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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宁,这次更是跟曲家对簿公堂,你可知错?”

裴承德寒着脸严厉地质问,声音如腊月寒霜,冷得吓人。

见鬼的知错,宋唯一不服气极了,这是责怪她的不是吗?

莫名其妙。

“裴老先生,你在说什么,抱歉我不知道,更不知错。”宋唯一咬了咬牙,心思百转千回,在认错与顶撞两者中,最终选择了后者。

“跟曲家对簿公堂,这件事并非我能控制,是曲家欺人在先。裴老先生既然这样说,显然是不在乎自己的孙子,而要给曲家说话了?”

宋唯一的双手紧握成拳,蹙眉,冷冷看着裴承德。

心里阵阵发凉。

裴承德是裴家的大家族,掌舵人,站在家族利益上看待问题并没有错。

可听到他直接为曲家说话,宋唯一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真的没了,定会被他这般的举动寒了心。

“不要拿孩子作为借口,妄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之前说的话依然作数,裴家的财产跟裴逸白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宋唯一,也不是我认定的儿媳妇。”

宋唯一听得火大,一股脑掀开被子,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

赤着脚,直接站在裴承德的面前。

他的表情平静而冷酷,对于宋唯一的反应不悲不喜。

最起码,裴太太还是在乎孩子的,而这位首富大人,什么都不在乎。

宋唯一被刺激到了极点,冷眼望着他,就等裴承德会说出什么话来。

“曲潇潇的事情,我已经跟逸白的舅舅打过招呼了。之后她人会被送出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宋唯一终于明白了裴承德今天的用意。

这是来通知她他的处置方法?

而宋唯一,是没有想到,他今天要来,说的竟然是这事。

虽然跟曲家大闹不在宋唯一的预想之列,说起来,将曲潇潇送出国,是个比两家打官司更为妥当的方法。

可借由裴承德的口转述,却总觉得变了意味。

因为不在乎,才会选择息事宁人的做法。

宋唯一直直后退了一步,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

“原来裴老先生今天来,是特地告诉我您的决断的?在此,宋唯一先谢过了。”

心里发寒发冷,宋唯一捏着拳,声音却出奇的平静。

“我明白裴老先生这么做的用意,家族利益为上,不是吗?说起来,裴老先生也没有必要特地走一趟,对于曲潇潇的最后归属,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在乎。”

宋唯一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冷笑,一字一句地开口:“因为,我根本没有怀孕。”

说话的时候,宋唯一一直注意着裴承德的表情。

而他将这句话说出来后,果不其然他的脸变了颜色。

“宋唯一,此话当真?”裴承德厉声问。

就是宋唯一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她会自己亲口说出来,还是主动,以这般平静的语气。

“不错,一切都是我骗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