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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轻拧眉心:“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鬼王殿下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拿个盒子装了,送到宫里去,就说是本王给父皇的惊喜。”

夕颜额角挂下一排黑线。

这东西要是送过去,恐怕不是惊喜,是惊吓才对。

“可那刺客不是说,他是睿王的人吗?”她眨了下眼,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是……皇帝?”

夜墨寒但笑不语。

莫凉很快便把那血淋淋的手收走,夕颜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鬼王殿下的手臂:“我想回去看望娘亲,晚上就回来,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鬼王殿下不吭声,墨玉般的眸子沉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夕颜的脸色也跟着沉下来。

她觉得自己这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只是回去看看,又不是不回来,要是这点要求都不答应,真的是够了。

“夜墨寒,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总不能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儿。”

她恼羞成怒,直接拍桌而起,鬼王殿下抬眸朝她看过来,眸中带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还记得我问过你,你究竟是谁?”

“什么意思?”

“你不是乔夕颜,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他顿了顿,抬眸朝她看过来,“所以,你到底是谁?”

夕颜想说自己是另一个世界飘过来的一缕魂魄,又觉得这种说法太过荒唐,他未必就会相信。

她凉凉地环胸,理直气壮地反问:“我是谁,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