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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的东江书画公司了。

所以,徐文豪在业界的牛掰与与土豪,那真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让众多心脏狂跳的书画商人不爽的是,你丫的能与庞琦做生意是牛掰,但至于此刻说出来,大家大家伙儿么?

你接到庞琦的信息,跟我们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顶多能证明你牛鼻,你了不起,这样的画坛宗师还能给你发消息,但总不能让我们大家伙儿一起跟你普天同庆吧。

“老杨三叔,实在是没有想到,庞琦老先生也要来这儿。”一言落地,搞得整个饭店皆惊,徐文豪也没有卖关子,对着震惊羡慕中夹杂着不爽不满的杨忠明说道:“庞老先生这次本来只是路过宁港县,因为跟了他十来年的司机就是咱们宁港县的人,十多年没宁港县拜祭祖坟了,这才打算在咱们这儿停留一夜。刚刚我派老刘出去,正是为了给庞老先生带路。毕竟庞老

先生那司机,虽然是宁港县本地人,但十多年没回来了。”

“也是老刘那个人话比较多,在庞老先生他们去拜坟的时候,无意中提起我在这儿,参加杨晴姑娘婚礼,庞老先生提出要来喝一杯喜酒,顺便与我谈谈生意上的事儿。”

“现在庞老先生已经在路上了,所以我想请大家稍缓一会儿开宴,表示对老先生的尊重。要是等会儿人家到场了,咱们这儿吃得热火朝天的,总归是不太好的。”

不太好你个鸭蛋!

听完徐文豪这一段说辞,隔得远一些的宾客们,已然在心底开始骂娘了。

反正他们又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就算是徐文豪介绍的人物再牛,特么的也沾不上边啊。

在开饭大快朵颐,吃完出去忙其他事儿与继续莫名其妙的死等,等得凉拌黄瓜都凉了之间比较,绝大多数宾客自然是愿意选择前者。

只不过这选择前者的人们,并没有喊‘开宴’的权利。

能做主的,是围在杨晴他们所站小台子边上这几桌的人,确切的说是杨忠明这个主人家。

作为一名资深老学究,杨忠明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庞琦那个画坛宗师,此等不请自来,非是要蹭人家喜酒喝的行径,是相当失礼的。

你特么的跟我们老杨家非亲非故的,当我们老杨家的婚宴是路边摊么,想来吃就吃,还要我们暂缓开宴等着,这简直就是过分呐。

而且徐文豪这种高调的出声,要大家伙等着,完全就是越俎代庖的行径,到底今天你徐文豪是主人家还是我杨忠明?

就算这事儿有天大,你总得先跟我杨忠明小声说一下,征求我的意见吧。现在直接就咋咋呼呼的喊出来了,你是牛掰了,我们老杨家凭什么要为你丫的‘生意’埋单?

请动这样的画坛宗师前来的,是徐文豪并不是杨忠明;而要为这件事惹得大家伙儿不满,背锅的则是老杨家。杨忠明心底骂开了花儿,甚至恨不得撸起袖子狠狠甩徐文豪两下,但最终却是忍住了……