出来,热情的和族长打过招呼。

孟中举吩咐她:“族长难得来咱们家一趟,你去把幽儿给我买的好茶叶沏一壶过来。”

老孟氏应声去沏茶。

孟中举和老族长在椅子上坐定,才不解问道:“不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和发生大事的时候才开祠祭祖吗?最近没听说族里发生了大事呀,您老怎么会想起来要祭祖呢?”

老族长笑着说道:“中举呀,我看你是高兴糊涂了,逸轩以十岁之龄考了府试第一名,轻松地过了童生,这样天大的好事难道我们不应该告诉孟家的列祖列宗吗?”

孟中举激动的问:“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为了逸轩要开祠堂祭祖。”

老族长点头。

孟中举有些结巴:“可、可、可他并不是我我们孟家真正的子孙,这样做合适吗?”

老族长笑道:“中举呀,您这是高兴糊涂了,逸轩已经入了我们孟家的族谱,他就是我们孟家的子孙。他考中童生这样天大的好事,当然得让我们的先祖们知道。”

孟中举依旧很激动:“这、这、这……”

老族长看他激动的样子,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心里也是高兴,说道:“中举呀,你不知道我昨天听到孩子们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比你还激动,如果不是他们说天色晚了,我不适宜出门,恐怕昨天晚上我就过来找你了。”

孟中举激动的说道:“我也是,我昨天晚上激动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今天起来以后还感觉自己很精神。”

老族长哈哈大笑。

老孟氏沏好了茶水过来,孟中举起身亲自给老族长倒了一杯茶水:“这是今年顶尖的铁观音,您尝尝。”

老族长也不客气,小心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细细品尝后赞道:“满口留香,果然是好茶。”

孟中举也高兴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一脸满足的坐在椅子上。

老族长又喝了两口后,放下杯子:“中举呀,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孙女,如今又出了一个优秀的孙子,你的有生之年只剩下享福喽。”

孟中举笑着摆手:“天生的劳碌命,哪里享的福。这不孩子们高兴,想办三天免费的流水席,让我在开席之前说番话,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呢。”

流水席的事情老族长还没有听说,闻言睁大了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惊讶的问:“办三天流水席?”

孟中举点头。

老族长顿时更加激动,捋着胡须大笑:“好好好,从此以后我们孟氏的名气在这清溪镇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孟中举见他如此高兴,试探的问:“您老见过的场面多,能不能帮我想想?”

被捧得这样高,老族长自然没有反对,给了他一番建议。

孟中举听后急忙道谢:“还是您老人家知多识广,中举谢过了。”

老族长摆手:“都是一姓族人,帮你就是帮我,更何况这是为我们孟家光宗耀祖的事情,我出份力也是应该的。”

孟中举再次谢过。

两人就祭祀的事情又商讨了一番,最后决定下午就开祠祭祖。

事情商议好,老族长又喝了几口茶水,便要起身起身,回去准备祭祀的事情,孟中举拦住他吩咐老孟氏:“去把茶叶拿一些过来。”

老孟氏把茶叶拿来。

孟中举接过放在了老族长的手里:“这些茶叶,您拿回去喝吧。”

老族长早已经听说了孟倩幽花了几千两银子给孟家人买茶叶的事情,知道这些茶叶贵的很,推脱:“这是孩子们孝敬你的,我哪能要你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喝吧。”

孟中举说道:“这么多年,您对我照顾有加,这些茶叶就是我孝敬您的,您千万不要再推辞。”

老族长见孟中举是诚心诚意的给他,便收下,交给了身边的小辈,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让小辈搀扶着走了。

老族长前脚走,后脚孟中举就和老孟氏说了一声,急急忙忙走去孟二银家。

孟二银夫子几人已经借了好几车的桌椅板凳,正一字排开的放在自己大门口的前面,看到孟中举远远走过来,孟二银赶紧跑上前去搀扶他:“爹,您怎么来了?”

孟中举边走边说道:“刚才族长去找我,说是逸轩为咱们孟家争了脸面,他要开祠祭祖,告诉孟氏祖先这个好事情。我已经同意了,你们好好的准备一下,下午的时候就开始。”

孟二银闻言激动的说道:“我知道了爹,我一会就去准备。”

孟贤搬出一张椅子放在门前。

孟中举坐下,问道:“逸轩呢?让他过来一下。”

孟贤去了屋里把孟逸轩喊了出来。

孟逸轩走到孟中举面前,乖巧的喊:“爷爷。”

孟中举细看眼前的孟逸轩,这才发现他小小的年纪就气度不凡,身上有一种大家的风范,摸着自己的胡须,高兴的点头:“好好好。”

祭祖是大事,孟家的所有子孙都得参加,所以孟二银让孟贤和孟齐去通知孟大金和孟三铜,不论他们在做什么都停下,赶快回家去准备祭祖的事情。

吃过午饭,孟二银父子五人加上孟清都换上了新衣服,高高兴兴的去祠堂祭祖。

牛氏族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气得摔碎了手里的茶杯,大骂牛狗子夫妇,到:“如果不是他们目光短浅,只看到了那点银子,如今这天大的荣光就该是我们牛氏的。”并命令牛氏族人:“以后他们再有什么事情,你们谁都不要相帮,让他们自己去自生自灭。”

