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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是医术啊,咱们孟大夫的颜值一般般啦!不就是院草嘛!”

“不就是心外科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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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门面嘛!”

“不就是华夏医院的活招牌嘛!多大的事儿!”

心外科小护士们看到孟西洲一身白大褂走去门诊楼,在长廊两侧嘻哈开玩笑,几个跟他较熟悉的心外女医生夸张的捧心欢送拍照片,给孟西洲制造了走红毯的效果。

孟西洲撩了撩刘海,骚情的回头抛媚眼,“什么风气?什么做派?别带坏咱们护士站新来的实习生。”

“孟大夫你说话摸摸良心啊,只要你不过去溜达,护士们好得很!”

“求孟大夫放过小妹妹,给其他男医生脱单的机会!”

“哈哈哈!”

玩笑声在身后渐行渐远,孟西洲已经来到了心外的专家门诊室。

富二代的头衔只震撼了短短两个月,同事们好像又忘记了他是天虹大少爷那回事。

这样也挺好,孟西洲很享受医院欢快的氛围。

按下叫号键,孟西洲旋转签字笔,坐等电脑开启。

专家门诊一上午只安排二十人,但多数有较严重的疾病,孟西洲连着看了两个法洛四联症的孩子,心情很忧郁。

又看了两个慢性心梗的患者,心情更加郁闷。

接着又遇到了一对年龄较大的爷爷级患者,看起来身体还算硬朗,坐下来就板着脸,“医生,我不行了。”

孟西洲看了看他在华夏医院的病理,慢性肺源性心脏病,问题不大,但老爷子一直无法戒烟,导致病情反复。

孟西洲问,“您心脏病多长时间了?”

老爷子耳背,吃力的分辨后扯着嗓子喊,“我吃饭放盐啊!”

孟西洲差点崩溃,只好用笔写字给他看,艰难的问完病情,“老爷子,这病不需要住院,您继续吃药,保持情绪稳定,不要激动,必须戒烟戒酒。”

结果老爷子不干了,一拍桌子,“小伙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知不知道我儿子是谁?你让我回去吃药?我吃了大半年了,不见好!!我要住院!”

孟西洲遇到很多奇葩患者,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非要住院。

“老爷子,您这样的情况很正常,目前没什么大碍,您最近饮食清淡点,过两天就好了。”

“你会不会看病!上次王大夫说给我安排个床位,你不让我住!你存心的!我让我儿子来,你等着,你等着!”

老爷子发完狠话就开始找手机拨号,貌似他一通电话能喊来市委领导似的。

“您儿子来了,病还是得这么治,目前医院床位紧张,要留给有需要的患者,您真想留下也行,外面公园地方大,空气新鲜,你想待多久待多久。”

“你这个医生,年纪轻轻的不懂得尊重老人!我要投诉你!”

孟西洲无语半晌,叫了下一位患者,当天的20号。

老五在门口听完他跟老爷子吵架的过程,顿觉当医生还挺有意思,孟西洲也蛮有意思。

“你哪儿不舒服?”

孟西洲对着电脑屏幕输入患者信息材料,嗅到一股浓香飘进办公室,没抬头直接问了句。

医生当久了,会养成听气息的职业习惯,进来的人谈吐、气韵,会无形中表现自己的病情。

说的高级一点,就是中医所说的望闻问切。

五媚娘人还没进去,先反手落了锁,这才莲步妖娆的走近孟西洲,她没直接落座,而是半倾上身,压在电脑电视屏上方,细嫩藕粉的小臂从丝绸袖口中滑出一截,弱不禁风的颦蹙双眉。

孟西洲的视线突然被挡住了大半,“女士,你什么病?”

他边问边抬头,但他坐的低,抬头的幅度恰好在女人胸口上下五寸,雪色的峰峦波涛滚滚,正好冲进他的视网膜,低领的紧身衣勾勒她傲人的上围,如同初秋第一场白露的肌肤,轻缀了点点荧光,她白的像一场覆盖千山万岭的雪,柔软细腻,美不胜收。

老五粉唇无力的咬出白痕,整齐的牙齿压着嘴角,泫然欲泣的婴宁一声,“大夫……我……”

孟西洲嘴巴抽了抽,“你……哪儿不舒服?”

老五好像病的快要撒手人寰,虚软的弯下膝盖,“大夫,我好像……”

孟西洲眼明手快,上去拉住了她的上臂,“你先坐下。”

老五的纤纤细手巧妙一勾,挽住他的手腕,然后顺着他的大拇指扣紧他的大手,“大夫,我心口……疼,疼的好厉害。”

“你先坐下。”孟西洲吞了吞冷气,拿起来听诊器,“我先……”

他手中的冰凉金属准备寻找女人的心口,可她身前好像除了雪峰就是山坳,他有点尴尬。

“大夫……”老五不施粉黛的娇媚面容因病情紧急而扭曲,恰到好处表现了病中女人的柔弱娇憨,“这里,疼的像火烧。”

她贝齿咬下嘴唇,吸进嘴巴里,“嗯……”地伸吟一声,酥脆蚀骨的绵绵细语,足以击溃千金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