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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栀意拉住他,“对了,你们校际球赛没需要什么他岗位啊?就是普通同学能报名。”

“啊,后勤队或者啦啦队什么,你要参加?”

“唔,就先了解一下……”

梁桐洲走后,梁栀意考虑了番,打电话给季菲儿。

“啊?你要参加后勤队?”季菲儿听话,惊讶,“因为裴忱啊?”

梁栀意嘿嘿笑,“反正你要空就陪一起参加嘛,一人太孤单了。”

“你不去参加啦啦队吗?你初中时候就是啦啦队。”

“累了想换一,而且想离裴忱近一些嘛。”当后勤人员,还能帮助他,多好。

季菲儿看她被裴忱迷成这样,直呼无语,梁栀意软磨硬泡她半天,季菲儿不太愿意,梁栀意闻言,末了轻叹气:“算了,你不愿意去也没事,不过呢,顺便告诉你一,弟也在校队。”

“你弟也在?!”季菲儿立刻改口,“那也去!”

“你刚刚不是还不乐意吗?”

季菲儿笑眯眯:“你误会,就是想了想觉得挺时间。”

梁栀意轻笑一,“行,那就约定好了噢。”

于是季菲儿和梁栀意一起报名了后勤队,周末过去,新一周即将开始。

周一早上,因为起得比较早,梁栀意稍早一些了学校。

走进班级,他们这周已经换了座位,移了第一组最后一桌。

班里只来了几人,她看裴忱书包放在桌上,人不在,估计又去忙事情了。

坐下后,她拿语文课本,撕开棒棒糖咬进嘴里,开始预习。

同学们陆续班,过了会儿裴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实践报告,发下去让大家按照固定模板填一下,今天要交。

梁栀意看着他,心情瞬间伴随着棒棒糖味道甜了起来。

裴忱坐回位子上,把传他们这桌报告放梁栀意面前,见她一直看着他笑,眉间微微一抖:“你笑什么?”

她收回目光,轻快道:“因为看某人,心情就好了起来呀。 ”

“……”

裴忱不是傻子,听不这话在暗示谁。

他神色微顿,保持平淡道:“赶紧把报告填了。”

看着实践报告,她趴在桌面,苦恼道:“这要写内容也太多了……”

她动笔慢吞吞写着,过了会儿裴忱写完收起来,梁栀意见此,往他桌边挪了挪,朝他眨眨眼睛:“裴忱,你能不能帮写一下……”

“为什么。”

梁栀意皱巴着小脸,可怜兮兮道:“今天右手不知道怎么了,特酸,都拿不稳笔。”

他转眼就对上趴在桌面,脸颊软软,杏眸亮亮,像极了小饼干找他要鱼干时模样。

她揉了揉因为吸棒棒糖而腮帮子发疼脸,“裴忱,求求你了,而且脸还特疼,太难受了……”

“……”

脸疼和写字什么关系?

梁栀意眼巴巴看着他,几秒后见他低头看着课本,把手掌摊她面前。

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下一刻把下巴轻轻搭在他了干燥宽大掌心,“嗯?”

裴忱正看着课本,忽而就感觉掌心一重,肌肤柔软触感传来,他转眼就看把脸搭在他手上。

裴忱很快收回手,冷哑着道:

“是让你把实践报告拿过来。”

“……”

梁栀意脸颊发红,几秒后镇定地“哦”了,“以为你说脸疼,你要揉揉脸呢。”

她把脸半埋起来,咕哝一:“占便宜。”

裴忱:“……”

最后裴忱还是拿走她实践报告,帮她写着,过了会儿梁栀意要去装水,就拿走他水杯,说帮他一起装了。

半晌桑寻菱走过来找裴忱,温柔他:“裴忱,这一块要怎么写呀……”

桑寻菱见梁栀意不在,就直接在她位子上坐下,裴忱淡回应几句,桑寻菱道:“想看看你写。”

桑寻菱拿过他桌面上报告,看上面名字是梁栀意,眼底一怔:“你帮梁栀意写吗?”

裴忱淡淡道:“刚好空。”

桑寻菱脸上笑意渐敛,干笑两:“栀意真活泼,跟哪男生都能相处得来呢……”

裴忱没回应,“你先看一下报告吧。”

桑寻菱应了,几秒后面前就放下了一水杯,她抬头看梁栀意站在旁边。

对上梁栀意目光,桑寻菱只好起身,梁栀意坐下来,把裴忱水杯放桌上,笑道:“裴忱,把水给你装好啦。”

男生道谢了,梁栀意便继续和他说话,桑寻菱见此,把报告还了回去,攥着掌心离开。

回位子上,朋友看她脸色很差,“菱菱,你怎么了?”

“……没什么。”

桑寻菱低头,末了很快安抚自己。

就算他们再好,也可能只是朋友关系,是梁栀意贴着裴忱,他那样高冷人,不可能会喜欢梁栀意。

绝不可能。

上午时间匆匆过去。

下午第节本来是音乐课,但英语老师事,便让方丈来课。

反正自打上学,莫名妙请假总是体育老师、美术老师或者音乐老师……

上课后,方丈难得不讲新课,而是让大家拿练习册来做,他坐在讲台,批改着周末作业。

讲台下,班里时不时响起窃窃私语交谈,人偷偷聊天,人偷偷下着五子棋。

梁栀意边写着作业,把下午刚拆封抹茶饼干推给身旁人:“裴忱,要不要尝尝?”

裴忱手指推了推鼻梁上搭着眼镜,正做着自己买练习卷,没分给她视线:“不吃。”

梁栀意和他搭话:“那等会儿下课,要不要一起去小卖买吃?”

“不去。”

“那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去装水?”

“不装。”

“……”

梁栀意见他高冷连,“哦”了,身子往桌面上一倒,抱着双臂缩成一团,连叹了好几气。

半晌裴忱闻转眸,看她蜷缩模样,难得:“……你很冷?”

她耷拉着脑袋,“生活在藏区,能不冷吗?”

霖城地处南方,今日室外温度25度,裴忱微微诧异,“什么藏区。”

她呵呵一,“以你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所形成高海拔低气温地区,堪比青藏高原地区。”

裴忱:“……”

前排宣夏听音,耐不住安静做作业心,转过头,压低音笑:“你俩在说什么呢?”

梁栀意托腮,随口念叨:“在说‘呀啦索’事情。”

“哈?呀啦嗦是什么东西?”

她低头在草稿纸上画着,轻哼起来:“呀啦嗦,那就是青藏高原……”

宣夏绷不住笑了,“你这唱啥低八度。”

“你唱一?”

于是宣夏真来了一句,梁栀意不服,于是两人你一句一句跟pk似,突然飙起了高音。

在一旁听着裴忱:“……”

两傻子。

两人越哼越上头,“那就是青藏高——”

正飙着高音,下一刻,脑袋一扭,就看方丈双手交叠站在桌旁,静静看着他俩。

“原”字被吓得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梁栀意和宣夏:??!

方丈笑看着他俩:“咋不接着唱了?正听得入迷,就等最后这高音呢。”

“……”

“看不来你俩这才艺啊,人在数学课上,心都在青藏高原了。”

“……”

啊啊啊班主任什么时候下来qaq.

当场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