这边牛氏族长眼红发火,那边孟氏的族长领着孟氏族人高兴地祭拜完了先祖。

孟氏妯娌三人把流水席的事情也准备停当,喜悦而又不安的等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孟家所有人都早早的吃过早饭,齐齐的跑到孟二银家去帮忙。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人们的到来。

村里人昨天听了流水席的事情以后,想到孟家第一次盖房子时那搁了大片猪肉的大锅菜,一个个都兴奋的睡不着觉,只盼着今天早点到来,有的人甚至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没有吃饭,就准备着中午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顿。所以刚吃过早饭一、两刻钟,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孟二银家的门口,挑了一个好位置做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时辰,除了本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到了以外,附近几个村里的也有一家老少的全部过来的,看到孟二银门口摆了好几大长排的桌椅板凳,都惊讶的不行,暗想着:这么多人同时吃饭,三天下来那得需要多少的银子。

孟氏三妯娌热情的招呼过来的众人,让人们坐好,准备一会儿吃流水席。

没到巳时,门前的板凳上就坐满了来吃流水席的人,后面还有人在源源不断的过来,见没有座位了,就站在一旁等候,等着第一波的人吃完就赶紧坐上去啊。

孟大金看到人已经坐满了,时辰也不早了,就对孟中举说道:“爹,您开始讲话吧。”

孟中举点头,走到了人群前面站定。

孟大金对众人挥了挥手,人群立刻安静先来,全都静静的看向孟中举。

孟中举虽然是秀才,也见过一些场面,可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讲过话,不免有些激动。连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平稳,好不容易把想要说的话讲完,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大颗的汗珠。

孟大金和孟二银赶紧把他扶到了一边坐下。

孟倩幽又走到了人人们的面前,严肃的说道:“大家都知道,我们家是为了庆贺我弟弟逸轩考中了童生,才摆的这流水席,目的是为了让大家一块高兴。所以为了避免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说几条规矩,希望大家能遵守,否则的话,我就让人把你们赶出去。”

人们鸦雀无声。

孟倩幽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第一条规矩就是,席面上的东西大家可以随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直到你吃不下了为止,但不能动手拿走,即使一个菜丝也不行。”

听完她的话,那些准备好了东西想趁机拿走的人,悄悄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使劲的往身上藏了藏,避免被孟倩幽发现。

孟倩幽接着说道:“第二条规矩就是,这三天内,每人只能吃一顿席面,不能每顿都来吃。”

她的话落,人群里有人发出了失望的声音。

孟倩幽装作没有听到,继续说道:“弟三条,也是最想要告诉大家的一条,就是吃饱了,就赶快离席,给后面的人让出地方,不允许有人给占地方,更不允许因此起矛盾。”

说完一招手,吴大几五人和张木五人以及文彪三兄弟走到桌子前站定。

孟倩幽指着他们几个对众人说道:“我会派他们看着,如果有谁违反了这几条规矩,就立刻把他撵出去,以后就是招工也不会在用他。”

这一招厉害,刚才还有些抱怨的人立刻没有声音。

厚着脸皮过来的牛狗子家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不是说自己家有用不完的银子吗?现在怎么不敢让人们天天过来吃流水席,我看也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罢了。”

坐在她身边的人听见的他的话,唯恐被孟倩幽听到,连累了自己吃不成席面,纷纷使劲的往旁边靠了靠,尽量的离她远一些。

孟倩幽仿佛听见了她的声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牛狗子家的吓得立刻缩了缩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孟倩幽没有理会她,对孟大金点了点头。

孟大金抬手高喊:“流水席开始!”

一波波孟家的子弟开始端着盘子上菜,每个桌子上两荤两素,外加满满的一大盆大锅菜。

人群沸腾起来,纷纷拿起筷子不管不顾的开始吃起来。

孟倩幽已经见过一次人们吃流水席的样子,有些见怪不怪了,可文彪兄弟几个就不一样了,自己觉得天南地北的走过很多的地方,见过许多惊奇的事情,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会让自己感到惊讶了。可看到眼前众人吃席面的样子,惊讶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的天呀,这些人是多长时间也没有吃过饭了,满满的一大筐的馒头刚端上来就立刻被抢拿一空,四个菜就甭提了,几乎是盘子刚一放到桌子上,就马上见了底,就连那满满的一大盆子大锅菜都没超过一刻钟就被吃了个底朝天。

文氏三兄弟人都给惊讶成这样了,文家的其他人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文静,天真的问文松:“哥哥,他们是很多天没有吃过饭了吗?”

文松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自然是回答不上来。求助似的望向和自己比较熟悉的孟齐。

孟齐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对他笑了笑。

吴大和张木十人虽然也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淡然了下来,按照孟倩幽的吩咐在人群里走来走去,看看人们有没有偷拿的事情发生。

流水席的规矩是两荤两素的菜是每隔一个时辰上一次,大锅菜随时都得有,所以过来干活的其他的孟家子孙们不停的抬着大锅菜在人群中穿梭,看到哪个桌子上没有了,就赶快给补上一盆。以至于第一拨吃的人还没有离席,而他们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来了。

孟大金看到他们疲累的样子,一挥手,让另一拨人补上去,把他们换下来休息一下。

做饭的女人们更甭提了,累的连锅铲都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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